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故人我根本就不知道好不好,你如果真的怀疑我,你能不能直接去找李易,他才是我爹,要怀疑也是怀疑,行吗?”
易画没了耐心,易安翻来翻去的这些话搞的她心情异常烦躁,语气自然加重了不少。
“怀疑,怎么不怀疑,不过,易姑娘这么激动……可是怕了?”
易安笑的坦坦荡荡。
“不可能,至今为止我未曾怕过什么。”
易画非常笃定,又继续赶人,“你能不能离开了?”
“可以。”易安道,理了理微皱的白衫翩然起身。
见易安彻底离开易画的视线,易画悠悠道:“好了,该你们了。”
对桌下的术狐雪球会心一笑。
“每日的三顿灵丹扣除一半,只能吃九品以下的灵丹,早上的灵酒不准碰,夜宵也不能沾。如此,实行一个月。”
“这就是你们随便放生人进来的后果。”
不就是惩罚么,对于两只最重要的无非就是灵丹,要知道嘴一旦养刁了,是很难改的。
术狐吸吸鼻子,然后狠狠的将剩下的晶石一一啃掉。
做灵宠难,做他们两个的灵宠更难。
在去饶雨之前三天内,易画是天天都能看见易安在眼前晃悠,当然,地点就是她的小院里。
而且每次见面都是一种新姿态,要么仰卧在梅树赏日出日落,要么坐在石凳上喝尽灵酒。
也不知道他来时为什么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加上自己设的结界根本拦不住,还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不再对她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语,可赶又赶不走,易画只能当做没看见。
术狐带着雪球也不知又跑到哪里了,自从把它们罚了,出来吃饭的时候会出现,其他时刻连个影子都看不见,让易画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罚重了。
之前都是宇文瑧羽在这里晃悠,现在变了个人,一时间总会把易安看成宇文瑧羽,可再眨眼,只是幻觉。
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满脑子都是宇文瑧羽。
见易画再次皱眉摇头进厢房,仰躺在梅树上的易安闭眼假眠,想到自己拦截了不少宇文瑧羽传的书信,嘴角上扬。
去饶雨的那天是少有的蒙蒙细雨。
小镇像被蒙了块纱布,云雾缭绕,影影绰绰。
也就是要出城门时,术狐雪球才现形,不一样的是这次无论怎样都没有像平时进空间,她在哪里就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