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刚才的一番吹捧,即便是能够听懂的不多,但炼狱杏寿郎脸上依然流露出笑容,如坠云端。
这孩子很会讨人开心,恰好父亲大人整日愁云惨淡,若是让父亲教他,或许他能哄得父亲开心一些。
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不过,若是苏鸣知道他想得是什么,定会戳之以鼻:哄人开心?额……我祖安三年,族谱齐全,哄人这种事情,可能会出大问题!
……
几天后,炼狱家中
乱糟糟的客厅中有两人正在对话。
“父亲大人,他真得没有修行炎之呼吸的才能吗?明明你先前所说的话,就是在诓骗他而已,哪有用碎铁片测试人有没有修行天赋的……”炼狱杏寿郎低着头问道。
“闭嘴,我还要你来教我怎么做吗?”炼狱慎寿郎也就是他的父亲醉醺醺的怒斥一声,便继续灌了一口酒,嗤笑道:“呵呵,怎么样都无所谓吧!你要是觉得那孩子是造就之才,你自己去教他便是,别来烦我喝酒。”
“我,我比父亲还差得远呢……何况,如今我一心只想成为炎柱,重振炼狱家的威名。”炼狱杏寿郎低头说道。
或许是瀛岛武人,心中都深深刻着‘免许皆传’这四个大字,炼狱杏寿郎自认为在没有抵达炎柱之时,他是没有资格教导弟子的。
况且如今的他也只是靠着家传的炎之呼吸的书籍,自行摸索而已,哪能误人子弟。
“哼~炎柱?!”炼狱慎寿郎嗤笑一声,迷离的眼睛闪过一丝红芒,他像是发酒疯一样,突兀的对炼狱杏寿郎吼道:“既然这样,就不要对你老子我指手画脚的。”
“既然说出一番推辞,哼……明明就是你自己也不愿意做的事情吧!”
他大手一挥,平淡道:“你走吧,我是不会教导他的,我要继续喝酒了……”
闻言,炼狱杏寿郎脸上露出一阵哀色,心道:“父亲大人已经堕落到如此地步了吗?诶!”他无奈地垂下头,轻轻作揖,说道:“嗨,我知道了,那么我就先离开了。”说完,他的身影便缓缓推出客厅,拉上了门。
“父亲大人竟然颓废至此……欸~”炼狱杏寿郎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但紧接着这个如火焰一般的少年,便又昂起了头,说道:“虽然如此,但现在还不是气馁的时候呀!我们炼狱家百年的炎柱,不可轻堕啊!”
“如今重振炎之呼吸的威名……全压在我的身上……虽然这很不容易,但真正男人怎能轻易的服输?怎么能轻易在这里停歇?轻易的将自身的可能性给抹除?”
炼狱杏寿郎紧了紧腰间的日轮刀,目光如炬,眉宇间尽是激昂,他宛如新生的太阳,浑身散发着光芒,火红的羽织随风翻飞,脚步声急促,富有力量。
“咚、咚、咚……”
薪柴接续,燃起烈焰……扛起炼狱家世代之责任,吾当,粉身碎骨,义不容辞!!
待杏寿郎走后,‘前炎柱’炼狱慎寿郎,这个明明才至中年,此刻却犹暮气老者。他眼中缓缓地流淌着浊泪,胡乱往嘴里灌注清酒,任由得酒液从嘴角处溢出,沾湿衣襟。他神情颓废,忽有狂意,大声道:“看不到,看不到啊,我看不到黑暗结束的那天……炎柱?呵呵……真是够可笑的!四百年来,可曾真正结束这一切?哈啊?”
