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的空气就是跟城市不一样,谢纹田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后找处凉爽的地方躺下来用手摸着鼻子。他想不出范统为何对那半块玉那么感兴趣,如今只有狼神能告诉他这个答案,于是忙向狼神咨询。
狼神告诉他范统在寻找自己亲生女儿,那半块玉就是唯一的证物。
狼纹田追问狼神到底谁是范统的女儿时,狼神却同他装*说天机不可泄漏,气得他差点又大骂。心想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会去查呀,现在外面正为此事而闹得沸沸扬扬。
谢纹田得知这消息后心里并不高兴,因为狼神没将最重要的部分告诉他,看来狼神不想太早让他知道这事的真相。
狼神知道他不开心,最后提醒他是时候替自己充电了。谢纹田心想也是,最近自己动用了超能量,能量自然是消耗了不少,要是还不及时充电的话自己身上的能量就会慢慢殆尽,到时充电就很麻烦,加上炎炎秋季即将结束,那时阳光本就不充分,用高压电充的话效果也不是太理想,因此决定趁此机会为自己充电。望着强烈的阳光,现在恰恰是午时,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充电效果最好。
谢纹田来到阳光直射的地点将上身的衣服脱过精光,露出胸前那头活灵活现的血狼。只见狼蹲着,一双眼睛明亮吓人,谢纹田笔直的立在地上双眼紧闭,两手平放胸前恰恰托住血狼的脖子,嘴里不知念着什么东东,没多久一束强光就斜射在他胸前。狼就张开嘴吸收这强光,谢纹田顿时觉得全身充满力量,一股无形的能量流遍全身。当他感觉到全身发烫时脑袋涨痛,就好比给轮胎加气时那样,忍不住后他忙收功,怕自己像气球那样“轰”的一声炸成碎片。
头不疼了,上身还在发烫,谢纹田忙穿好衣服往凉爽的地方跑,他还不至于傻到站在烈日下受罪。这时看看天望望地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从怀里拿出汽水开始饮起来,这次他学乖了怀里随时放着食物,可以说水果、饮料还有一些能放的食物他早已准备。
脚踏过漫山遍野,人游在旷野中,心里则想着三七这种药材。刚充电后他自身的能量超强,心里想着三七三七就真的在他眼前出现了,确认后活生生的将小片区域收入怀里藏起来。之前消耗掉的能量就当是放电,现在充电后能量又恢复如初,而他本人也从中领悟到了不少东西。
“火焰诀”同“寒冷诀”渐渐掌控,目前他只能运用自己能量的百分之二十左右,也就是说他潜在的能量仍旧没发挥出来。
午时过后的气候最闷热,谢纹田觉得全身还热呼呼的,动用自身的“寒冷诀”后感觉到全身凉凉的,四周的景物在烈日下竟被冰封,这等怪现象要是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大白天撞见鬼,回去后难免要请道士道听途说一番。
谢纹田望着眼前的一切欣喜若狂,知道自己的能力有所增强,不忍将活生生的景象冰封,于是忙启用“火焰诀”。冰封瞬间融化成点点滴滴的雨滴在烈日下蒸发掉,大自然的景物又恢复它原有的生机。
如今谢纹田拥有的超能量就好比人的脑细胞一样,有的人脑细胞只发挥了百分之几,最多的也没发挥出百分之三十左右。他的脑细胞在超能量的驱使下也只能发挥到百分之五十左右,而拥有的超能量却只发挥出百分之二十左右,要是发挥到百分之五十的话那等威力足以吓死人。
谢纹田心里还牵挂着枪手等人,于是慢慢向几人藏身的山峰而去。
枪手依然是靠在树枝上乘凉放哨,之前他连人带树给冰封掉,现在回想起被冰封时的情景,他感觉到全身冷冰冰的。枪手当然不是那种胆小的人,但是自然的怪现象他还是第二次碰到。第一次是在黔州下过的冰雹,那完全是属于自然现象;第二次就是来弥淋后在深山上活生生的被冰封,好在冰封的时间才几分钟,不然还真没命活着下山。
