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家家主气愤的看着张昊天。
“你不要太过分了。”那配剑可是他花了大价格去风岚城买来的,能让他在同阶中无敌的存在,但现在张昊天却伸手要自己的心爱之物,这怎么能不让他愤怒呢?
“过分?哼,我一点都觉得过分,要么留下你儿子的性命要么交出你身上的配剑,给你三息之间选择。”张昊天说着这句话,体内刚恢复的真气,尽数如泉水般涌出,霎时青色光芒再现。
“很好,以后千万不要犯在我手里,配剑你拿去你。”王家家主解下腰间配剑,扔给张昊天,随即抱起王桐,在一群士气低下的护卫,拥护下,走出燕荡山。
今天这一幕,不止让他这个王家家主的面子丢掉,甚至连整个王家都跟着蒙羞。
而张昊天从今天开始,在青田镇可真的无人敢惹了,话说有一次张昊天和青小鳳出去逛街时,一个大财主在他的旁边不小心掉了钱包,但却就是不敢去捡,生怕是被认为在他手底下拿东西,而周围的人也是一样,犹如没有看见这个钱包般,要要知道这个钱包里的钱能让一个普通人过上,一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
接下来就北镇的交接仪式,不过宣布人王家却已走掉了,在众人的提议下就让林家家主上台代替前者宣布一些有的没的。
而张昊天此时则抱着一脸泪花的青小鳳,被周围的人十分的羡慕与嫉妒着。
“昊天,你怎么那么迟才出来,担心死我了。”青小鳳哭完后,一双粉拳使劲的敲打着张昊天的胸膛,但她这点力度,跟给张昊天挠痒痒却没有什么两样。
“哈哈,让我的小鳳担心咯,是我的错,诺这个送给你,当作赔礼。”张昊天大笑几声,拿出刚才从王家主那里拿来到配剑递给青小鳳。
剑约长三尺,浑身洁白色,剑柄的两端犹同两支盛开的翅膀般,剑背上刻着‘白羽剑’三个大字。
剑身上,还时不时有阵阵白芒冒出,显然这是一把‘人阶高级’兵器。
各种兵器跟武学一样,分四大品阶,人阶,地阶,天阶,圣阶,不过在远古时代的时候,后面还有一个品阶的,但奈何,神器已经很久没有出世了,导致大家都忘记了,还有还有一个品阶。
“我不要,还是给你吧!你比我更需要这把白羽剑。”青小鳳虽然很喜欢这把白羽剑,但心里却知道谁才是更需要这把剑的人。
“呵呵,剑对与我来没有用啊,一我又不会剑招,二我不喜欢这种兵器。”张昊天不知道为什么,打心底气就不喜欢剑这种武器,他更喜欢那些大砍刀,甩起来都特别感觉有威武。
“这!”青小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收下吧!”张昊天把白羽剑交到青小鳳的手里,然后双手抱紧了其充满吸引的身躯。
而后者则是小鸟依人般窝在怀抱里,一脸甜蜜的样子。
狩猎比试以青家最终获胜落幕,本来这次狩猎比试大家都已经认为王家赢定了,但没想到最后张昊天会背着先天妖兽强势归来,还以无可比拟的威势,横扫王家众人,让其三名首席护院长老受伤,逼得其家主,拿出自己的随身配剑。
这一战,张昊天彻底在青田镇立威,在青田镇没有人敢轻易得罪,其身份地位直逼三家家主。
王家家主回到家族里后,顿时气的差点吐血,体内真气,疯狂的席卷周围的器具,名贵花瓶,珍品,奇花,都被打翻在地。
“怎么?连这点事情就能让你生如此大的气么?”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大堂里,此人一头黑发里掺杂白丝,双眸隐隐之间透露出一丝丝阴冷,此时正负手站在王家家主面前。
“父亲,孩儿气啊!”王家家主见到这位中年人出现在大堂里后,那难以平复的怒火居然蓦然就如此平息了。
能让王家家主称为父亲的,那也只有王家两名先天高手之一,王纪了。
“你不必生气,这青田镇很快就是我们王家了,但在这之前我得为我儿讨回点利息。”王纪扶起王家家主,面色阴冷的往向青家的方向缓缓道。
“啊丘”正在喝着美酒的张昊天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张昊天擦着鼻子,心里暗道:“是谁在想着本队长啊!”
待这场庆功宴进行到中间时,青家家主起身道:“我们青家明年能争夺到青北镇的驻扎权,这中间全靠谁啊?”
“大队长”
“张昊天”
“张昊天……”
喝了酒的众人疯狂的叫着张昊天,倒让张昊天感到一丝激动。
青家家主喝了杯酒,双手往下一压,示意大家停下来。
“张昊天,说你要什么赏赐,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我办得到的,都给你弄来。”
青家家主此言一出,大堂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注视在了张昊天的身上,特别是青小鳳,那眼睛眨的,就怕张昊天不知道事情重要性般。
张昊天对青小鳳会心一笑,站起身来,对青家家主抱拳道:“家主,这点事情是我该做的,所以不想奢求什么赏赐,如果真的要给点东西的话,那就给我点治疗妖兽的草药把。”
青家家主大笑道:“说得好,不愧是我青家的大队长,你们应该向昊天学习,不要一有什么小功,就目中无人,既然你要一些治疗妖兽的药材,我当然给,来人啊,给我把那些珍藏的草药给我拿上来。”
随即,青家的掌管药材的长老提着一袋药材,在张昊天无语的眼神中交到其手里。
那么大袋子的药材,就是治疗一头大象都够了,何况张昊天只是想治疗下墨黑小蛇而已。
青家家主赏赐完张昊天后,就示意庆功宴后继续,众人再次相互开心的喝着酒。
这场庆功宴会进行到傍晚时才分方结束,绝大部分人都喝的满面通红,摇摇晃晃,导致第二天青家早上,随时随地都可以看到那些平时德高望重的长老,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