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少女一双冷清的眸子有着说不清的情愫,盯的无极大脑空白。
一时之间,无极不知所措。
易画再次提醒:“师父,这个问题不难。”
“……呵呵。”
无极苍白无力,感觉易画突然出现委实吓坏了他。
他怎么给易画解释她的母亲,难道说晚晚大火自焚,还是说易族被天下赶尽杀绝?
易画一步一步踏进殿房,美目凌厉,有种逼视无极的错觉。
“……其实,我与你母亲只是数面之缘而已,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你们乃是嫡亲的母女,长的如此相似,我见到你自然记起了你的母亲。”
无极干巴巴道,故作淡定。
易画不语。
良久,才道:“母亲可是病故?”
“……嗯,对,她就是病故,”无极很是肯定。
“什么时候病故?”
“……你五岁?”无极偷瞄一眼,见易画没反应,果断蒙道:“五岁。”
“知道了,师父,这是修髓丹。”易画点头,拿出丹药放在一旁的书案上,垂眸,“您好生休息。”
语罢,易画行了个标准的礼仪出殿。
无极看着她远去,直到确认易画真的走了,这才松气,身子一动,全身僵硬,原来他自易画进来后就一直保持起初的姿势,一抹额头,尽全是汗。
天!今日真吓人。
易画走的很慢,一路上凝起了黛眉,回想起方才,不由得暗自叹气。
她不笨,无极磕磕绊绊的解释任谁听了,都不会太相信。
加上宇文瑧羽曾告诉她生母是难产,若不是无意间想了解生母,诈问师父,恐怕她也不会发现其中的猫腻。
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谁说的才是真的。
她的母亲是谁,好像自己无从所知……
跟在后面的术狐则两眼望东望西,罕见的没开腔。
心道,孽畜终于到了这一步,看来接下来她还真要顺着那男人的计划步步踏入深渊……
雪球很懵,怎么感觉主人和老大都不大高兴呢?
易画疲惫的回到院子,坐在石凳上揉了揉眉心。
不知怎的,最近好像发生了许多事,一件接着一件。
手指一移,摸上了额头,忽然记起前不久钻入她额间的灵龙,轻轻敲了下额间,许久不曾有反应。
暗笑,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想让灵龙回应。
“主人……”
脑海里立即一道虚弱的声响,易画顿了半响,惊疑过后,面上淡定的再次尝试沟通。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