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当然排除掉看上我这个环节。在这里特指他的初恋女友,他们互相暗波微送时她长什么样我不清楚,但当我认识这位姐姐时她确实看起来和我想象中差十万八千里之远。
我第一次爆发不再与陈先生纠缠的念头也是因这位姐姐。我和陈先生有一张照片,与他拿着可爱的兔子灯笼站在我家饭厅的瓜藤背景下,我笑靥如花的微靠在他的胸前,他微举我拿灯笼的手看着我轻扯着嘴角微微上扬。那天是大年初二,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在初二就开始玩灯笼,也忘了是谁帮我们拍下这一瞬间。
那天晚上爸妈去外地拜年不归,陈先生依然是饭后过来,依稀记得拍完照片后陈先生的手机就响了,他走到大厅的乒乓球桌听,一边听一边低头玩乒乓球,我跟屁虫似的跟在他身后,鬼使神差的贴在他背后,隐约能听到电话里传出来的女声在说结婚什么的,随后就见陈先生手里的球丢向了远方。接下来对方应该是问他在哪里,他看看我后回了一句:“在朋友这里!”很冷淡,然后简单回了几个字就挂掉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烦,感觉心一点点往下陲,脸和手都有些冻冷。陈先生自己静默了许久才发觉我的沉静,过来拉我的手被甩开了,他有些愕然的盯着我,看我转身离去,飞奔上楼去。
回到房间我迅速紧闭门窗,心想:你能进来还不是老娘给你留了通道,不然你以为!
我抚着诈诈麻麻的心脏,问自己怎么了,窗玻璃响起拍打的声音同时也在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走过去顺手把窗帘拉上,我也想知道怎么了。
很快门又被打开了,我挫败的看着他手里的钥匙,那还是我自己偷偷给他的。他推着我压在墙边,顺手把门反锁,把在外头准备看场好戏的我哥关在外头,只听我哥大声喊:“需要救护车就喊!”
“滚!”
“滚!”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吼出来!
静谧下来的场面十分尴尬,我屏着呼吸想他要是想壁咚我是就范还是应该反抗,然,神仙哥哥没有我的思想那么不纯洁。他就是凝视着我,捉紧我放在胸前抵挡着他靠近的双手,好一会他才慢慢的拉开我的手想把我拥入怀里,被我挣脱开后我直扑床上,躲在棉被里把脸藏起来说:“你不要靠近我,朋友!”
“你误会了!”他来到床边,不敢掀开我的被子。
“你回家去!我不想看见你!”我有点歇斯底里,连眼泪都汪汪到来。
没有回声,我听了半天没有声音,便呜呜的哭了起来,想着被子遭殃了才抬起头找纸巾,他的大手抚着我的脑袋,拿着纸巾擦拭我的泪。我觉得更委屈,豆大的泪珠一个劲的冒。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脑瓜里装的是什么?”神仙哥哥叹气无奈的坐在我身边,歪着脑袋看我。我想离他远点却被按在那里逃不开,索性整个人瘫在棉被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需要如此的椎心泣血,不止伤心欲绝更有很多害怕的成份。
陈先生力气大,我抵不住他抱进怀里的力气,拂开糊在脸上的乱发,我偷偷的看他一眼,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这眼睛就跟那兔子灯一样了,你怎么不学好的!”一听我又开始扭动身体。
“好,不说你,说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激动,那个电话惹你了?我不知道怎样跟你说这些事,但真的不会干扰到我们的!”这个钢铁侠还能更钢直些吗?
不记得这个梗堵了多久,这事让我明白跟这个神仙哥哥赌气没用,他@不到你生气的点,人生苦,时间宝贵,尽量沟通清楚,不然有一天会失去得不清不楚。
无辜的神仙哥哥说:“贴在我的背后偷听电话让我只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灼热,除了随口答应几个字,只能用乒乓球分散她这样的考验。怎知她就生气了,那天晚上差点就想一口吞了她,这个折磨人的小坏蛋,一点也不懂什么叫血气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