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船上,史鼎整个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他见到了那些死去的人化作妖兽来到了幽灵船上说要取走他的性命。
他深深的明白他们将自己的灵魂抵押给了海鬼船上的大能,他们化身海妖给海鬼船做工百年与之融为一体。
史鼎从冷汗中醒来,发觉那只是一个梦,但是周遭潮湿发霉的木板都代表着不同与往常。
“海鬼船上的海妖不能上岸,如果这样的话我就只能躲在陆地上了,就不能再航海乘风破浪了。”史鼎是肯定不会放弃做一个海盗的,但是面对那些形形色色的还要纵使是他也有点扛不住啊。
炮弹声传来,又不知道是谁对幽灵船发射了钢弹。这日子过的很是崎岖的,柒港被毁,和他有关的人死伤大半。
上到甲板上只会舵手离开射程范围,路途上能躲就躲,现在的幽灵船经不起折腾了。
很快幽灵船上就起了争议,毕竟都是一群亡命徒,即使史鼎枪法精湛也敌不过这些人啊。他被丢在了小岛上自生自灭,幽灵船又一次的被别人抢夺走了。
回头看了看树木丛生的小岛,说道:“这就对我成为海盗的的考验,我一定是海上霸主!”
林文也跟随着韩同还有知县一起到了藏宝的地方,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炸死瞒天过海还成为了韩同待见之人。
眼见着价值连城的宝物林文什么都做不了就感觉有违自己的能力。
那个人笑着说道:“史鼎呢?是不是已经死了,葬身海底了呢。”
他等史鼎等人离开后将他手下的尸首一个个的丢到了海中,他知道死在海里的人是能和海鬼船签订契约的,前提是怨念足够强大,要不然的话就会被摆渡船带走灵魂,就不能作为抵押。
为此他还在他们的尸首上补了几刀就是为了能让他们成功的以另一种形式活下去。
按照这个速度到晚上就能将这里的宝藏全部搬到船上,林文站在甲板上遥望远方,没人关心他在想什么。
夜幕奖励,韩同指挥舵手回皇家港湾。
史鼎生起了活,这个岛上没有人,只有一个连着一个的坟头。他得想办法离开这里,很巧的是被韩同发现了这里的火光。
此时已经深夜了,林文很意外在这里碰到了史鼎。
韩同也不把史鼎放在心上,东西已经找到了,顺便将他带走也无妨。
面对着林文,史鼎说道:“这是上天对我的考验!”
回到皇家港湾后史鼎被关入了大牢之中,处于陆地上也算是很安全的,至少不会被那些奇形怪状的海妖带走灵魂,接受百年的折磨。
林文回到居住的宾馆看着空荡的房间想起了郁亦歌,摇摇头,无奈之下只能依靠《妙法莲华经》来清心抵制杂念。
一日又一日过去,知县拦着林文不能见史鼎,就这样过去了很长时间,让林文都忘记了日子。
直到杨凉悄悄的来到了林文的屋子,两人甚是欢喜,林文提出要救出史鼎,碍于大哥的面子杨凉也只好同意。
现在的杨凉有了一艘船,他回去后立刻和一个有声望的女子成亲,借助她家的势力拿到了一艘船还有一些打手。让后在休了她,带着船和人去了另一个岛上。在此之前他已经去了那个藏宝的小岛拿到了一些山洞里的黄金作为资金。
就当杨凉和林文这几天制定计划的时候传来了对史船长行刑的布告,三日之后处死以绞刑。
“我们必须加快时间了!”林文说道,杨凉决定提前劫狱。
林文也有心思回到内陆上了,即刻行动。
以林文的身后悄悄潜入进去自然是不难,见到史鼎后发现史鼎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林文说道:“跟着我,救你出去。”
很轻松的就来到了外面,看到了杨凉带着他的手下。“里面的人我都派人放倒了,现在我们赶紧走吧。”
很轻松的就到了甲板上,韩同就在城墙上看着这一幕也没有阻拦,他也并不想杀了史鼎,只是想看看林文的态度。没想到还认识了另一个人,杨凉说道:“我们去哪里?”
