随便拿到拍卖市场上,都可以炒到天价……
这样的宝贝,怎么能仍掉?
于是白云裳以冷战来抗议。
当晚的亲热时间,白云裳冷着面容,起初是剧烈的挣扎反抗,在斗不过他强壮的体格挣扎无效后,就以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整个亲热时间,她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司空泽野每次去吻她,她就把脸别开。
“好了,”他安慰说,“明天我去宠物市场给你带一只好玩的东西回来。”
“再不说话,我就让闪管家进来参观我爱你的场面。”
白云裳愤怒地瞪着他:“谢你了,我不想再在家里看到一只母蜥蜴。”
“犬类?你喜欢大型犬,还是小型犬?”
“我没兴趣。”
“兔子?”他讨好地说,“或者鸟类也可以。”
“我说了我没兴趣——我对宠物没兴趣!”
“我要吻你,不准闪开脸……否则,让闪管家来代劳。”
白云裳果然不再乱动,司空泽野擭着她的下颌,喷着滚气,终于狠狠地吻到了她的嘴唇。一个香甜肆意的吻,吻得彼此都差点窒息。
白云裳真是恨透了这个男人,更恨透了他的威胁。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养着这只蜥蜴不可?”
并不是非养不可,而是……
司空泽野很难知道她怕的东西。就连他,她都不怕,唯有留一样能够震住她的东西在身边。
可是司空泽野怎么会知道,他一直以来,最错误的方式,就是用强迫来表达他的爱。
他以为震住她,就可以留住她。
看来,这头野性的狼距离学会怎么爱人,好像还有一段漫长的过程……
“云裳,给我生个孩子……”他叠起她的双腿,又一次的进入她,“有了孩子,我就把闪管家拿走。”
有了他们的孩子后,他就可以用孩子要挟她了。
“那你一辈子留着它吧……”
“怎么?”
白云裳恶狠狠地说:“我永远都不会给你生孩子!”
“那恐怕由不得你……”司空泽野勾起唇说,“我每天这么爱你,你迟早会有我的孩子。”
孩子,她怎么会给机会留下他们的孩子?
她这一生已经毁了,还要弄一个无辜的小生命来接受司空泽野的虐待吗?
“由不由的我,你看着就知道了……”
白云裳冷笑着,刚摞下狠话,就被司空泽野翻了个身,以更紧密的姿势进入。
他想要孩子,疯狂地想要孩子,想要能将他们两个联系起来的纽带……
一旦有了孩子,他们就是亲人了,到时候,她不会再妄想着从他身边逃走。
可是,为什么这么久了,他要了她那么多次,她的肚子就是没有动静?
司空泽野怎么会知道,白云裳有天趁着他不在家的时候,电话给林雪心,本来是询问她的近况,结果得知她已经回了白家。
白云裳就开口让她买两瓶避孕药,悄悄送了过来……
她特别嘱咐了,不管用什么办法,不能被门口的保镖知道,要从围墙外将药瓶扔进海棠树的位置。
当然,林雪心有很多的问题:“你为什么在那个别墅里?不上学?为什么要避孕药?……”
“你不要问我任何问题,我怎么做,都有我的原因。以后我会跟你解释的。”
“你跟莫少爷的婚约……”
“这个我以后也会跟你解释,总之现在请你先帮我这么做。”
白云裳不知道林雪心是怎么做到的,总之,她吩咐的当天下午,在海棠木下果然找到了药。
她真的不能有司空泽野的孩子,原本一直在避孕,来了这个别墅后,初期因为她的病,司空泽野很少碰她,加上有几次做都是她的安全期,没怀上。
后来司空泽野突然想要孩子了,就把她的避孕药通通扔了。
加上那么频繁的欢爱频率,白云裳晚上做梦都梦见自己突然怀孕了,有了宝宝。
她真的怕,自己怀孕了,又被囚困在这里,司空泽野根本不让她堕胎,一直囚困到她生下孩子……
所以让林雪心弄来避孕药后,白云裳就换到一个维他命的药盒子里。
她每天吃,司空泽野也并没有疑心过——那些维他命是她要求要买的,还有胶原蛋白,这都是对女人的肌肤好的,应该适当补充。
司空泽野询问过医生,说可以服用,才亲口叫人买了些回来,又怎么会怀疑药其实已被白云裳偷偷掉包?
白云裳从卫生间里走出去,脸有愁容,已经是一个星期了,她还没有来月经。
平时她的经期很准,从她18岁以后,几乎除了特别不舒服的情况外,从来都不延期或提早。
白云裳因为怕有小孩子,总会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怕那避孕药没有作用。
经常听说,戴着安全套那啥,都还怀孕的……
当天晚上,白云裳心不在焉,吃到一个烂掉的芒果。
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冲进浴室,恶心难过的感觉,令她止不住干呕。
“怎么?”司空泽野低沉的声音响在身后。
她回过头,见他靠在门边,眉头紧锁着,打量着她。
“没什么……”
“没什么?呕成这样,感冒了?”
“没有!”白云裳走到洗漱池边,清洗着脸,想让自己清醒。
司空泽野低低沉沉的嗓音继续问:“卫生棉为什么没用?”
白云裳诧异,手里的动作顿住,只听到哗哗的水流声不止。
白云裳从来到这个别墅后,到现在近一个月了……
玩过这么多女人,再加上基本的常识,他当然知道女人每个月有必来的那几天,所以这个卫生间里一直有准备卫生棉。
上次她来月经的日子,司空泽野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算算日子,她早应该来了。可到现在,那些卫生棉都是全新的,还没有开包。
司空泽野走到她身后,环住她。
他的唇就在她耳边,带着一丝试探的欣喜说:“云裳,你怀孕了。”
怀孕?这两个字就像针,猛地刺中了白云裳的耳膜!
她最怕的就是这两个字,这些天来,她连做梦都是这两个字!
“怎么可能!”她下意识反抗说,态度很激烈。
司空泽野笑了笑:“这么激动,看来是真的怀孕了。”
“没有!”
“没怀孕,为什么吐?”
“那是吃到一个坏的芒果……”
“坏的芒果还往嘴里送?眼睛看不见,还是在想什么事分了心?”司空泽野深邃的眼,在镜子里紧紧地盯着她,大手掐住她的下巴,让她也看着自己的脸。
那是一张苍白而忧愁的脸,眉头紧紧皱着,锁满了心虚“看看你,这几天很憔悴,而且经常神游太虚。”
白云裳用力犟开他的手:“放开,我要出去了。”
“为什么没用卫生棉?”他又问了这个不属于一个大男人该问的问题。
白云裳有些尴尬:“女人的经期本来就不是那么准的,有的会提前,有的会延后。”
“是么。”他咬她的耳朵,“延后一个星期了,会不会不正常?”
“这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