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气候越来越炎热,午时过后的阳光恰恰是最强的,当风吹来时感觉到刮在脸上的都是热风,加上人人奔波运动,汗水早已沿着脸往下流,背部湿湿的衣服紧紧的贴着,咸咸的汗水流进眼睛里令人心里恼火,人们边擦脸上的汗水边四处搜索柳飘然的下落,因为他们接到的都是军令状,要是天黑之前还是找不出柳飘然的人,他们就只好用命作为代价。
戴天自然是不会向命运低头的,更不会听从墨尔本的命令,集中所有警员准备为正义而战,他很清楚现在的时势格局,连墨尔本这样的高级军官为了得到芯片竟然与歹徒谈条件,他绝不能让墨尔本拿龙朔国警员的命来作为他换取芯片的筹码。
绝不能。
戴天看看时间,现在是下午两点,要是在四点之前还是没找到柳飘然,他就决定下命令袭击老鹰的兄弟,他觉得这是他为官多年来做得最坚强的一次决定。让兄弟们都记住时间,记住他说的话。
警员穿着军服就是不一样,人人腰挺直,昂首挺胸两眼正视前方。这种气势才是军人应该具备的。戴天望着兄弟们说出了他的心里话:兄弟们!大家要记住我们是警员,是人民的希望,是国家的希望,绝不能向歹徒妥协,我们可以在战场上死得轰轰烈烈,绝不能在一枪未开之前就成为亡国奴,成为国家的罪人,成为历史的罪人!
戴天的话赢得兄弟们阵阵掌声,他们从戴天眼里看到了作为一民军人的气质跟骄傲!看到了龙朔国人在强势下压不倒的的决心,看到了龙朔国人在国家危难时的团结跟拼搏!
戴天用手示意兄弟们安静,继续说现在我们面临两条路:一条就是听墨尔本的话与歹徒们并肩作战共同对付柳飘然,然后就是再与歹徒们作一场生死较量;另一条就是先下手为强将歹徒们做掉来过出其不意,对付歹徒绝不能心软。
警员们团结一致、众志诚成的说龙朔国军人宁可站着死也绝不会跪着生!
戴天听后很感动,于是将部下分成三队,决定在四点时对歹徒们发起攻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将这些无法无天的歹徒全部奸灭,哪怕是受到国际上处分甚至是因此送命他也绝不改初衷。
兄弟们,龙朔国军人能不能昂首挺胸,在国际上扬眉吐气,就靠我们这次的行动了,我们的命运我们自己做主,谁要是听从墨尔本的命令我现在就第一个杀了他,天池国人一向都是狡猾的狐狸,他们的野心历史早有见证,所以我们这次要打破传统,绝不能听从墨尔本的指示,这里是龙朔国,是龙朔国人的地方,我们的命运当然是我们自己做主,绝不能交给外国人!
戴天一席语重心长的话让部下心里顿时沸腾起来,就像汹涌的巨浪冲击暗礁发出壮丽的浪花,他们决定做自己的主人,决定为龙朔国人争一口气。
龙朔国人杀龙朔国人这并不是他们所想的,但他们绝不允许龙朔国的这些败类祸害人类,宁可在这些败类身上浪费子弹也绝不会低头。由于时间紧迫,戴天就让兄弟们做好一切准备,随时打一场硬仗。
有厮杀就有人流血!有人流血就有牺牲!这些都是在所难免的,战火还未点燃,每个警员的心里已经在滴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望着表戴天觉得是那么的漫长,秒针就像蜗牛慢慢爬行!
烈日当空一点情面也不给,战士们未流血却先流汗。
“闲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灵芝对无名说,好像她很有见识是的,在男人面前就是逞强。
无名确实是流了不少汗水,三个美女撑一把雨伞只得让他这个男人在烈日下露脸,灵芝本就是戏弄他,因此才说那句话奖励他。
“还是先歇歇吧,反正我们也不急着赶路!”田田见无名在烈日下流着一身汗水心里很是不忍,要不是为了保护她无名根本就不喜欢抛头露面的,她想着心里觉得很愧疚。
“别理他,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他就不是无名,更不配做个男人!”灵芝这时一点也不心软,这明摆着就是拿无名寻刺激寻开心。
无名却不在乎,跟着三女默默的走着,蘓州的气候比弥淋炎热多了,温度比弥淋至少要高七八度左右。有时高一度都会令人尖叫,更何况是高那么多……
四人经过交通灯时眼前突然出现一辆轿车挡住去路。
“走路不长眼睛,你们知道这是谁的车吗?”司机瞪着美女们时脸突然红红的,像这等出色的美女他还是很少见,哪怕田田挺着肚子他还是觉得她是不可挑剔的。
“你才不长眼睛呢?你是左眼有问题还是右眼有问题,没看见我家大嫂有身孕吗?”灵芝也没给司机留面子,开口就冲他大骂。
“呦呦!你敢这样同我说话?”
