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看到涂商拿出刀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
涂商:“你怕疼?”
鲛人点了点头。
涂商:“我没法给你止痛,忍着吧。”
鲛人:“……”
涂商拿着刀子往鲛人尾巴上一划,划掉了那片看着碍眼的鳞片。
鲛人的脸好像要挤成了一团,眉毛紧紧皱着,滴答这眼泪浑身直颤颤,“嗯——”
嗯了一声后,鲛人用手捂住嘴不在出声,涂商看着他这么一副样子停了停手。
鲛人泣泪成珠,前提是这条鲛人是成年的。
眼前这条鱼没有掉珍珠,“小鱼,你阿父阿姆呢?”鲛人族的小鱼一向娇弱,大鱼在小鱼没长大之前都是寸步不离的,就怕幼崽出事。
到底是哪两条傻鱼把自己幼崽弄丢了。
眼前的鲛人摇了摇头低声道:“不……不知道,我……从记事到现在没见过他们。”
涂商皱眉思索着。
鲛人偷偷看了看涂商,想着眼前的人类没有恶意,也就渐渐放松了一些。
涂商趁鲛人注意力转移了的时候掀开鳞片,又是一刀,把鲛人的烂肉划了下来,来带着上面的寄生虫和水藻。
“呜嗯……”鲛人低着头,用手捂住嘴,眼泪直流,浑身无力地发颤。好疼,真的好疼。
涂商见小鱼疼的不行,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把鲛人刚刚被沙粒划伤的地方涂上药。
鲛人微微瞪大了眼睛,这药怎么在水里还能黏在身上。
涂商再差也是当年数一数二的大佬,这么可能连好药都没有。
涂商准备偷偷再划一刀,鲛人这次提前准备了,尾巴一甩又弄了一地的水。
再次湿身的涂商:“……”
鲛人看了看依旧面无表情的涂商,颤着声音道:“对、对不起,你划吧,我、我不动。”
说完用手死死捂着眼,身体绷得紧紧的。
涂商翻了翻自己的空间,用神识找了半天找到了一瓶药粉。
药粉名字涂商不记得了,只记得可以有些止疼功能。
涂商打开瓶塞,把白玉瓶直接扔进水里,瓶子里的药粉把水染成了透明的青绿色,鲛人感觉自己好像没那么疼了。
“还疼吗?”
“没刚刚那么疼了。”
涂商点头继续翻鳞片划肉。
鲛人身子还是发颤,但到底是抖得没刚才那么厉害了。
处理完了尾巴正面涂商让小鱼翻了身处理尾巴后面。
涂商整整处理了一个钟头才把小鱼的尾巴清理完了。
鲛人的尾巴最上面的哪里倒是干净,涂商发现小鱼的尾巴和腰处连接的有一个地方附上了鳞片,好奇的摸了摸。
划拉,小鱼快速翻身,用手捂着自己左腰上的那处鳞片。
“怎么了?”
小鱼眼神四处乱飘支支吾吾的答到:“没,没事。”
可是却死活不让涂商再碰一次那出的鳞片了。
涂商见那处也没伤也就没管,给小鱼处理了上半身后顺便给他洗了个头。
然后涂商洗出了一堆一毫米甚至比一毫米更小的小小鱼。
涂商:“……”
……
……
……
第二天,小鱼主动的和涂商说了话。
“皎休,我……我叫皎休。”
涂商:“……昂……”
娇羞?这名字……e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