“瑠火啊,瑠火……你能看得见光明的到来吗?你可知,你走后,连我心中最后的希望都带走了……哈哈哈,哈哈。”
说着,他摇晃着倒在地上,弄得满地狼藉,因为摔倒在酒瓶上,脸上被刮出了血渍。
此刻,酒液、眼泪、口涎、鼻涕、血液,胡乱的扭曲在脸上,看起来十分的难堪,不雅。
……
此时,苏鸣的左手正被六、七岁左右的小男孩抱着,他笨拙的用棉纱包扎伤口,那小孩和炼狱杏寿郎长相像似,却更加稚嫩柔和。他认真犹如小大人般,紧紧盯着手上的动作,轻声说道:“爸爸肯定是在骗你呢!我以前练剑的时候可从来没用血液测试有没有修行天赋。”
“或许吧!但我想我可能真得没有什么修行炎之呼吸的才能!”苏鸣想起先前的一幕,他被酒醉慎寿郎敷衍的景象历历在目,炼狱慎寿郎随手扔了一个铁片,说那是‘猩猩绯砂铁’的碎片,也就是日轮刀的材料之一,说,如果苏鸣的血液能够让其变得火红,就说明他有修行炎之呼吸的天赋,收他做弟子,其实这只是醉酒后的胡闹而已,只是想打发苏鸣罢了。
然后,不明所以的苏鸣真就憨憨地划破了手掌,滴了两滴血上去……。
“为什么?”小家伙名叫炼狱千寿郎是炼狱杏寿郎的弟弟,此时他疑惑的歪着脑袋看着苏鸣,不明白他为何笃定自己没有修行炎之呼吸的天赋。
“啊,可能是我的猜测吧!”苏鸣打了一个哈哈,其实在回来的路上,苏鸣就尝试在心中模拟炼狱杏寿郎那一战的画面,然后他发现,自己时常在联想那烈焰之时,心中惊悸不已,他这时才想起,自己的种族特性里,写着‘惊惧水火’,这些不起眼的小字。
是啊,如今他的肉身本质是一只山猫,山猫害怕水火是很正常的事情!即便是操控身体的是人类的灵魂,可血肉记忆,依然深深的影响着苏鸣,比如他在炼狱家吃饭时最喜欢吃的就是鱼肉。
“千寿郎,千寿郎……”远远传来一阵少年的呼唤,小家伙立即开心的应道:“哥哥,我在院子里。”
然后,炼狱杏寿郎便风风火火的出现了,他脸上挂着笑容,看向这边,见苏鸣也在此,他道:“我刚刚问过父亲了,他还是不愿教你。”
苏鸣闻言无力的低耸着脑袋,见此,炼狱杏寿郎爽朗的笑了笑,拍着其肩膀,道:“要不,你先跟我学一些基本剑术如何?先说好啊,我可是个半吊子,要是以后练差了,可不许找我的麻烦。”
闻言,苏鸣双眼顿时一亮,先练习基本剑术也不错啊,说起来他现在连剑都不会用呢,前世的他倒是可称“祖安键仙”,但真正的刀剑他却从未碰过。于是他惊喜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没问题,师傅大人!”
“哈哈哈哈,打住,我也是第一次教导别人,很是头疼呢,还有别叫我师傅,我自己都只是一个初学者而已,这么叫我都不太好意思。”
“那我该叫什么?”
“嗯……你和千寿郎差不多大,不如叫我哥哥?当然不愿意也……”
话音还未落,苏鸣立即惊喜道:“大哥!”
“那我呢,我呢?”一旁的小千寿郎闻声顿时急了,他仔细打量着苏鸣,见苏鸣也是娇小稚嫩的样子,小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说道:“苏鸣应该还没有我大吧,不行,你也得叫我哥哥!快叫,不然我是不认可的哦!”
“哈哈哈哈……”
顷刻间,院子里传来三人欢快的声音。
……
自上次苏鸣通过助攻激活了‘每日首胜’,他就愈发不可收拾起来,整日里跟着未来炎柱炼狱杏寿郎到处蹭助攻。说起来这个‘每日首胜’的机制应该是系统偷偷借用了英雄联盟的任务设定,不过它的触发和游戏里的不同——【每日首胜】:击杀或助攻,可以激活奖励,随机获得1——6枚金币,(激活后24小时刷新。)
……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已过半个月了,苏鸣的猜测也逐渐被证实,他的确没有修行炎之呼吸的才能!于是,炼狱杏寿郎不得不重新给他找‘培育师’,在询问过苏鸣的意见后,他让‘隐’(鬼杀队里的后勤人员)带一封信去桃山,看看‘前鸣柱’桑岛慈悟郎愿不愿意收徒。
这天,苏鸣依然是跟着炼狱杏寿郎学习基本剑术……
“剑术最基本的就是拔剑出鞘和归刃,但你还太小了,所以我们先用木刀学习站姿和斩击……”
“前些天,你已经练习了很多次,那么今天我就教你一招‘踏前斩’!其实这一招配合呼吸就可以演变成一之型,不知火。其实不仅仅如此,五大基础呼吸的第一式皆是由‘踏前斩’改进而来,所以学会这一招,就能为以后的修行做好铺垫。”
只见炼狱杏寿郎,一只脚在前微微弯曲,另一只则于后脚尖着地,身子倾斜,双手置于一边,眼睛平视前方。唰~的一声,他便犹如一道红色影子,突兀的出现在前方不远处放置稻草人的位置,手中的木刀,一下子将稻草人的头打飞了,随后他转过头来,对着苏鸣笑道:“怎么样,看清楚了吗?这便是踏前斩,和传统剑术的不同,我们鬼杀队的剑术更注重于砍头,所以,你的刀一定要快而精准的砍中头颅!”