“这地球到底是怎么啦!在黔州下冰雹,在弥淋出现冰封,今年的怪事还真特别多。”柳飘然说着从山洞里走出来,张凤就跟在她身后也是一脸疑惑的样子。
冰封时两人在山洞里自然是要好得多,不过冰封的几分钟两人感觉到全身发冷想冲出山洞,结果是被冰峰硬生生的挡住,她们拳打脚踢没用,用身上的手枪射击只见冰块上出现一个小印,在洞里呼喊枪手自然是没听见,就在万籁俱寂时冰封突然融化掉。
柳飘然见枪手没事的靠在树枝上,知道他之前肯定是被冰封在树枝上。
“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怪事,四季如春的弥淋在秋天也会冷冻。”枪手提起冰冻这两个字时心里还是不怎么暖和。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之前还下过冰雹,这些都是从未有过的事,看来地球已经出现异常,人类就算不毁灭掉它它自身也要毁灭自己。”张凤也插嘴进来。
他们三人自然是不知道之前发生的怪现象是谢纹田弄出来的,谁也没想到他会有这等能量,而且他也不会在三人面前提起。
“要毁灭就毁灭吧,这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枪手说完就听见摩托车的声音,他正想回头时摩托车已经到了树下。
谢纹田则是望着美女们嬉笑。
枪手盯着他一语不发。
“你才来,我们差点就被冰封了?”柳飘然语气中竟有些责备之意。
“冰封?你是不是大白天见鬼了?”谢纹田明知故问。
“我见鬼了他们两人也见鬼了吗?尤其是枪手,他差点就靠在树枝上睡着了。”
“真有这种怪事我怎么没碰上。”
“山下没出现冰封吗?”张凤疑惑的望着他问。
“没有!”谢纹田嬉笑着用手指东指西的,“冰封在哪?”
三人还真被他问得无语,毕竟眼前一点冰封的迹象也没有,别说是冰连滴雨滴都没有。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飘然嚷着在地上走来走去的。
三人才回想起冰封是没这么快融化的,况且连滴水也没留下,这还真是怪事,直觉告诉他们这绝不是真正的冰封,但他们就是说不出个理由来。
谢纹田则假装笑得更得意,还不断的取笑几人说他们真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合起来戏弄他。
柳飘然大嚷着爱信不信,然后气愤的坐到摩托车上去,大骂谢纹田这次为何不带东西。把柄被美女捏住只好装聋作哑,好在柳飘然不是真的要难为他,她要难为的是他的摩托车,她始终不相信摩托车的速度能有这么快,不亲自试试她死也不信。
谢纹田望着枪手,当听到摩托车发动的声音时柳飘然已经骑着车飘飘然的在山上狂奔,但是速度大大打折扣,她兜一圈回来后大骂这是什么破车怎么自己骑起来就是跑不快,瞪着谢纹田不怀好意的说难道连这家伙也会认主人。
枪手也感觉到奇怪,怎么柳飘然骑起来速度同谢纹田骑时相差太远。不信的他从树上跳下来也骑着兜一圈,结果还是一样不如意,摸摸脑袋望着谢纹田。谢纹田很幽默的说技术不行就是不行,车不给他面子神仙也没办法。
你少在我们面前打哈哈!柳飘然一本正经的瞪着他,一幅今天他不说出真相就给他颜色瞧瞧的嘴脸。张凤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她已经很了解谢纹田,知道他不肯说的话就算是拿刀架在脖子上他还是那样子。
谢纹田还真的“哈哈!”笑起来。
你……
柳飘然气得拿他没法。
“别你呀我的,告诉你们现在弥淋又来了些大人物?”
三人听说来了大人物都很感兴趣。
“谁跟谁?”柳飘然心急的问。
“地狱之火!”
“我的妈呀,那可是杀手集团的首脑。”柳飘然瞪着谢纹田,“还有谁?”
“范统!”
