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秒的时间,易安觉得差不多了,才收回易画的手腕止血,半响道:“的确不要钱。”
易画:“……”
对此种情况,那群重冥弟子默默望天,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腕上的血止是止住了,但一想到自己那怪异的体质,易画生怕被晚舟发现。
易画好久都没受过伤,只依稀记得伤口好得快,至于有多快她却没印象了。
这不,想什么来什么,说的就是现在。
易安不知打哪拿出一条布锦,好心的想给易画包扎,然而,才把手腕扯过来,那长长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就眨眼的时间,如最初的样子洁白如玉。
见此,易画大惊失色,脑海里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说辞来掩饰,只有一个声音,这人会不会好奇然后将她抓了研究?
不过易安再怎么恐怖,也没易画想的那样,只是顿了半响,幽幽道:“倒是吾忘了。”
说着,布锦塞了回去,放开易画,将点穴解了。
这一行为,搞得易画满头问号。
什么叫他忘了?
难道他知道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占据易画的脑子,因为多少失了血,她现在有些混沌。
见易画一副迷惑劲,易安皱眉,她怎么傻摸傻样的?
莫不是血流多了?
最后,易安还是将易画拦腰抱起,离开那不安全的岩崖。
除了流了点血,易画也算好好的回来了,术狐才从一旁跑了过来,正好和易安打了个面照。
前者漠视,后者不理。
“好好待着吧,等吾送给你的大礼,”易安摸了摸易画头顶,唔……不刺手,感觉还不错。
“不过有个小麻烦还需你自己解决。”说罢,意欲不明的看了眼那群昏死的修士。
易画还不明白易安的意思,突然想起他抢走的雪球,“我的雪球呢?”
“它?还活着。”
易画:“……”什么叫还活着!?
易画本还想追着问,可奈何易安已经没影了,那些重冥弟子个个化作黑烟,无影无踪。
于是这一空间,只剩下岩浆拍击的响声,看着下面的岩浆,她感觉好像又上涨了不少,手里不忘闲着,掏出一瓶丹药,全喂进嘴里。
“贱人,你居然跟魔教有染!”
易画刚吞完最后几粒,一道大喝,差点吓得丹药卡在喉咙里,不过还好,还是吞了下去。
易画看向声音的来源,李琉芷扶着墙,胸口一起一伏,本来还算好看的杏眼此时看起来却是三分刻薄,指着易画就是破口大骂。
不知道她看见了多少?
“我就说嘛,原来是在装死。”
易画慢悠悠的站起来,不紧不慢的靠近李琉芷。
“怎么?我醒了还要给你说吗?要不是我装死,哪里还能看见那么精彩的一幕?易画,我发现你可真厉害,居然还认识魔教教主,要是我说出去,你说——你还能活吗?”
说到这里,李琉芷哈哈大笑,讥讽道。
没想到上天如此偏爱她,不然她可就错过这一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