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沧举起手指,眯着一只眼,用仅睁开的眼睛,对着千人左边指到右边,然而迟迟不落下去。
他今日无聊,有的时间陪他们玩。
而那地上的两句尸体,很快有人清理搬走。
等待的过程向来是无比煎熬,除了各宗的长老,每一个弟子敢抬头对视,就怕下一个是自己。
楼沧见低低头低的巴不得埋下去,心情顿时愉快,他就喜欢被人畏惧。
于是他大发善心的放下手指头,现在他很高兴,这些人明日再玩。
“回去吧,明日记得来斗场,不然……后果如何就不需要我多说了。”
众人确确实实松了口气,易画也张开自己的手心,多少有点汗,她刚刚也怕被楼沧选中,好在之前在《怨天冶》中看见一种隐身术,可以在某个人面前消失,而其他人看得见的法术。
她只知道自己只是为了取回元灵,其他的麻烦她不想惹。
不过不得不说,这偻家父子给她的感觉很奇怪,就说楼沧,面相尖锐,脾气也是动不动发怒,阴晴不定,她感觉得出,偻纯一样,只是收敛很好,真不知道修行的什么法术。
像押犯人一样,两边全是黑衣的修士,待回到岛中院子,易画才得知长老们都聚不起灵力,形同凡人,弟子们却是好好的。
不用说,又是圣学院干的好事。
楼沧哼着不全的曲子悠闲的回自个屋,路过前殿,发现偻纯坐着。
“爹,你怎么来了?”楼沧在偻纯面前一向规矩很多。
“我要是再不来,那些人就快被你玩死了。”偻纯面色不佳,看着面前邪气满满的楼沧,眉头就是一皱,偏生这孩子是唯一的子嗣。
“可是放在那里也是浪费粮食啊。”还不如让他玩死的好,当然,这句话他可不敢说。
“这你不用管,”偻纯稍微面色好点了。
“你爹我还有用,这些人可不能被你玩死,等以后,多是是人给你玩。”
“真的?”楼沧大喜,后半句话什么意思他一清二楚。
“嗯。”算是承诺。
“好好好!那么父亲放心去做,孩儿绝不给父亲添乱。”楼沧立刻道,眼睛笑开了花,以后有的是人玩,那么这些个人就留着小命吧。
确定了楼沧不动手,偻纯才离开。
见自家爹爹真走了,楼沧喘着粗气,不行,他现在太兴奋了,必须找个人消火。
一个闪身,人就落在霜降院。
不知是不是夜夜雨露,李琉可脸色看起来是非常光华亮泽,这不,在偌大的浴汤里很惬意的泡着澡。
一来的楼沧见此,立马跳进浴汤里。
李琉可太过舒服,早就昏昏欲睡,至于这里多出了个人,她丝毫没感觉。
“乖乖,可想死你了。”
李琉可顿时一阵惊呼,睡意全无。
“公子想起人家啦?”李琉可娇滴滴的正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