柳飘然听后哈哈大笑,“饭桶也算人物,简直就是废物。”
谢纹田又同她打哈哈,望着她嬉笑。
“可是石油大王范统?”张凤说。
“还是大姐有见识!”
“这么说我没见识了!是吗?如果连范统都不知道那么我女飞侠真的是饭桶了。”
几人听后大笑。
柳飘然双手插腰,在地上走来走去走去走来的摸着脑袋,嘴里不停的念着石油大王范统的名字,看样子她又想打石油大王的主意。女侠的用意岂能瞒过眼前的三人,只是都没说破她而已,看来这美女为了钱还真是敢拼命,冒着生死危险好不容易才从老鹰那里偷到芯片,想不到竟是假的。
“不就是半块破玉,就算是价值连城范统也不会放在眼里,那他干嘛要费这么大的劲向世界放出这个消息,难道破玉里面还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柳飘然越说越带劲,瞧她的神情好像断定玉里真有秘密是的,三只手的想象就是与众不同,总是往有财富的地方想,这种乐观的拜金钱主意在她身上真是体现到淋漓尽致!
三人望着她嬉笑,暗自佩服她想象力真是不错。
“实话告诉你吧!范统是在找他的亲生女儿,那半块玉就是证物。”谢纹田嬉笑着说,他不得不打破柳飘然的发财梦想,目的就是让她别去趟这趟浑水,怕她上次不死这次会真的送命。
柳飘然听后心里自然是凉了大半,不过柳飘然就是柳飘然,永不绝望也就不会失望,谢纹田说出玉的秘密后以为可以断了她的财路,没想到却给她指明了另一条路,一条看是没有危险却又凶险万分的路。
要是能从那女孩身上偷到玉,到时别说是冒充范统的女儿就算是冒充他娘都没问题,柳飘然心想自己决定有这个能耐,目的是要怎样才能找到范统的女儿,这才是财路的关键所在。怎么说冒充范统的女儿都要比冒险去偷芯片安全得多,况且自己能从老鹰手里偷到芯片,哪怕是假的也证明了自己确实有实力,因此柳飘然真的在打范统的主意了。决定寻找那个还未浮出水面还不为人知的女孩,她可是她的财路。柳飘然心想只要目的达到后甚至是可以杀了那个女孩,自己冒充范统的女儿到时就有花不完的钞票,再也不用在道上飘来飘去的整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到时舒舒服服的躺在家里享受美好人生那岂不快哉!
几人见她神采飞扬,就像刚做过甜蜜的梦睡醒的样子般开心,脸上的红晕像醉酒是的。
“你又在做什么白日梦!劝你还是别打范统的主意,他可不是真的饭桶,我是怕你变成饭桶?”枪手不断的提醒她,让她少打范统的主意,怕她有去无回。
“是呀小妹!范统能有石油大王的称号可不是省油的灯。”张凤也来劝劝她,现在经历这么多事后她才意识到钱真的不是万能的,用命去拼那真是饭桶一个。
“男人嘛?在我柳飘然眼里,”她说着瞧瞧谢纹田又望望枪手,“还不是嘿嘿……哈哈……”
柳飘然本想说男人在她眼里还不都是饭桶一个的,后来终究没说出口。
“不知所谓!”枪手白了她一眼。
“莫名其妙!”柳飘然瞪着他。
“总之呢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现在外面人人在打你的主意,只要你一露面就会很危险,别说是去接近范统,我敢保证会被那些饭桶们先盯上,到时你是寸步难行。”谢纹田说话的语气中带有警告之意。
柳飘然听后心里更加不舒服,一幅像受了委曲的样子,以为别人都瞧不起她,心里自然有种被人看成是饭桶的味道。瞧她脸色难看之极,张凤毕竟是女人心思当然要比男人细,知道她心里不舒服忙劝解、开导,好不容易才搏得柳飘然一笑。
女人果真了解女人,女人的心思也只有女人懂。
男人很少去了解女人,至少不是了解得那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