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清看着她那变白的头发,“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毒已经被压下来了!头发怎么就无缘无故变白了呢!”
楼钰是他看着长大的,现在看她遭此变故,自己的心也在发疼、滴血。
禅清:“楼澈你去把黎南川带过来,记住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楼澈:“我这就去!”
从古佛寺出来后楼澈直奔云街,到苑云院时已经黑了天。
楼澈把马车停在远处,直接越过墙来到院子里。
他来到黎南川的卧房外,房间里的烛火早已熄灭,看来是早就歇下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门栓打开,进去后便直径走向床边,楼澈拍了拍他。
黎南川感觉有人在拍自己,迷迷糊糊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床前,瞌睡立马就吓没了。
他伸手摸向枕边的匕首刺向床前的人影,却被那人立马抓住了手。
楼澈道:“是我。”
黎南川听出是楼澈的声音后便放松了下来,他指着楼澈道:“你有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房间干嘛!偷东西啊!”
楼澈:“阿钰的情况有些复杂,禅清大师让我把你带过去看看。”
黎南川惊讶的道:“她怎么了?连禅清大师都压制不了?”
楼澈道:“不是,毒是压制住了,但是阿钰的头发在这几天开始变白了。”
黎南川手脚麻利的穿着衣服,“这情况怕是不太好。”
他穿好衣服后便拉着楼澈朝大门口走去,楼澈把黎南川拉回来道:“不能从正门出去,你院子周围有暗卫,不能被他们发现,你后院那有颗树我们从那里翻出去。”
两人翻墙出去后,黎南川道:“我还是第一次出门跟做贼似的。”
楼澈:“习惯就好。”
“幸好我走的时候留了封信,要不然我那两个小童和下人还不急死。”
楼澈带着黎南川来到藏起来的马车旁道:“赶快上去,趁着天还没亮赶快走。”
两天后两人来到古佛寺,楼澈带着黎南川来到一个禅房外。
黎南川进去后看到躺在床上有些许白发的楼钰。
他坐在床边从被子里拿出楼钰的一只手开始把脉,禅清在一边看着,“怎么样?”
黎南川道:“情况很复杂,她本身就中了毒,现在又为了救易祈年又身中剧毒,现在只能想办法压制住,根本解不了。”
禅清:“也只能这样,两种毒混合在一起便更难解了。”
“我先出去配药,你俩在这看着她。”
楼澈道:“我陪你一起去。”
黎南川来到街上的药铺,把药单那个抓药的人。
抓药人仔细看了看药单上的药材,“客官,您这上面的都是名贵药材,这可得花不少钱。”
黎南川不耐烦道:“抓你的药去,小爷我有的是钱。”
“好嘞!这就给您抓药去!”
回去后黎南川守在药炉前,等煎好药端去了禅房,黎南川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给她喂药,但大部分的药都从楼钰的嘴角流了出来。
京都中最大的酒楼内
杨莹和她的闺中好友跟着几个公子哥在酒楼内谈笑风生。
“杨小姐,这你就愚昧了吧!国师大人十五岁就当上了胤朝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国师!是近几百年来最慧极聪敏的人,可不是寻常女子可以相提媲美的。”
杨莹道:“钟公子,你可别在那吹牛了!一个女子十五岁就当上了国师,这说出去谁信啊!”
“对啊!这说出去谁信啊!”
杨莹带来的那一堆姐妹都在那附和着。
杨莹:“依本小姐来看啊!那什么天渺国师肯定是傍上了那个朝廷重臣,才当上国师!”
钟以恒气的脸色发红:“杨莹!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自己没本事就在那里嫉妒国师!国师可是由古佛寺的禅清大师推举的,照杨大小姐这样说,国师大人是不是傍上了禅清大师!这真是口不择言!”
杨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说禅清大师,但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便硬着头皮说:“那、那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