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睡了多久?”
缓过来了的易画眨了眨迷蒙的双眼,盯着帐幔问。
正在落子的刘慕泽停顿了一下,“啪”,左手落下黑子。
道:“刚好一天一夜。”
“那结果如何?”
不知为什么,她现在身体很虚,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全身酸痛,连动手指头都有些费劲。
所以,只好继续躺着。
“陷入梦境后,你的身体一直在消耗,同时也在呢喃,声音太小,我没听清。”刘慕泽边说边观察手下的棋局,不巧的是,自己跟自己下棋,最后总是平局。
白子黑子一丢,继续道:“不过,这便是我要的效果。”
“嗯?”易画不明所以。
“你现在已经清醒了,好好回忆梦境,自然就有结果。”
“我……”易画被这样一提,依言去回忆,哪知才想,脑袋像是炸开了花,从未有过的画面快速在脑海里滤过但又抓不到一处清晰的场景。
越想越头疼,易画忍不住低吼一声。
本还沉寂在自己思维的刘慕泽一听,立马来到床边,两指迅速的点了她的额心,这才使易画安静下来了。
“看来这种方法都有些吃力,”刘慕泽少有的蹙起眉头,在想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蓝眸眯了眯,看着床上甚是虚弱喘气的女子,喂了颗丹药然后坐着等待。
良久,易画才摆脱了无力感,至少能够支撑起半个身体靠在床柱上。
“很多画面,不过最后时,有一个画面停住了,”易画困难的闭上眼,因为她现在入目的都很模糊,“那个梦境我很熟悉,好像每夜都有过的梦,黑夜红月,悬崖峭壁,还有……一位女孩和妇人,不过同样的是看不清人脸。”
易画木讷的陈诉完这些,不得不说,刚刚的头疼确实厉害。
“就这些?”
“嗯,有印象的只有这一点。”
“好吧,”刘慕泽摸着下巴点点头,沉思。
如果说开始纯粹因为好奇,以为是某种病症,想研究解法。那么现在,他能非常肯定,这不是什么所谓的病,而是秘法之类的。
所以……这趟浑水他……
“刘少主,你也看出来了,既然我记忆有问题,对于医者而言算是挑战,你……还有法子吧。”
易画突然睁开眼,对上犹豫的刘慕泽。
这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嗯,”那认真的眸子,让刘慕泽下意识的应道,“不过,我没有把握。”
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