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可以不用点外卖了,对吗?”
“可以不用。”她说。
“是不是点了也送不到。”
“根本点不了外卖。没有网的,无聊的话带本书好了。”
“和你就不无聊。”
“冰箱里根本没有菜,又不让我出去买,活该你吃外卖。”
“死不了,我还要陪你呢。”
回忆起前几天勉强挪下楼拿外卖的状态,汉灿笑着摇摇头。胸口被割伤后的那天早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中午肚子饿熬不过点了外卖,看到汉灿双手过着胸口,一副有气无力萎靡不振的样子,外卖小哥还问是不是心脏不舒服,要不要给医院打电话。
她说,入口在水中,所有河,不论宽窄深浅长短,都是入口,心诚则灵,虔诚地进入水中,便可通往妖界。
她说,晚上去,我们,手牵手。
我是谁?
你是许汉灿。
和他,和你喜欢过的那位没有关系?
和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