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时没时塔一句,易画在前,宇文瑧羽在后。
一路悠悠的在庭院踱步。
“易姑娘,你醒了呀?”
前面传来文烈咋咋呼呼的声音。
“嗯。”
易画唇角一勾,点头。
“那身体可好?要知道你昏迷的这几天宇文兄可一直守着你的,那天也的确吓坏了我们,毕竟这是文家地界,却让你遇到这等事。”
文烈愧疚的摸头,性格耿直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无碍,我除了晕倒,什么事都没有。”
见文烈这般实诚,易画也是实话实说。
“那便好,那阵法文家也不清楚,如今已在排查中,总之我们一定会给易姑娘一个交代。”
文烈本还想说什么,可就对上了宇文瑧羽不善的目光。
那眼神不言而喻。
“呃……”文烈摸了摸鼻头,心虚的丢下一句“我爹给易姑娘挑了许多丹药补品,想必等会儿就送来了,我突然想起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那离开的速度简直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
“兮儿,以后定要小心行事,饶雨这里始终不太平,何况你身边的,除了术狐,我都不相信。”
易画顿了一下,耸耸肩,“嗯,我知道。”
因为宇文瑧羽在后面,只听得见女子在说,却感觉不到易画的情绪,一着急就拉住了她,双手放在少女肩上,有些禁锢的意味。
然而却发现易画的双眸冷若冰霜。
心下一定,道:“我要走了。”
突然被人挨这么近,易画不明所以的心漏了一拍。
这距离近的,连对方脸庞上的寒毛清晰可见。
迷蒙的眨眨眼,错开男子直勾勾的视线,连忙平复下来,故作淡定,“那……你什么时候走?”
不过说时,语气甚是不平。
“马上。”宇文瑧羽唇角一抿,眼角带笑。
“好。”易画乖乖点头,好像这种时候,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就……”宇文瑧羽看出了易画的拘束,还想说些时,某只偏偏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正好打破尴尬局面。
“孽畜!你终于舍得醒了。”
“咻!”
术狐猛的落进易画怀里,差点让她站不稳。
“术狐,你看起来活力十足啊。”易画挑眉。
“哪有!你不知道我可担心你了!为了等你醒来我吃不饱穿不暖的。”
说着,还假装哭泣的动作。
“好好好,我知道你担心我。”
易画白眼一翻,配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