苏鸣愣在原地,若不是他的眼睛比常人灵敏,他根本就看不见他的影子好吧!这家伙,果真是第一次教导别人……他怔怔的道:“若是不砍头,会怎样?”话语刚落,他就知道自己说了蠢话……
“鬼的弱点就在头颅,踏前斩虽然速度极快,但招式变化却少,直来直去,不砍头?等冲力消失,鬼就会反应过来,给你致命一击!”
“鬼和人不同,它们的愈合能力极强,即便是身子受伤也能转瞬就恢复,所以,只能攻击他的头颅。但人就脆弱多了,不管是任何部位,一旦受伤,便会衰弱,甚至流血而死!”
“……”苏鸣有些麻木地点了点头。他心中暗想:“也亏得这些斩鬼剑士能够与鬼斗争百年,这仅仅是身体上的差距,就犹如天堑。”
于是他的小脑袋,开始有了别的想法:“记得故事里提到过鬼灭之刃的时间是大正时期,也就是1912年至1926年,已经是近代了,而且我还记得,另一个消息,好像是?1884年,马克沁机枪注册了专利?!”
……
自前几天剑术训练后,苏鸣就一直在幻想着,他提着马克沁机枪,杵在鬼舞辻无惨的脑袋上,对其笑道:“大人,时代变了!”
每当想起,他就激动的睡不着,以至于,这两天他在跟着炼狱杏寿郎蹭经验的时候,也同时打探洋人聚集的地方。
这天夜里,他偷偷的从炼狱家中遛了出来,打算去洋人聚集的酒馆看看情况,或许能够打听一些相关的消息。
但苏鸣不知的的是,他在离开炼狱家不久后,就被人盯上了……。
夜晚的小城里,依然灯火通明,虽然城中一些地方还没有普及路灯,但街边早已挂满了烛火灯笼,路边也是摆着各种各样的美食摊子,亦或是一些浓妆艳抹女人在街头拉拢客人,路上行人熙熙攘攘,甚至比白天还要热闹几分,这便是早期的瀛岛夜市。
千石小次郎是一个特殊夜会的工作人员,他的工作就是为夜会提供一些品貌优良的孩子,从而获得金钱。
在这座小城里,有很多和他一样的工作人员,但都没有他幸运……
因为,在这个夜市里,他看到了一个人间极品。
想来,如果抓到这个家伙的话,升值,加薪,甚至走上人生巅峰也不算是什么问题了……
他默默地跟着苏鸣,身子附在火光照射不到的阴暗地带,他的心里此刻也有些焦急,因为他发现苏鸣走的方向,再过不久就会到达他所工作的夜会门前。
“如果被别的家伙给抢先抓到的话,那么所谓的各种美好结局都会变成泡影。”他咬了咬牙,从黑暗里缓缓地走了出来,趁着周围的人不多,他脸上露出微笑,朝着苏鸣走去。
“儿子,你可让我好找!”他亲切地揽住苏鸣的肩膀,看着他略显迷茫的眼神,粘上麻醉药粉的手一下子捂住他的口鼻。
苏鸣突入被揽住,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强烈的昏睡陡然袭来,他瞬间感受到身体四肢开始麻痹发软,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这个奇怪的人背了起来。
这时,他才明白自己是被人贩子给抓住了,不过有些虚弱的他无法调动一丁点力量,只能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周围,欲张口大骂:“谁是你儿子,我踏马是你爹!”但他的嘴张开,却只能发出:“呃呃……”的虚弱声响,
