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还在浴盆。彩儿丫头正在给自己擦拭。哎,人生那!有人服侍的感觉就是好!
张非非回家两日,开心得很。每日大鱼大肉,还有美酒。生活起居,穿衣洗漱,都有丫鬟彩儿服侍。最舒服的就是每天让丫鬟彩儿洗澡,听那哗啦哗啦的水声,闭上眼睛,就可以享受少爷的美妙生活。如果可以选择,张非非都不知道自己还愿不愿意回去地球。回到那里,还不是为了去追求更美好的生活。可是现在的生活,不仅有财富,有美人,还有娘和疼爱,舒服得掉渣!只是不知道能持续多久?也不知道那些恶心的微生物噬髅还要多久就会打破反人的平衡,对大汉国等亚洲大陆发起攻击!我的个呙!这些也不是我所能决定,顺其自然,开心现在就好!想着这些,张非非一大早就爬了起来,他以前在部队也习惯早起,锻炼身体。今早有些清凉,张非非只穿了一件短袍,丝毫不觉得冷。
“三少爷,老爷在门口等你,说要带你出去一趟。”彩儿见张非非起来了,赶紧跑过来说道。
“出去,什么事?去哪里呢?”张非非自然问道。
“老爷没说,我也不敢问,你去了就知道了”彩儿乖巧地说道。
哼哼,好的。张非非捏了一下彩儿饱满的脸蛋,就干脆地走了出去。
看着张非非的背影,彩儿回不过神来。为什么三少爷会变得如此不同寻常。一夜之间,从一个被人嘲讽的傻子,变得神采奕奕。世界真是奇妙得很。能服侍这样的三少爷,也是一件美差。
看着英俊神采的儿子,张福昌心情大为舒畅。立马感觉以前那些窝囊的憋屈一扫而光。
“浦儿,今天是张氏一年一度的宗族大会,你去了,谨慎一些。那里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长辈和青年才俊,有知识得很!”
“哼!随便了!”张非非随意答道。哦呵,我只管过好我的美妙生活,无心与你们那些迂腐一般见识。
“就好!就好!”张福昌满意点头。他希望今天可以少受一些嘲讽。曾经那多的黑暗一天,不知道会不会改变。这么多年,真的受够了。
张氏宗族大厅,木柱排立,气势磅礴。方寸之间尽显当时建造者的精细。这里你可以看到各种各样大小不一样式不同的木雕,石雕,彩绘,铜铸,砖雕,灰雕甚至是陶塑工艺。琳琅满目,目不暇接。随便抠上一个拿到地球,应该都是珍品。祠堂大厅铺着青石,木桌木椅,两排分列。中间一张古朴的案桌,供着列祖列宗,鸡鸭鱼肉,蜡烛香火,烟雾缭绕。
案桌的左下侧,再摆着一张略小一点的案桌,坐着一位白胡子老者,张氏的族长张孟夫,而他的下方,左右依次坐着德高望重的宗老***、张孟先,再下面坐着宗老张德惠、张德刚,他们的子孙都坐在他们的后排。他们五人及他们的子孙坐在第一阶梯,左右两边一根大柱把第一阶梯和第二阶梯分割。一共有三级阶梯,既没银子又嘴上没毛的,都坐在第三阶梯。大厅内,来了十几位位张氏宗老,热闹得很,大家见面聊着家常,时不时朝张福昌这边投来异样的眼光。有十多位和张非非年级相仿的年轻人,有的气宇昂然,有的体态柔弱,但一个个都自信满满、豪情万丈,都在谈笑风生。还有几个小孩,在嬉闹玩耍。但是当他们看到张福昌带着张非非进来的时候,突然都停顿了下来。每次宗族大会,张福昌都是最后一个进来,这也就能被少奚落一点。而张福昌因为捐钱最多,被称为福公,正好排在第二阶梯右边的第一个位置,这个位置正好被一根大柱子挡住大半,张非非就跟着坐在张福昌的后排小桌子上,桌子上有些水果和茶水。
“哈哈,你看,福公那个傻子儿子又来了!连个爹妈都不认得,估计连种地都不会,绝种了怎么办?可惜了那么多银子和姑娘。”
“不如跟族长说一下,让大家投票,把银子和田地分给我们。如果绝种了,浪费也是浪费。”
“对,对,对,就应该这样。”
“我觉得啊!应该把银子用来培养张氏最有才华的后代,这样才能光宗耀祖,复兴张氏宗族。”坐在族长身边的年轻人大声说道。
他是族长的儿子张环宇,才高八斗,是村里的秀才。读书人说出来的话果然不一样,把要银子这样的事说的冠冕堂皇。
大家议论纷纷,都在看张福昌的笑话。听着这些人的议论,张非非心想,这些人真是可耻。邪恶嘴脸,暴露无遗。真是气死个人,张福昌还没死,大家就在惦记他的家产了。真是没有最无耻的,只有更无耻的。
哪里有半点德高望重的迹象。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打断了他们的讨论。这个说话的年轻人是张福昌的亲侄子张福寿的儿子张大路,他有两兄弟,还有一个哥哥叫张大海,坐在他旁边。
“不对,不对,你们说得不对。”
看来也不是全是坏人,总有几个好人的吧。
就在大家停顿的时候,张大路气愤不平道,“我伯父的家产,应该全部留给我和我哥才对,我们的血脉最亲,你们都是旁亲了,有什么资格来分?”
