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与易晚有七分像,完全可以说是翻版。
但她说不认识易晚,偻纯绝对不相信。
“你父亲是谁?”
偻纯沉着脸,因为愤怒,额上青筋暴鼓。
易画怕偻纯又发疯,不敢隐瞒,她现在才地级巅峰,跟天级修士的差别宛如鸿沟。
“李易,宇文皇朝左相李易。”怕说的不够仔细,李易什么身份,易画也一并道出。
“哈哈……还说不认识易晚,你爹是李易!”
偻纯一会儿大笑一会儿狂暴。
易画撑着两手肘往后爬,她现在后悔了,早知道当初就听师父的了,这偻纯全然是个疯子,阴晴不定。
真是悔不当初啊!
易画的小动作,偻纯不以为然,狂笑一阵后,才把视线转移到易画身上,如同毒蛇一般,幽幽的盯着猎物。
李易啊李易,你可真有本事,骗了全天下,竟然还把他也骗了。
在这一点上,偻纯完全想错了,当初李易得知易画时,他的震惊与偻纯有过之无不及。
“你多大了?”
“……十七。”缓了一会儿,易画反而不是很怕偻纯,情绪不再那么紧绷。
“十七……”偻纯死死盯着易画,百年前易晚葬身火海,他瞧得真真的,如果有后人,不可能十七。
况且,她十七已地级修为,怎么想都不可置信。
易族余孽,居然尚存于世。
易画被偻纯的视线看的毛骨悚然,不管偻纯在想什么,只要有机会,她必定逃出去。
他提的易晚……一字之差。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尽管如此,易画死不承认。
易画不敢跟偻纯对视,但不代表其他,只见她倔强的别开头,看向墙上的烛台。
偻纯再次冷笑,正要有所动作时,大殿打开进来一人。
“爹,我看你急匆匆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内容很关心人,但语气却是不正经。
儿子在场,偻纯身为父亲,自然是要回儿子的话。
只不过负手转身那刻,本来被挡的严实的易画一下子显出来了。
明亮的烛火照在苍白的小脸上,有几分病态的美感。
楼沧立马两眼发直,眼巴巴的凑近。
“怎么?看上了?”楼沧那样子,一看就是犯了色心。
“对啊,这可是极品美人,比那李琉可正点多了。”对于自家老爹,楼沧什么都不会隐瞒,而且学院里稍微有点姿色的,他早就玩了个遍,现在又多了从未见过的美人,新鲜感顿时来了。
“就这脸,确实比李琉可好看。”
偻纯阴笑,易晚是出了名的美,而李琉可只能说比普通人美貌三分。
“爹,我想要她。”
当着当事人的面,楼沧直接向偻纯要人,他胯下的老二已经兴奋了。
“可以,但是别玩死。”偻纯又说了句别玩死,真正有用的,偻纯都会对楼沧这样警告。
他们父子练的功法,会使其对人体的欲望比常人强烈数倍,所以在女人的需求上,偻纯从不约束楼沧,只不过他定力比儿子大,玩的女人较少。
“父亲大人放心。”楼沧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