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天看也没有看那片如同废墟般的枯树林,而转头对自己面前这群原本想要杀死自己的人群,缓缓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对我无故发射箭矢?”
听状,这群人中,走出一位中年人,对张昊天弯下腰,恭敬道:“回尊敬的武师大人,我们是风岚城一带的马贼,而这里正是我们的基地,刚才大人骑马时,其眼神东张西望,我们的队长还以为是来打探情报的,所以我们的队长才下令射杀你!”
张昊天听状,眉头不由邹起,道:“你现在所说的队长,是刚才在躲在枯树林的那位么?”
“是的!武师大人!”这位中年男子,对张昊天抱拳道,同时暗道“这位年轻的武师听到我们是风岚城附近的马贼,应该会平息心中的怒火。”
“如此,死也活该!”张昊天低骂一声,随即对这位中年男子道:“你们的山寨在那里?我找你们的大当家有事情!“
这名中年男子头到张昊天想要去他们的山寨基地,顿时为难了起来,要不是双方修为距离相差太远,那他们绝对会拼上一拼的。
张昊天见这名中年男子迟疑许久,便不愉道:“怎么?这带路之事你办不到么?”
这名中男子见张昊天有略微生气的样子,连忙道:“办得到,办得到!武师大人这边请!”
张昊天点了点头,满意道:“嗯,你们前面带路!”
中年男子,脸上挂着难堪的脸色,与一群手下,带着张昊天前往山寨。
山道十八弯,怪不得这群马贼能存在如此之久,看来除了大当家有四阶武师的实力外,山寨的隐蔽性也是被做得不错。
张昊天在这名中年男子,许久的带路后,终于看到了这群马贼的总窝。
只见一个小型城池,屹立在山脊之中,而在在张昊天的查探下,周围更是布满了精锐的弓箭手,守卫森严,就算是先天武者也后被瞬间射死致死。
只见这位中年男子,拿出一个银白色令牌,晃动了几下,然后继续带着张昊天向前前进。
这过程,张昊天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放任这名中年男子为所欲为,因为就张昊天自信以自己武师二阶的修为,不怕对方能使出何手段。
阴谋诡计,在真正的武力面前,将会产生无力感。
片刻后,张昊天和中年男子停在了这座名为‘埔堡’之下。
此时,堡上走出一人,向下大声喊道:“你们不是第三大队第四小队的人么?按规矩你们今天应该在山下守到傍晚,为何现在就上山了。”
中年男子,见状便向前一步,解释道:“何大哥,我们在山下碰到一位武师。”
“什么,武师!他现在在那里?”这位何大哥一听武师这两个人,脸色顿时一变,随即连忙道:“敲响警钟,各方位进入警戒。”
张昊天见如此,连忙调动天地灵气,然后化作一张巨手,拍向这座城堡的铁门。
轰!
一声巨响,这铁门居然纹丝未动,显然这道铁门不是普通之物。
“看来这些年,你们这群马贼所收刮的钱财倒不少,居然能拥有能抵抗武师境界的攻击之物!”张昊天见自己的随手一击也没有轰破这道铁门,也没有感到紧张,只是有一丝意外而已。
待张昊天轰击这道铁门之时,城堡中那悬挂的巨响铜钟也被狠狠敲动,只见一阵阵如涟漪般,扩散四周,
瞬间,城堡上已站了数十位先天武者,和约三十位的九阶武士。
紧接着,城堡里突然打开一个缺口,一尊火炮,缓缓的移动,最后对准者张昊天。
“呵,居然能搞出如此仗势,看来我还是嘀咕了你们这些年收刮来的民脂民膏。”张昊天看着四周布满的弓箭手和城堡上的火炮与先天武者,嘴里楠楠道。
“尊敬的武师大人,你到底是何人?风岚城每年的钱,我们都是加倍上交,难道你们要违背规矩?”虽然现在张昊天被自己重重包围,但这位何大哥还是身份低下的,向张昊天说道。
这就是武师境界的威能,就算在如此地步,还是让人无法不感到恐惧。
张昊天听着这位何大哥的话,心里蓦然暗道:“怪不得,风岚城居然会对这些马贼放任到如此地步,原来这些马贼每年都有上交高额的保护金啊!
官府要收这些马贼保护费,而这些马贼则收那些村镇的保护钱,而那些村镇则压榨着民众,如此一来,受苦只是那些无权无势的农民。”
张昊天一想到这里,顿时心里产生一股无名之火,随即,四周灵气居然疯狂的波动起来。
似地动山摇般,随即,张昊天轻喝一声:“既然官府收拾不你们,那就让我张昊天来结束你们这些伤天害理之人的性命。”
话落,张昊天那火焰般的青色真气从体内倏然爆发,冲天而起,中年男子和众手下率先被震飞,而接着那四周的碎石,也是被吹飞出去,随即张昊天右脚踏下,地上倏然破开一道裂痕。
紧接着,拳头上绽放出璀璨的青光,张昊天怒吼一声,对城堡的铁门一拳正面轰出。
轰隆隆!
这一拳尚未完全到达铁门之前,整个城堡却已经轻微的颤动起来,而站着上面的那些先天武者,此时更是一脸的惊恐之色,完全不该如何做下一步动作!
拳势携带着阵阵呼啸之声,所过之处,天地灵气皆入其中。
轰!
惊雷般的巨响蓦然发出,城堡的墙壁率先裂开,大地龟裂般崩飞,周围碎石瞬间粉碎。
几息过后,青光才缓缓散去,只见张昊天负手缓缓的走进这座城堡内。
一位武师二阶的全力一击,使这道铁门光荣的献身,武师之威在此时让张昊天表现无疑。
满目疮痍的城堡上,那些马贼顿时内心恐惧连连,武师之威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张昊天走进城堡里后,望了下堡中的擂台,脚下轻轻一点,身躯化作一只飞鸟,掠过地面,下一息已站在了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