“哼,你算个鸟,还想独占,看你那呆样子,跟傻子也没两样,果然是血脉很亲。”一个穿着威武的年轻人跳出来指着张大路大骂。他就是族长下方的宗老张孟的儿子张天山,从小学武,打得几手好拳脚,仗着他爹德高望重,经常欺负宗亲,蛮横得很。
“你又算个鸟!牛高马大,跟头猪一样。”张大路被急得耳红面赤,一阵乱骂。
“你敢骂我,活得不耐烦了!”张天山飞起一脚,把张大路踢翻在地。见弟弟张大路被踢倒,张大海冲上前来,一拳开路,势猛得很。谁知被张天山一拳握住,脚一伸,一弯。张大海便跪在了张天山面前。
“哈哈,长这么高大,原来膝盖这么软,真是不作用。”张天山一阵嘲弄。
技不如人,两兄弟打不过一个,又气又憋屈。张大路的气无处可撒,就撒到张非非头上,对着张非非大吼:“你个傻子,还不知道过来帮忙。比猪还蠢!”
张非非闻言大怒,就要过去扇他两个耳光。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你还自己找上门来。本来张福昌叫他谨慎,他不想与这些人计较,就当是看电影了,但是不计较不代表没有脾气。正要起身,却见族长张孟夫大喝一声:“宗氏祠堂,不许胡闹!”
***见状,立即向族长打马哈道:“年轻后生,打打闹闹,不当真,不打紧!”
张福昌脸色也是变得青绿,但还是向张非非罢了罢手。族长怒了,这时动手确实不太合适,但管不了这么多。张非非急中生智,冲上前,拍手装傻道:“好啊!好啊!”
说完一个大耳刮子甩在张大路脸上,把他打了一个狗吃屎。
“猪啊!你打错了!”张大路气得咬牙切齿。
“好啊!好啊!”张非非一边拍着手,又是一脚把他踢翻。这力道,够他喝一壶的。
张大路一口鲜血,连滚带爬,逃到一边,痛得再也不敢呵斥。见张大路躲到一边,张非非也不想再纠缠下去,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见到这种贱人,打得爽,才解气。看自己儿子没有吃亏,张福昌也长舒一口气。
见族长张孟夫的脸色完全变了,族长的儿子张环宇赶紧来到他们中间,把张天山和张大海一众人推开,维持局面。族长的儿子掌控局面还是有点水平的。
一年不见,福公的傻子儿子不但会说话,还会打人了,而且打得挺狠。不得了啊!大家见此状况,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不禁心中有了担心。以前都是随便欺负,现在看来需要顾虑一下了!
张氏祠堂闹成一锅粥,族长张孟夫很不高兴。张福昌的傻儿子竟然在自己呵斥后还打了人,实在有些不像话。但也不能跟一个傻子一般见识。再说看在福公的银子上,总要给点面子的。不过不能再这样继续后乱。
“好了!今天打闹就这样了!今后不许再有恩怨,让外族人笑话。如继续打架斗殴,族法处置。”
见到族长都真格了,大家都各就各位,规矩得很。
只见族长顿了顿,接着说道,“福公的银子,大家不许胡乱讨论。银子是福公赚的,福公自然知道如何安排。而且福公每年为张氏宗族捐献了不少银子,你们不要不知好歹,一切要看福公心意。”
张福昌由于捐献银子最多,被族长封为福公,其实就是一个冤大头。
“族长,我也愿意为张氏宗族贡献力量,做力所能及的事。但是他们说话不要太过分,得寸进尺,欺人太甚,我儿子也是正常人!”张福昌对族长表态道。儿子好了,他说话也硬气一些了。
“哈哈哈,正常人,好正常的脑残、哑巴和残废人。没少给张氏一族丢脸。”下面小声哄笑。
“不许胡说,谁再胡说,逐出张氏宗族。”族长张孟夫也看不过去了,大声呵斥。作为族长,他还是有点公道心的。
见到族长发怒,大家都沉默了。
这时,族长发话道:“今天召集大家来到这里,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摸骨,摸一摸,就能知道未来,就能知道将来的造化。这对于大张氏一脉,非常重要。摸出有潜质的年轻人,加以培养,为国效力,夺得功绩名利,就可以光大张氏一族。让祖上脸上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