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田田望着她难受的样子着急的问,“纹纹你怎么啦?”
范甜甜、仇雾水这时也想不明白,怎么看了国际新闻后她就变成这样子,于是范田田忙将电视关掉,暗骂这该死的国际新闻,恐怖分子跟我们什么关系,谁当领导谁做领导跟我们也没关系,血狼想替天行道,为人类伸冤这也跟我们没关系。
窗外的细雨还在默默的下着,真是秋风秋雨愁杀人!
纹纹停止思考,跑到窗口忙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田田接杯冻过的纯净水给她。纹纹接过后喝了下去,此时觉得头没那么疼痛了。
“好点没?”田田关切的问。
纹纹望着田田仔细的瞧来瞧去,这下又把美女搞得是一丈二尺长的烟杆摸不着头。
“不会吧,这么严重?”甜甜插嘴进来,用手摸摸纹纹的头,“没发烧呀!”
“你才发烧呢?”纹纹嬉笑着,“我觉得太奇怪了,田田身上的现象有点同冬瑞身上出现的相似,就拿昨晚她身上的伤来说吧。”
“是呀!太像了,这是怎么回事?”甜甜忍不住又插嘴进来。
“只有一个人知道。”
“谁呀?”
甜甜又再一次摸摸纹纹的头,“大白天你说什么鬼话?”
“因为我曾经看见过国际新闻里报道的那头血狼。”纹纹说着脸色都变了,她又在回想当时的情景。
“什么?”甜甜这下没跳八丈高,“在哪见过?”
“冬瑞胸膛上。”
“拜托!那只不过是纹身而已,我怀疑你大脑肯定有问题,要不我们陪你去看看医生如何?”
纹纹差点没被甜甜这鬼丫头气晕过去。
“我怎么没见过?”
田田的话不但是令纹纹吃惊,更令甜甜吃惊,“我说这大白天的,你们俩都在说什么鬼话呀?一个说见过他脸膛上的血狼,一个怀上他孩子的却说没见过,我看你们俩都有问题。”
纹纹没法子只得将心中隐藏许久的话说出来,将她见到谢冬瑞时一切说了出来;田田也说了实话,把被谢冬瑞糊里糊涂给睡的事说出来。
甜甜听后大发雷霆,“谢冬瑞这混蛋竟做这等事,气死我了。”
“他也不知情,也是像我那样糊里糊涂的。”
“我相信冬瑞,以他的个性要真是做过的他就不会不承认。”在旁不说话就快变成哑巴的仇雾水说,“我们一起玩到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你谁呀你?女人们说话你最好靠边去,这男人都没一个是东西。”甜甜又没给仇雾水脸色看。
“调皮鬼,你就别折腾人了,信与不信等见过冬瑞不就知道啦?”纹纹望着甜甜摇头。也是拿这个玩死人不赔管材的小鬼没办法。同她斗嘴那简直就是不知道嘴皮子有多厚。
“还见,怕此刻那混蛋的骨头都化成灰尽了。”
“甜甜,不许你这样说冬瑞。”田田望着她有些生气的样子说,“世界上再也没他更好的男人了。”
“懂!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你说的这是哪门子反话呀?”田田说着往窗口走去,她也觉得头有点不舒服,忙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纹纹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去挖掉谢冬瑞的坟,看他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仔细一想现在情形不允许这样做。外边柳扬在四处找她们,出去会打草惊蛇的,只有先避一避等风头过后再去证实也不迟。还有就是想做好苗田田的思想工作,她或许不答应那样做。
被雨水洗过后的自然景象就是清爽,空气真是没话说,呼吸一口觉得精神爽歪歪。田田望着窗外的细雨,这场雨还真有点像秋天时节的谷雨,一下就是好久,也不知道何时会晴朗。她心里当然也是在想纹纹说的话,既然子弹会无缘无故的从身体里出来,那么他应该不会死,还有他那只可怕的手,这些都证明他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唯一想不通的就是自己怎么也会像谢冬瑞那样子弹会从身体里冒出来,伤为何会不治而愈,这可是以前都没有的事。
纹纹是何等聪明的女人,当然知道田田也在想谢冬瑞的事,她也想知道谢冬瑞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甜甜也很好奇,也希望谢冬瑞真的没死,她也想做他的女人。想起谢冬瑞糊里糊涂的睡了苗田田,那天晚上自己则是主动诱惑他,那呆瓜先是兴奋了一下,后来不知怎么突然停止了举动,要是他再,他再……那么现在自己也会像苗田田那样怀上他的孩子。想起这些她不但脸红也生气。可惜没人看见她的脸红。
纹纹、田田各自心里在想谢冬瑞,而仇雾水这个冷酷的家伙则是不会盯着漂亮女人看的,就好像他不喜欢花一样。一个人要是不喜欢花,无论是多艳丽对他来说都是多余。一个不喜欢花的人并不代表他不懂欣赏。他对林佩如可是一见如故,一颗心早给了她,可她偏偏喜欢的是谢冬瑞,他也只能忍痛割爱,成全兄弟了。
“我想好了决定证实冬瑞是不是还活着,就算他真的死了,相信他也不会怪我们对他的不敬。”田田突然转过身望着几人说,看样子她下了很大的决定。
“我不同意,不同意你们去侵犯他的尸体。”
一向不喜欢开口的仇雾水这次竟抢着发表意见。
“你以为你谁呀,凭什么阻止?”甜甜又在同他较劲。
“就凭我是他兄弟!”
“田田还是他老婆呢?”
甜甜的话又让仇雾水沉默,他不想争辩什么,也不想同甜甜这比鬼还难缠的女孩较劲。
“不行就是不行!”
“好了,都别冲动,大家静下来仔细想想,看看有什么法子更可行的。”纹纹说着去收拾碗筷。光顾着说话,看新闻就看出事,弄得连碗筷也没来得及收拾。
甜甜“哼!”了一声便去帮忙。
田田走过来坐在仇雾水对面望着他,“冬瑞有你这样的兄弟我替他感到骄傲,要是你坚决不愿意那样做的话,我尊重你的意思。”
“瘦子,我……”
仇雾水面对如此漂亮的女人,加上本就不喜欢说话,此时还真有点不适应,连说话都觉得嗓子被什么东西堵着。
“什么都别说了,等你伤好后再说吧。”
田田说着离开了,回到房间用手摸着自己的小腹欣喜得眼里含着泪水,“冬瑞,你要真是还活着的话,孩子就有爹了,我说的话你听到了么?”
纹纹、甜甜将碗筷洗干净也回房间休息,昨晚没睡好这时还真觉得有点累了,躺下去自然是又想着她们的冬瑞进入了梦乡。
窗外的细雨尽情的歌唱,唱着轻声细语的调子,形成一幕幕明亮的株连,给人一种是有非有的感觉。当你想去抓时什么也抓不到,当你停下来看时它又在眼前出现。
仇雾水起身走到窗口,望着窗外的细雨,思绪竟回到了童年,那是一幕多么美好的画面,他与谢冬瑞在雨水中追逐,两人全身都湿透了。谢冬瑞还问他为何叫雾水,他的回答是因为喜欢雾,喜欢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喜欢听雨声。
滴答的雨声将仇雾水的沉思唤醒,然后他就想抽烟。一个人面对大自然时就是抽烟来打发自己内心的空虚。
烟点燃了。
烟雾就从他鼻孔里飘出来。他吸得很慢,一点也不怕烟很快就烧尽,因为这时是他想问题的时候。
烟很快就烧尽,然后他又点燃一根。
又一根。
再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