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霂挥手让人都退下回避,只留下了岳九和自己面对那牢笼里关着的罪犯。
岳九往那牢笼前一站,那凶手就认出了她来,猛地扑了过来,隔着牢笼想要攻击她。
那人面目狰狞,不停地晃着栏杆,手腕上的铁链发出激烈的撞击声:“你这个臭女人!臭女人!我要杀了你!该死!你们这些臭女人都该死!”
时霂等不及了,猩红着双眸,大手一抬抓住了那人的胳膊,把人给压住了栏杆上:“说!你这混蛋到底对时樱做过什么?你是不是杀了她!”
那人处于半疯半癫的状态,头脑不够清醒:“时樱?时樱是哪个臭女人啊?都该死!她们都该死!”
岳九抬了抬唇:“她是火行班那个脸上有胎记的女学生!你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过她!”
那人好似记了起来,冲着时霂疯笑了起来:“那个臭女人啊!我记得她!她喜欢男人,我当然要成全她啊!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吗?我和她玩捉迷藏!嘿嘿嘿,她一边哭着一边跑,然后,我就追啊追……我终于追上了她,抱到了她,她在害怕,颤抖着向我求饶……”
嘭地一声,时霂猛地一收手,那力道再大点就能把人给活生生地撞死!
“时霂,住手!你没必要为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
那人喘了几口气,继续疯癫发狂:“那臭女人被吓疯了,发了疯地鬼吼鬼叫,我怕她把人给招来,就把她打晕了,塞进了学院后山废弃的炼丹炉子里!后来她就不见了!哈哈哈……我告诉你,这是个秘密,没人知道!”
嘭地又是一声撞击到巨响!那人的脑袋直接被时霂给撞在了栏杆上,一片猩红。
“时霂……就说了你别脏了自己的手了!”
岳九叹了口气,她还是低估了五行堂堂主的怒火了。
“他该死!”时霂薄唇抿得死紧,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得像不碎的岩石,“他欺辱了时樱!他该死!”
岳九轻凝眸子,不想为这么个该死的人浪费口舌,时霂说的对,这人确实该死!
“按照他话里的意思,他并没有杀时樱!他只是把时樱藏在了废弃的丹炉!时樱却不见了!如果她自己逃了出来了,为什么不回家?她会不会进了深山深处!”
时霂摇头:“时樱从小就胆子小,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入深山!神音山的每一寸土地我都恨不得让人翻了,就算她真的入了后山深处,也该有她留下的痕迹!”五行堂的势力想要翻一个神音山还是能办得的到的!
岳九面色沉凝,绕来绕去居然又绕了回来!她们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我再回去查!一个人绝不可能凭空消失的!”只是时间过的太久了,一些讯息痕迹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失不见!
岳九看得出时霂心情很糟糕,一路沉默地陪着他,却不想时霂会把她当做倾诉的对象。
“爹娘死的早,我和时樱相依为命,众人都知道我时霂富可敌国,却不知道,这些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一个时樱重要!”
(提前发了,不许在背后说我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