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温柔的掰开杨正握成拳头的手,然后一只手牵着杨正的五指,一只手拉着杨正的手腕,脸上的表情更加兴奋。
只听到“咔”的一声杨正的手腕脱了臼,瞬间的疼痛让杨正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汗水几乎是一瞬间就打湿了头发,另外一只手拼命的砸在手术台上,发出“咣咣”的声响。
罚看着杨正因为疼痛而奋力的挣扎,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不见停止,把杨正脱臼的手正面朝下,用一条铁丝从手术台上的孔洞穿上来,在五根手指上全部都绕一圈之后,从另一端孔洞穿下去,而后固定,确保杨正的胳膊的扭动无法带动已经脱臼的左手。
“小哥儿,这才哪到哪啊,这就不行了?我跟你说一个故事吧。”
罚说着从托盘里面拿出一把钳子,夹住杨正已经脱臼的左手的拇指指甲,用力的一拔,杨正的指甲盖就被整体拔出,鲜红的血液滴答滴答的流到下面接着的铁皮桶里。
杨正已经做不出多余的动作,整个人躺在手术台上抽搐着。
“我,本应该是一个医生的,你知道吗?那一年高考我的成绩超出了全国第一的医科学院分数线,20分,整整20分啊。”
罚小心翼翼的把拔下来的指甲盖清理干净,保证上面没有一丝的血迹和碎肉。接着说到:
“后来我去上学了,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快活的时光,你知道吗?
我拼了命的吸取着学校里的知识,不舍得浪费哪怕一秒钟的时间,那里可以给我一个触手可及的未来!
可是谁知道不到一个学期,不到一个学期啊!”
罚把已经清理干净的指甲盖放在一片洁白的医用纸巾上面,紧接着用钳子夹着杨正左手食指的指甲用力一拔,接着重复刚才的动作。
这个时候的杨正身体已经做不出任何的反应,就连叫喊都没有,眼睛因为剧烈的疼痛使劲的向上翻着,几乎只剩下眼白。
“那一次全校的摸底考试,我志得意满的想要拿到这个一鸣惊人的机会,但是……”罚拿着清理指甲的棉签,在手中因为力气过大折断了,然后不屑的扔掉,又拿起了一根新的棉签。
“但是在考试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被学校的安保押了出去,对就是押了出去!
我不清楚是因为什么,想要反抗,却没有效果,就像现在的你一样。
这种感觉难受吧,我清楚的知道,因为我也承受过!”
接下来是杨正的中指,同样的步骤,同样的动作,不同的是这个时候的杨正已经晕了过去。
罚很无奈的站了起来,打开了身后的巨大冰柜,里面有早已准备好的冰水混合物,就这样顺着杨正的头浇了下去。
杨正已经疯了!因为现在的杨正觉得死了会是一件最幸福的事,但是罚怎么会放过他呢?
“醒了?醒了就继续听我说,正精彩呢,你要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哦。
很快我就被带到了学校的校务处,里面站满了学校里平日不可一世的辅导员、主任、校长,我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的他们像一个奴才一样站在那里,连看都不敢看唯一一个坐在沙发里的那个人。
而我敢,那个人穿着很正式,皮鞋铮亮,头发一丝不苟,一身条纹西服很合身,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少年,他们的打扮如出一辙。
然后我才知道,他寒窗苦读学来的成绩原来是因为我窃取了别人的名字,是一个误会,而我因为品行不端被通告全校,开除学籍。
还是在那对父子的大度下让我免了牢狱之灾!
哈哈哈哈……”
现在的罚已经激动的快要疯了,拿起手中的钳子一口气拔掉杨正的无名指和小拇指,掐着杨正的脖子大吼:
“别给老子晕了,继续听我的故事!”
杨正现在连昏迷都做不到,左手传来的剧烈疼痛无时不刻的在撕扯着濒临崩溃的神经,脖子上的窒息感和哪种痛比起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终于结束了吗?杨正的脑海里反而多处了一丝庆幸,终于要被这个变态杀死了,解脱了。
“你想死吗?这可不行,故事还没有听完呢,乖乖的,一会在死啊,听话!”罚看着杨正微微上扬的嘴角,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把刚刚因为激动丢出去的指甲,捡了起来,坐在椅子上接着开始清理。
“然后,我回到了家里,不言不语,父母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几个月前自己的儿子考上了全国一流的学校。前途平坦一片,现在这是怎么了?
没过一个星期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那个回来的大学生,是被开除的,因为他厚颜无耻的盗用别人的成绩。
可臊死个人了。
老两口崩溃了,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他不会做那种事,他一定是冤枉的,但是没有人听,也没有人愿意听。
因为相比事实哪里有这个大新闻来的有趣。
终于老两口受不了,那一晚那一餐丰盛的晚餐,一家三口相继躺在了餐桌上。
而我那个叫做皇炎天的我,也起了,陪着老两口一起去了天国。
现在只有罚,惩罚的罚!
好了我的第一个故事完了,接下来是第二个故事,其实相比第一个故事,这个事情更加让我愤怒,比你是皇炎天的狗腿子更让我愤怒!”
罚拉着椅子来到杨正的右侧,这一次拿出来的铁丝上面有许许多多尖锐的利刺,把无力反抗的杨正右手抚平,和左手的手法一样固定在手术台上。
只是固定了手指,杨正的血就已经染红了整个手掌,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术台的凹槽“啪嗒啪嗒”的流进了铁皮桶。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死吗?
因为老天觉得我太冤枉,派了一个仙女来救了我这一条贱命。
那个仙女就是蕊姐。而你居然敢侮辱我的仙女!”
罚一把抓住杨正的头发,因为愤怒和极度而极度扭曲的脸和杨正面对面,低声的说:
“在酒店我看到了!看到你抱着蕊姐!她是我的仙女,你是那里来的恶心肮脏的玩意儿,居然敢那么侮辱仙女。
所以,你——该死!
让你简简单单的死太轻饶你了,我要让你知道你这种人侮辱了仙女,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话毕,罚把钳子放到托盘里面。然后拿起一片薄薄的不锈钢片,长有十五厘米,宽一厘米,端口的刃口呈一个小小的弧形。
还有一把银光闪闪的精致小锤,锤头很小,还没有锤把粗,可想而知它不会造成省力的作用。
罚半蹲在手术台旁,先是把那个不锈钢片顺着杨正拇指指甲的指缝塞了进去,不算锋利的刃口并没有划破杨正指甲内部的皮肤。
紧接着开始我用那一把奇奇怪怪的锤子开始敲击,不锈钢片的另一端,很有节奏“嗒、
嗒、
嗒、
……”
这一次右手的痛比左手的痛更加磨人,即使是杨正几近昏迷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挣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丝丝”声,被拥有尖刺的铁丝伴随着杨正的挣扎,不断地在杨正手上留下新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