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背着已经睡着的田园,我一连打了三四个酒嗝,骗子!骗子!都是一群骗子!我怎么就信了他们的邪,着了他们的道。呜呜呜……宝宝心里那是一个大大的委屈啊。
“喂,你还好吗?”
一旁已经脱下自己的迷彩服外套,露出自己白色无袖衬衫的李欣怡关心地问着我,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远处的五号女生宿舍楼,不由地哎了一声,重新调整了一下背上的田园,一边艰难地迈着步子,一边问道:
“欣怡,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能不能诚实地告诉我,为什么……咯……”
由于我喝得实在太多了,导致我还没有说完话,中途就又打了个酒嗝,我晃了晃了脑袋,强迫着自己保持清醒。我这一副活脱脱地酒鬼样,就能想象出我刚刚在活动教室里是败地有多惨了!
一旁的李欣怡见我这样不由得吐了吐舌头,一副委屈的样子,背着手对着我说道:“我哪知道那么难投啊!再说,后来的酒都是我自己喝的啊,也没有让你帮我挡酒。”
“你……”
听见李欣怡这么说,我真是有苦难言,迎着清凉的夜风,我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才有心情继续说道:“欣怡,你知道嘛,你是唯一一个把赵大哥喝到脸红的人,真是千杯不醉啊。”
“怎么让不让你挡酒,你都怪我啊!”
说着李欣怡便握着粉拳捶了一下,力度跟田园简直不是一个概念上,这!才是女人该有的力量嘛,丝毫没有感到痛感的我呵呵笑了两声。并回头看了看自己背上的田园,这丫头睡得还真是香,喝地最少的是她,睡得最早的还是她,哎呀呀,我岂不是有机会了?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我突然有了一种想要靠得更近的冲动!
“喂!你想对田园姐做什么!”
李欣怡的话让我心情变得很不好,身为情侣,在这夜黑风高夜,还能做什么!
“她眼睛进沙子了,我帮她吹吹。”
“你胡说,田园姐明明闭着眼睛。”
好好的雅兴被李欣怡几句话给扫的是荡然无存,我没好气地扭头望向她,苦着脸说道:“沙子是我放进去的,有意见吗?”
李欣怡见我没好脾气,她自然也不高兴,嘟着嘴直接就揭穿了我的犯罪意图。
“想亲人家亲就是,我一个外人又没资格说你们。哼……”
李欣怡说话的时候,特别将外人两字加重了一些,显然是我上次和田园说话的时候,被这小姑娘给听见了。不过她确实是外人啊!难道她还想要当我的内人?不能吧。接着酒劲,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自己左拥右抱的画面,画面过于刺激,让我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自己刚刚砰砰直跳的小心脏稍微安抚一些。继续说道:
“哎呦,欣怡,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一会儿还要将我的田园交给你照顾,这种信任的交情,怎么能说你是外人呢?”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李欣怡气得又捶了我一下,这种毫无杀伤力的粉拳,真是羡煞我耶!为了气她,我故意打个哈欠,随后眯着眼看了看她的拳头,哼哼笑了两声,“少女,你的拳头不行啊!”
“哼,讨厌!你们都想要欺负我,特别是你!”
“别傻了,我是不会欺负你的。”
我的回答非常干脆利落,甚至让一旁仅仅是说句气话的李欣怡愣了几秒钟,看我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反而非常的认真。
“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说着李欣怡伸手轻轻梳理了一下自己眼前的几根长发。当她的眼神从我转向田园的时候,不由得长叹了一口,小声继续说道:
“我啊!从小就这毛病,干什么都会让人讨厌。久而久之,别人也开始讨厌我了。看在你今天为我而举办欢迎会的面子上,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吧,以后不要在我身上费心思了,我这样挺好的。一个人,习惯了自由自在的。”
听见她这么说的时候,我很想要伸手摸摸她的头,给她一点点的安慰,只是我还背着田园,所以这样简简单单地动作自然也没有办法做到。只能用带有同情的眼神,对着她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看你这个样子,我仿佛那么一瞬间,看到你小时候被同学误会,排挤,欺负,受伤流血却一脸傻笑的样子。感觉不到痛,别人很难理解你的世界吧。”
我说到这时,原本还在我旁边走着好好的李欣怡突然停住了脚步,看她低着头,一副失神的模样,莫非真让周百芝给蒙对了?在几天前的晚上,我和周百芝在图书馆就讨论过李欣怡之前可能遇见过的事情。他当时就提过,说李欣怡很有可能小时候遇见过这样的事情,甚至曾经面临过死亡,但是她却一无所知,所以才会认定流血,人就会死的观点。想到这里,我缓缓走到李欣怡面前。看着眼下这个估计有一米六二左右的小丫头。
“他们不会说你是怪胎了吧?”
“我不是怪胎!”
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内心情绪的李欣怡猛地抬起自己的一双泪眼,对着我抽泣地一连说了好几声,我不是怪胎,成功被我给说哭了的李欣怡,双手着捂脸直接就蹲在了我的面前。呜呜的哭泣声传遍了整个街道。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而此时的我第一时间却回头查看田园的情况,不得不说,田园实在睡得太香了,这么吵都能睡着,真是厉害。
“呜呜……呜呜……我……不是怪胎……我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相信我!”
看着委屈到已经不能再委屈的李欣怡,此时的她是那么的无助,我想任何一男人见到这场面肯定会奋不顾身来一场英雄救美,而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就傻傻站着不动,可是就我目前的情况看,我真的要当一次傻子,毕竟背上还有正房呢。
“哎呦,不哭了,我相信你啊,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原谅你!”
“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原谅我。呜呜……”
看着蹲在地上的李欣怡越哭越凶,我也只能无奈地劝说了几句,随后想想还是告诉她实情比较好,于是便说道,“之前是不知道,但是看完那封道歉信,我想我知道地差不多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