“这比崽子,敢占我便宜,等会儿我恢复了一定得弄死你!”苏鸣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跟着未来炎柱蹭助攻将近一个月的他,早已脱胎换骨,就连【卡池】等级都提升到2级了,一般的普通人苏鸣跟本不放在眼里,在其想来:“我只要能稍微调动一点体能,就可以靠着【炸毛】脱离危险,甚至凭借着云顶卡牌的力量狠狠地教训这个该死的人贩子。”
“真是父子情深呐!”不远处,看着苏鸣被一男子背了起来,一个烤章鱼丸的小摊老板不由点了点头,感慨了一声,随后又继续忙碌了起来。
……
千石小次郎兴奋的快速奔跑着。“这一趟赚大发了!”在远处只看到一个轮廓就知道这孩子是个极品,没想到近距离看,远远超过了他心里的预期。同时,他心里也有些怯怯,暗想着会不会是哪家氏族的小公子?长成这般儿可不是一般的家庭能够孕育的出来的!不过,这些想法只停留了一会儿,就被他给抛掷脑后了。
因为人往往会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铤而走险,他千石小次郎也不例外,哪怕绑架的有可能是个氏族子弟,但他也并不想放弃那些即将到手的财富和地位。
“呵!就算他是个氏族公子,上面不还是有洋人们顶着嘛!再说了,就算是出了大事,拿着那些钱财跑路,我千石也能潇洒地度过一生了!”
……
在穿过一个黑暗的小巷后,他停在一个小门前,见其紧闭。千石小次郎用着奇异的频率敲击小门,很快门被打开了,他左右警惕地扫了两眼后,遂入其中。
千石小次郎并没有和守门的人打招呼,他匆忙的背着苏鸣通过小屋。
这时,苏鸣昏昏沉沉地发现自己正处在一条昏暗的甬道中。
甬道的两边是整齐的石块砌成的青石墙壁,墙壁上设置了蜡烛,并且每隔一个距离都有一根。因为蜡烛设置的位置很高,需要一个成人垫着脚才能勾到,所以那些昏黄的烛火,只堪堪照射到人的脸部,肩膀以下的位置都漆黑一片。
人贩子用的药,药性极猛,但苏鸣眼睛始终不愿意闭上,即便是困意不断侵袭他的神经,他也咬牙坚持下来。“哒哒哒”千石小次郎轻快跑着,鞋底与地面碰撞声,在这条排列着烛火狭长甬道里响彻。
渐渐地苏鸣看到了一抹亮光:“是出口?他到底打算带我去哪?”
“啊啊……”苏鸣干涩的喉咙久违的发出不同的声音,他心中一喜,看来药效正在逐渐的失去作用。
“呵呵,挺顽强的小家伙嘛!竟然还没睡着?不过等会儿,你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甚至……今后白天黑夜都在睡觉也不一定啊!哈哈哈哈…”千石小次郎听到苏鸣的发出的声音后,阴阳怪气地笑了笑,他加快了脚步走向了那道光亮。
……
鹰国航海商人弗拉德子爵的夫人珍妮.沃尔斯,是一个真正的慈善家,她每晚都会用她那宽广的胸怀去温暖那些失去关爱的孩子们。
她是鸦雀夜会最高贵的客人,船只泊岸期间她几乎每天都会光顾这里,并且宠爱那些眼神空洞的小家伙们。她的慈爱与大方感动着鸦雀夜会的每一个人。至少,他们在见到珍妮时,会发自内心的弯下身子,恭敬的说道:“啊,这不是慈善的珍妮夫人嘛!”
苏鸣被人贩子带到的地方就是鸦雀夜会的地下室,很快,苏鸣就被一个看上去很壮硕的女人挑起了下巴,她惊艳道:“天啊!这是哪儿来的小可爱,小次郎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说着她拍了拍千石小次郎的肩膀,对着他点了点头道:“等会儿,去劳兹.伍德那里去领赏钱,这次给你记上一个二等功勋,去吧!”