“摆什么臭架子,你他妈是英国女皇还是你爹是国家领导?”灵芝见司机一幅势利的嘴脸心里更来火,一气之下差点连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上。
司机还想说什么突然被车里的组织骂一句只好闭上嘴。车门打开时从车里慢慢下来一个人,一个看上去帅气十足的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称得上是帅哥,可惜他做的事却让人痛骂。
这个人就是云凡!
田田望着他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你让我找得好苦!”云凡说着向田田等人走来。
“站住!”无名说着挡在美女们面前瞪着云凡。
“你算什么东西?”云凡瞪着无名拳头已握紧,一双眼睛快冒出火。
“我是人,所以你这个看起来不是东西的东西最好有多远滚多远!”无名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只要云凡手一动他人就会随着动起来。
“田田,我找你找得好苦呀!想不到你竟然……”
望着田田挺起的肚子,云凡心里好痛好痛,后边的话他在也说不出口。司机这时也下了车,见云凡脸色难看他拍马屁的嘴脸又来了,一双狗眼瞪着无名,“你他妈敢这样同我们……”
无名没给他机会说完话一拳将他打倒。
“你的嘴巴实在是太臭,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的东西,看来都是东西的错。”无名间接的骂云凡。
“你知道我是谁?”云凡说着手慢慢伸进怀里。
无名望着他的手,“是谁都一样,我心里没有空间容纳你!”
云凡听后脸色变得苍白,手刚从怀里抽出来就被无名扣住手腕,手里的枪始终没机会向无名开,两人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起来,经过几下的较量后云凡手中的枪被无名硬生生的击落,人也吃了不少拳头。司机见此忙从地上站起来,枪也是刚拔出来就被灵芝一脚踢飞,顺便几脚将他踢倒在地。
云凡这时恼羞成怒,越打越急,越急越慌,越慌吃的拳头也就越多,无名凭双手就足以应付他。云凡嘴角挂着血丝,再次伸手入怀,当他手伸出来时无名便抽出腰间的软剑刺中他的手掌。
枪掉在地时无名的剑已经刺穿云凡的手掌。
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越滴越快!
“你敢刺伤机构官员!”云凡想用自己的身份来吓唬无名。
“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要不然下次刺你左手,再下下次就刺你脑袋。”无名说完迅速的抽出剑,云凡只觉得手疼痛无名手中的软剑已没了踪影。
在旁观看的除了田田等人外还有来往的路人。
云凡觉得这次面子丢大了,狠狠的瞪着无名一语不发,但他的眼神告诉别人他是个记仇的人,今天所受的耻辱今后必将加倍的奉还。司机拍马屁的嘴脸又来了,上前想扶云凡一把结果是被一脚踢翻。
“看什么看,还不给老子闪人?”云凡冲路组织骂。过路的人自然是不想惹祸上身,见没戏可看也都纷纷赶路,交通灯处此时已经堵着来往的车辆,交通就在这里瘫痪。
云凡上车后又冲躺在地的司机大嚷,“你还不来开差,是不是想吃子弹!”他说完望着自己受伤的右手,本想开车的却有心无力,这更增加他对无名的仇恨。
司机连滚连爬的上车开着迅速的消失在交通灯处。
灵芝在前开路,纹纹牵着田田的手撑着雨伞继续前行,无名又默默的跟在身后走着,这时他又变得默默无闻。
四人回去后灵芝忍不住问田田,“大嫂,那个混蛋东西是不是喜欢你?”
“她是我以前当警员时的同事,后来变得面无全非,如今是除了名的心狠手辣,加上他官位不低,又与鹦鹉勾结,所以才会穿着官服耀武扬威,我们早想杀了他。”田田提起云凡就想骂。
“原来是这样,哪你们为何不杀了他,是怕杀了他会遭到警方的通缉吗?”灵芝又追问,不弄清楚这件事她憋在心里就会觉得难受。
“都不是,我们之所以要杀他是为了报仇,如今这仇有人自然会找他算,根本无须我们动手那狗官已经有一只脚踏进了棺材。”纹纹望着灵芝一本正经的说。
灵芝则是望着无名,她以为无名就是找云凡报仇的人,但为何刚才不杀了他,杀人他可从来没怕过,因此她越想越糊涂,望着无名又问东问西的,后来知道要杀云凡的人不是无名而是谢纹田,他才更加相信纹纹说的话,看来有谢纹田这种对手真的是有一只脚踏进了棺材。
“看来这狗官是为你而来?”纹纹望着田田说,“所以今后咱们要多加小心!”