这个话语权自然是递交到了林文手上,他看向史鼎,然后说道:“我们就去柒港吧。”
史鼎大大咧咧的说道:“怎么了?要跟着我去找姑娘啊,不想郁亦歌了?”
一提到郁亦歌林文就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杨凉问道:“怎么回事?”
等待史鼎一一道来杨凉也感觉到有些无奈,说道:“随缘吧。”
最终决定好送林文回归陆地,史鼎暂时跟着杨凉然后找机会弄一艘船夺回幽灵船。
当天夜里,在船上林文就察觉到了一股很潮湿的气息,这种感觉和那次攻击皇家港湾的海鬼船一模一样,不知不觉就联想到了史鼎身上。
白天史鼎也不说话,但是林文能察觉到史鼎的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
就这样,一日又一日,很快便到了内陆的岸上,这是一个毫无人烟的地方,即使是这样林文也能判断出来这是属于内陆的土地。
看起来没有人烟也没有驿站,需要林文自己行走多日。
杨凉摆摆手说道:“我决定留在海上了,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回来看我。”
史鼎则是不断催促林文找一个婆娘在一起,让后再来找他。就这样林文带着一些食物踏入了深处。
当船离开这里很远的时候,杨凉下令将史鼎绑了起来。
他先前都是给林文面子才让他在这里的,现在林文走了杨凉就要报一些仇了。
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史鼎显得很平淡,平淡的无所谓。
“我大哥这么唐突的就走了,肯定是因为你在哪瞎出力导致大哥不悦才想回到内陆的。”杨凉说着,而林文根本就不知道这边的情况。
也不知道后来史鼎都经历了什么。
林文风餐露宿,终于看到了一些人家,看起来像是个村子,远远地就看到了一群人围住布告栏在看着什么。
凑了上去,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处死妖孽,祭天赎罪。
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听到有人说:“稳婆死了!”
奇怪的是这个村子其实是一个镇子,与世隔绝距离最近的城市也有几十里的路程,在这段路程上都没有客栈驿站,也就导致了这个地方没有感染的。
这样也就使林文还不知道现在病情的情况。
两边的集市热闹非凡,更多的都是在谈论一些事情。作为一个外人林文也不好直接过去问,但是这个镇子上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生面孔了。
周遭的百姓都多看了林文几眼,林文也不以为然,走着走着撞到了一个女孩,看起来正青春的样子。
“你好,我叫冯娇娇,你叫什么名字?”她友好的给林文打着招呼,这都让林文有些意外,这里的人都这么好客的吗。
“我叫林文。”林文说道,他也是奔波多日显得不那么的规整。
冯娇娇笑着说道:“你是不是不是这个这个镇子上的人啊,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这个镇子上的人。”
这个时候有人掂着铜锣敲着说道:“大事不好了,魔女降世害死接生稳婆。稳婆暴毙家中,一定是魔女所为!”
