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诡异,当你失望透顶的时候,又迎来最大的希望。当你希望满满的时候,又会失望之极!远离希望与贪婪,才能获得心灵的平静!
就在孙香儿看得目瞪口呆时,张非非用弯着的食指勾起小娘子的下巴,看了又看,恋恋不舍,然后感叹道:“嘿!小娘子,长得好生标致!去,给相公倒杯茶来!”
孙香儿也不着急,心神还没回到现实。再说她也舍不得离开这英俊的面孔,看相公说话的神态,像极了正常的公子少爷,一点不像被人欺负惯了的傻子。
“小娘子还在想甚?”张非非故意催促,但眼神也是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美人那!看着心情就是舒爽。
“你,这里,好吗?”孙香儿指了指脑袋,眨巴一下眼睛,验证一下自己的感觉。
“时好时坏!”张非非见到孙香儿问起自己的脑袋,心里乐开了花,看来你是被惊喜到了,于是调侃道。
“呵呵!相公好坏!我这就去倒茶!”这坏笑的表情,让孙香儿回过神来,相公不是大家传言的傻子,看来自己是幸运的。看着正常的张非非,她心里踏实了,又成了温顺的小丫头,相公的话自然是要听从的。于是她站起身,前往茶桌。
张非非看着娘子的背影,心里暗想道,“现在不用梦里当贼了!可以肆无忌惮享受我娇羞小娘子的温情,做一个真正的凡夫俗子,尽情享受七情六欲。我的和尚生涯,永远再见,再也不见!”
孙香儿一边走,一边琢磨,三少爷的智商也跟长相相符,不傻!也许稍微有点缺,呵呵!那就是太英俊了!就在她倒茶时,突见张非非噗通倒在地上。孙香儿赶紧放下水杯,去扶,哪里扶得动。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只强大有力的手紧紧抱住了她,她紧紧地趴在张非非身上,四目相视,三公分的距离,他两的心跳来回弹奏,他两的呼吸相互融合。
“嗯!”孙香儿紧握拳头,轻应一声。未经世事的她闻到男人的气味就开始乱了心神。
酒促情性,如此美人,张非非受不了了!一把吻住她的小嘴,享受小娘子的温情……
清晨,张非非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痒,原来是小娘子在用头发挠他鼻子。
“敢欺负我,看我不收拾你!”张非非一把举起小娘子,让只穿着内衣的香儿坐在他的眼前。
“你好坏!”小娘子羞红了脸。
“那我就坏给你看!”
“不要!相公,你弄疼奴家了。!”小娘子小手抵抗,似是责怪,但表情乖顺。
……
“相公,你如果不傻,为何舍得为我付出那多银子!”孙香儿好奇道。
“小娘子这么美!那多银子算甚!”张非非说道。
张非非从一个世界来到另一个世界,对于他来说地球都变得虚无缥缈,平行世界更是过眼云烟。良田银子都不过是身外之物。唯有快乐才是永恒!
“傻瓜,你知道那多银子可以做多少事吗?”小娘子刮一下张非非的鼻子,佯装责怪。
“无论何时,无论何事,都不及娘子十分之一……”张非非摇头一叹,为博红颜一笑,千金又何妨!
“感谢上天将相公恩赐于我,我会好好服侍相公的!”小娘子温顺如羔羊。
安静,就睡在这个绝对安静的温柔怀抱里……
张非非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标致的小娘子入神,那小嘴……彩儿冲了进来。
“彩儿,你怎么这么鲁莽?”
“你坏坏坏,她鲁莽,你弄我干嘛?”小娘子害羞起来。
张彩儿端着一盆水害羞地来到床前,说道:“三少爷,三少奶奶,起来洗漱了!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待张彩儿帮张非非更衣好,张非非问道:“彩儿,你是不是跟香儿一个地方的?”
张彩儿抬眼看了看三少爷,奇怪道,“离得没多远。三少爷,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张非非笑道:“我娶了香儿,想去她家拜访一下,到时候顺便带你也回家看看,怎么样?”
一听三少爷说要去老家,香儿猛地爬起来说道:“相公,不去也罢!”
张非非有些不解,问道:“为何?”
孙香儿脸上一丝黯淡,担忧道:“怕惊到你!”
张非非不以为然道:“除了你的美能惊到我之外,其他的事情已经不能惊到我半分。走,准备一下,出发!”
打点一番行李,带上金银珠宝,然后带了两个家丁张虎和胡老三,胡老三这人办事比较利索,张非非想着带在身边比较方便。另带了丫鬟张彩儿,照顾生活起居。
“咱们今天先去市集逛逛!购置些物品!”听闻三崖村的市集相当繁华,张非非也想见识一下。由于三崖村三国交界,各种物品应有尽有,稀奇宝贝,也是时常出现。
三崖村附近有一个市集,建在峭壁蜂半山腰上,这里离村庄有十多里路程,上山下山都是险道。一行五人,马车行到山下,放在专门看管店铺,五人徒步爬山,来到三崖村市集,市集的店铺有的顺岩石而搭建,有的在岩石上砌筑成台,有的直接放置一张桌子,二十多铺,排成两行,形成一个简易的街道,这里有锋利的匕首、弓箭、小吃以及女人用品,种类丰富多样。因此张非非只买了一把军用匕首把玩,再吩咐胡老三购置一点礼物。就在大家买得兴起时,突见一群人往一个山洞店铺围了过去。
“相公,我们也去看看吧!”孙香儿摇了摇张非非的手臂。
“我正有此意!”张非非牵着香儿向着人群走了过去。只见洞口放着一个比人还高的玻璃柜,柜里一个穿着灰白紧身装的女子,线条尽显,极其妩媚;她在里面做着各种高难度瑜伽动作,一字马、飞鸟、开天叉等,柔韧的身体让人叹为观止。看得香儿耳朵根子都红了,张非非也好奇于这身段和柔度。这时,只见人群议论起来。
“此女子乃隐士国女奴,身体柔韧得很!”一位中年男子说着流起了口水。
“确实美得很!”另一位老年男子也是唾沫乱飞。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一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手持薄扇,身穿白衣,他一把打开扇子。此人看上去细皮嫩肉,嘴带微笑,但眼神却有些犀利。
“老板!这个女奴怎么卖?”中年男子问道。
这时,一位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走了出来,一边脸上印着黑点,一边脸上蒙着红纱,披着紫色披风;而她身边站着一个侏儒男子,穿着黄黑相间的麻衣,一米二左右,黝黑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