“不就是一条狗吗?看他的身手也不怎样?我灵芝相信还能对付他的,加上有无名这个保镖想要他的命还不是容易得很。”
“别小瞧他,这狗官身手倒是不怎样?他手中的权威可不小,只要他一发话我们就会惹上大把的麻烦,他有很多法子带我们去警署坐坐,如今无名又伤了他右手,说不定他的右手还会因此而残废,要是那样的话他真的会变成一条疯狗到处乱咬我们。”田田同他一起共事过,对云凡的为人她多少还是了解的。
“放心吧,量他还不敢对咱们怎样?看来这事得请老爸出手了。”纹纹很有信心的说。
“这样不好吧,龙爷已有退隐之心,要是把他卷进来会给他带来很多麻烦的,这件事还是我们自己想法解决吧?”田田懂纹纹的意思,忙阻止她去找龙一。
“那好吧,我们就陪这狗官玩玩,想必他是去找喜鹊。”
纹纹真的说中了,云凡先去医院疗伤后真的去与喜鹊碰头。
喜鹊见云凡狼狈的样子,见他右手绑着胶布忙问他出了什么事?云凡心想说出来真丢人,不说出来也不好,毕竟要想对付无名还得借用喜鹊在蘓州的力量,他绝不敢明目张胆的动用警方的力量来对付无名等人,更何况这里是蘓州而不是羊城,并不是他说了就能算的。
三思后云凡还是实话实说,喜鹊听后更加生气,只要是一提到田田他就会想起谢纹田,想起失去儿子的痛苦,要不是谢纹田柳叶也不会死。云凡的话勾起他内心深处的伤痛,心里那道伤痕还没结疤又裂开。
云凡怕的并不是田田同纹纹,而是怕刺伤他手掌的无名,但他并不知道无名这个人。望着自己的右手,想起医生同他说这只手废掉时他彻底绝望了,因此不顾一切代价要杀掉无名。喜鹊搞清楚这件事后很肯定的告诉他废掉他右手的这个人就是无名,就是与枪手齐名的当今红得不能在红的两大金牌杀手,但这两个人因去暗杀同一个人时却在江湖上消失了,而两人去暗杀的这个人就是他们共同的敌人谢纹田。
谢纹田?
云凡想起这个名字时心里就害怕,他是亲眼看见他死在乱枪之下的,如今死人复活他岂能不害怕,不除掉这个心腹大患他睡不稳吃不好,这就是喜鹊邀请他来蘓州共同对付谢纹田的原因。自从上次谢纹田在蘓州公开露面后喜鹊就知道那片工业区幕后的神秘人物就是他,当喜鹊向老鹰汇报时连鹦鹉也不相信,因为谢纹田那时正好是被辣妹子四姐妹先后拦杀,他不可能有分身术这种不科学的法门。但龙一以及女儿纹纹在蘓州出现,加上与谢纹田的合影又令老鹰摸不着头脑。
信与不信搞得他头晕脑涨。因为喜鹊汇报的时间与辣妹子姐妹失手的时间相差不到半小时,半小时任凭谢纹田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从弥淋赶去蘓州,老鹰当时的想法就是谢纹田同谢冬瑞是两个人,可鹦鹉始终相信这两人是同一个人。
喜鹊将谢纹田同一天在弥淋出现后不到半小时又在蘓州出现的事告诉云凡问他如何看这件事时他就像见鬼是的全身发抖。
云凡心想这怎么可能?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谢冬瑞,跑出来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这个谢纹田又是何方神圣,难道……难道谢冬瑞没死在乱枪之下竟然练成了传说中的分身术,又或者他死后变成了历鬼……
云凡在也不敢想下去,匆忙之下习惯性的用右手去端酒杯时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废掉,连酒杯都端不起时他气愤的摔手将酒杯打翻在地板上。
玻璃破碎时他就软软的坐在沙发上喘气,本想借酒来压压筋没想到又触动内心深处的隐痛,在双重压力之下他虚脱得像刚玩过女人时的样子。
喜鹊半安慰半刺激他,他自然是想借云凡在官场中的职权来杀掉谢纹田替儿子报仇。
云凡自然是被喜鹊这个老江湖给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