街上人议论的声音更大了。冯娇娇挤眉弄眼的说道:“真的是世界的不幸,魔女降世带来厄运。这么快稳婆居然都死了。”
这让林文更是迷茫,于是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边走边说吧。”冯娇娇推着林文说道,她刚好比林文矮个五六厘米。
路上,冯娇娇说道:“这个镇子与世隔绝,算得上是世外桃源了。这些年来都风调雨顺的,接过前不久当地富豪之一的小姐生出来一个魔女,你刚才不是也听到了吗,害死了稳婆。
于是大家都以为最近日子的不太平都是因为这个魔女的原因,都要求那家人交出魔女,要求祭天请罪才行。”
穿过横七竖八的巷子,来到了一处人潮拥挤的地方。这就是稳婆居住的地方,因为人太多所以冯娇娇和林文也就没办法近距离观看。
“稳婆之死一定和魔女降世有关,必须要让魔女祭天才能使得老天爷恕罪。”有人说道,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听到很多的闲言碎语。
都是想要处死魔女换来天平的。林文不是很信这些,他下意识的以为是有人作祟。
人挤人就将冯娇娇挤到了林文的怀里,林文凭一己之力给冯娇娇岔开一个口子,两人顺利的离开了这里。
来到小巷中冯娇娇说道:“谢谢你啊,要不然的话非得被人乱脚踩死。”
“你们这里没有衙门吗?”林文问道,他自然不能看着无辜的人受死。
冯娇娇说道:“这个地方没有衙门,都没有外乡人知道这个地方。对了,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对于林文的身份她也是很好奇的。林文说道:“坐船。”
“什么,真的吗,在哪里啊!”冯娇娇激动地说道,她死死盯着林文先看出一些端倪。
“你知道我,我也不是这个镇子上的人,我是三五年前来到这里的,具体怎么来的就有点崎岖了。”冯娇娇说道,这也算还是给林文暴露了一个关于她的秘密。
对于这个女的林文没什么兴趣。
林文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冯娇娇就跟着林文也入住了那家客栈。不停地盯着林文房门看,以至于林文对与冯娇娇的所作所为都感觉不可思议。
“你到底想干什么?”林文问道,这个冯娇娇一直堵在门口让他心情都变得不好了。
看到林文面色焦急的样子,冯娇娇回答道:“你肯定不了解这个镇子,所以你需要我帮助你。怎么样,咱们两个合作吧。铲除魔女,还请真相就可以了。”
目光咄咄的看着林文,无奈之下林文同意了。冯娇娇直接冲到了屋里,坐在床上说道:“那接下来就由我来告诉你这个镇子的情况吧!”
都没想到这个女的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这个镇子叫什么并没有准确的称呼,当时这个镇子上生活着差不多三万多人。从事各种行业来维持发展,虽然与世隔绝但是一点都不落后的。”
“这就完了?”林文问道,这些信息似乎没有什么用处。
“你还想知道什么吗,你问我,我告诉你。”冯娇娇得地说道,这个样子让林文想起了郁亦歌,不知不觉的就开始回忆起干柴烈火的时刻了。
被冯娇娇拽醒,林文看着冯娇娇那一脸紧张的样子说道:“没事,走神了。”
摆手示意冯娇娇先回去吧,林文想歇息歇息。
冯娇娇出去后,过了以后端着水果又进来了,让林文感觉很不舒服。
五颜六色的蔬菜,看着冯娇娇热心的削皮,此时都不好发脾气了。林文说道:“那个生出妖女的府中在什么位置?”
“你要去吗,我可以带着你去。”冯娇娇扔下手中的苹果说道,一关于这种一线的活动她就异常积极。
捡起地上的苹果丢到垃圾筐中,林文说道:“算了算了,过几天吧。”
无力地坐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莫名其妙的雷,忍不住的思念郁亦歌导致林文现在都无法集中精神和精力。
看着新奇百怪的拐杖,冯娇娇暗暗在心中猜测。
不知不觉过去了一柱香的时间,小二敲了敲门说道:“客观,果盘的帐还没有结呢。”
看了冯娇娇一眼,冯娇娇满脸歉意的说道:“人家也是弱女子呢。”
看着楚楚动人水灵灵的大姑娘放在现在这个时间段在林文眼里显得是那么的一无是处,就连她那正青春的容颜也都被林文大脑自然地忽视了。
整个人都异常难受,夹杂在思念和幻想之间。慢慢的林文脑补出了一个郁亦歌,靠着幻想勉强缓了过来。
冯娇娇咽了口唾沫说道:“你没有什么病吧?”
林文那一脸痴笑突然让她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弱女子,悄悄地坐在了对门的位置以防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