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去你房间等,你去帮我拿吧。”无争是真的觉得有些冷,也就没未央客气。
可很多时候都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她对未央的不客气,反而让未央很高兴,这证明他在她心里是比较亲近的人。
未央取来衣服让她换上,“找我有什么事?”
“唐丁要去救我相公和小叔,这事不简单,不能为了救他们就不顾别人的安危,昨天你们给我看的东西里,有一些可以让唐丁带着傍身,很有用处的,我想让你陪我们一起去求掌门。”
“那些东西掌门怎么可能让带出去?再说我也不一定会用呀!”唐丁首先反驳了她的提议,那些可都是天露山的秘密,尤其昨天无争又说是发展的产物,掌门是不会同意她的提议的。
“你不是可聪明了吗,我教你用,再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事在人为,我们两个去说不保险,这不是还有你师父嘛!”无争看向未央,“你和我们一起去,成功的几率会大些,不!是必须成功。”
未央听了她的提议皱了皱眉头,无争见此,赶快拉起他的衣袖,“去啦,去啦,你不帮他还谁能帮他?你是他最尊敬的师傅了,你也是我见过最有爱心的人。”哎,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三人见到掌门,将此行的目的道出。
“在程夫人到来之前,那些东西都是我天露山绝不外露的,山中弟子也仅仅有昨天在场的几人知晓。”
无争一听,没有直接拒绝,那就是有门儿,总得允许来人家卖卖官司嘛,“无争知道此话不应该由我来说出,毕竟唐丁是天露山的弟子,掌门和众位前辈都带他如己出,如果各位知道那些东西可以在关键时刻为唐丁的安全提供保证,不用无争多嘴来提议,你们早就会为他准备好了,毕竟生命才是最重要的,等唐丁安全回来了,我一定让他帮着我,将我的知识全部转化成真正的物件,来回报各位长辈的关爱。”
听听这高帽儿给带的,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在座的都是长辈,能反驳吗?反驳就意为着承认,你并没把弟子的性命当回事儿,而且,人家姑娘还承诺了,今后得和唐丁一起配合给你解答那么稀奇玩意儿的秘密。
在未央一点儿作用都没发挥的情况下,各位长辈吃下了这个“哑巴亏”唐丁带着一把瑞士军刀,一个指南针、一个打火机,一个望远镜为了自己的爱,前去营救亦博尘和亦博庭两兄弟。
唐丁命人在山下等自己,他看出无争还有话要对他说。
“我这么做是不是错的?为了他二人的安危,可能会搭上更多人的性命。”
“那也是我们有错在先,为了天露山的事物,害的你们有家归不得,还惹来杀人之祸。”
“现代有一种多米诺骨牌,小小的很多张,人们将骨牌码成长长一行,每个骨牌之间都有一定的距离,如果你碰到第一枚骨牌,其余的就会产生连锁反应,依次倒下。你们就是推倒第一张骨牌的人,现在恶劣的事情还在发生着,你去救他们两兄弟,如果你遇难,天露山可能还会派人去救你,这样只能使事态愈发不可收,如果我现在‘伸手’,拦截住即将倒下的骨牌,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以后的悲剧发生呢?”
如果此次去救人的换做别人,无争是断不会说出这番话的,可这个却偏偏是唐丁,本来自己只许挂心两个人的安危,现在好了,如果唐丁也不能顺利回来,自己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
短暂的沉默。
唐丁笑了,这笑如同罂粟般诱惑,“我很高兴,似乎在你的心里也有我的一席之地”他伸手虚空指着无争的心的位置,“如果我将他们安全带回来,希望你能让我梦想成真”说完这句话,一转身离开了无争的视线。
无争站在那儿,很想大声告诉他,“你想太多了吧!”可终是没有说出口。
亦博尘在客栈告别的时候,唐丁就已经安排下天露山的人一路尾随,并且也在暗中调查着亦博庭的情况。
目前,亦博尘藏身在月阳城一户老夫妻的家中,他给了老夫妻一些银两,说自己是来投奔亲戚的,但还未找到亲戚的住处。
他不敢再往日阳城走了,据说最近城中戒备相当森严,只准进、无法出,可惜自己在京城并无根基,根本找不到可信赖的人,不过路上就已经给赝男和君之传出消息,让他们前来与自己会合。
晚上,亦博尘本打算月黑风高出去碰碰运气,一道黑影一闪,破旧的屋中多出一个人。
“亦先生,天露山何沧海”来人首先报上姓名,“传唐丁师兄的话,他已经下山前来相助,让您切勿轻举妄动,一切等他与你会和后共议;还有夫人一切都好,有天露山之人照应着,您可放心”何沧海就唐丁派出一直跟着亦博尘的人。
听到对方是唐丁派来的人,亦博尘第一反应就是无争,唐丁这人也果然细心,知道先将无争的安好告诉于他,可是高兴的情绪很快被担忧取代,自己这一路一直很小心,但却未发现被人跟踪,既然唐丁的人能盯上自己,也就不排除还有其他的人。
亦博尘对何沧海点了点头,“唐兄可有交代,他是否查到令弟的下落?”
“师兄确实派了别人在打探,不过他并未交代太多,也不急在这一两天,您还是在等等,目前还是不要露面的好。”
日阳,太子府。
主位上坐着一个长的煞是好看的男子,唇红齿白,一双丹凤眼,嘴角挂着笑,他的脚边坐着一个女子,轻衫松散,****半露,半个身子靠在男子的膝盖上,一直手扶着男子的腿,另一只追随着男子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