闻言,千石小次郎顿时脸上笑开了花,他点头哈腰的不断恭维着,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地下室。
被这个看起来很壮硕的女人,用商品一样打量着,苏鸣心中不由的怒火中烧,疲惫的眼睛怒出一个‘凶狠的懒猫’一样的眼神。那女人咧着嘴一声轻笑,将苏鸣的手脚用绳索束缚起来,她的手背滑过苏鸣的脸蛋,嘴里不停发出一阵赞叹:“瞧瞧,多可爱的孩子啊!我想,我们慈爱而又伟大的珍妮夫人一定会好好宠爱你的!哈哈哈……”说着她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两个男子。
只见,他们将苏鸣放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并捆上彩带,蝴蝶结等装饰品,看上去像是一个礼盒。随后,出现了几个衣着精致的男仆,推来一个空荡荡的手推车,他们将这个装着苏鸣的礼盒放到车子上,缓缓推向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
四周都是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轮子在地面上滑动的滚轮声,和几个细微的脚步。之后,似乎是经过了一个非常热闹的地方,很嘈杂,有男声有女声,还有玻璃碰撞声,谈笑声。
在经过漫长的嘈杂声后,周围渐渐安静,苏鸣的心也不由提了起来。是到了什么地方了嘛?因为他再没有听到滚轮的声音了……
咚咚……“我是派送‘礼物’的,请珍妮夫人开一下门!”
嘎吱……
随着,房门被打开,一个穿着丝滑银色睡袍的女人,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愉悦,让男仆们将礼盒推进房间里。
等到男仆们将礼盒放置在地上后,他们恭敬退出了房间锁上了门!
老旧的唱片机,响起一阵优雅的和弦,环绕于空气中,珍妮夫人缓缓退下睡袍,成熟的身体在粉红色的灯光下,泛着炫目的光彩。
她微微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深红色液体,嘴唇也染上了深红,妖艳的眼睛透着一丝慵懒,手指妩媚地划过肌肤,停留在高耸的胸前。
“让我猜猜,今晚是什么样的小可爱呢?”
有些类似烟嗓的嘶哑声音,混在和弦声中,她舔了舔嘴唇,一脸愉悦的走向了礼盒,准备打开这个‘礼物’。
……
彩带滑落在毛绒绒的地毯上,寂静无声。毫无征兆的,苏鸣从黑暗中重获光明,他突兀的看着面前陡然出现‘性感’女人,只觉得这粉红色的灯光比正午的太阳更加耀眼。
望着逐渐逐渐逼近面露狂喜的女人,苏鸣稚嫩的身体本能的做出现了一些反应,只见,其娇嫩白皙的脸上,露出一副犹我见怜的神情,水雾般的眸子,眼角迅速湿润,凝结着一颗圆润水晶。
见此,珍妮.沃尔斯顿时觉得胸口的心跳从未来的这么快,她捂住了深红色的嘴唇。干涩,躁动,灼热,没有来的欲望使她情不自禁的娇呼了一声,她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仿佛觉得自己是踩在云端,面前的这个‘礼物’,就像是让她邂逅了天堂上纯洁的天使,一股‘亵渎’天使的背德感,使她情不自禁地吻,不,是舔在苏鸣的眼角,她的表情逐渐地愉悦、疯狂、狰狞。
“没想到鸦雀里,竟然飞出了一个天使。放心吧!小天使,我会好好宠爱你的!嚯嚯嚯……”女人说的是英语,但在万能的系统辅助下,苏鸣仍能听懂她在说什么,顿时他心生哀鸣:“这可恶的‘白毛女人’真变态。”
苏鸣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抓到一个这样的地方来,不管是从昏暗的粉色灯光还是眼前这个不着衣服的女人来看。
这里显然是那种只要提起,就会让人头皮发麻,联想到各种污秽、罪恶等词汇的聚集地,这一切就是一个充满着罪恶的泥潭。
“只要能够调动一丁点体力,我就能脱离这里……脱离这个恶心的地方。”
苏鸣缓缓地闭上眼睛,拼命的调动体内的力量,一双犹如猫科动物的幽绿色眼睛顿时在这有些昏暗的屋子里亮起!
“炸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