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良的战甲、夺目的赤色绒服、精神抖擞的军士,这就是现在的阜陵王府府兵,可谓是精锐中的精锐。足有一百二十人,除了原本的五十人外,另有上次俘虏的葛昕军的几十甲士。统领依然是秦大,秦二则作为刘赦的亲卫。
朝军营的路上。刘墨和刘晔一马当先,身后是数骑和一辆马车,马车后是三十步卒。车里坐的自然是刘赦,骑马护在车旁的将军是秦二。
阜陵城不算大,所以没多久就到军营大门口。
以杨延琪为首的众将早已在门口等候。
见队伍停下,杨延琪朝前走了几步向马车行揖礼:“延琪领众将恭迎殿下。”
众将紧随行揖礼齐声道:“参见殿下。”
“众位将军免礼吧。”刘赦声音从车里传出。
“谢殿下。”众将谢恩起身。
“直接去校场。”刘墨朗声,翻身下马。刘晔紧随其后。两名守卫营门的甲士忙过来牵走他两的坐骑。
“父王也下车随我步行吧?顺便参观下军营。”刘墨快步走到马车前。
车内沉默片刻才传出声音:“好。”
刘墨扶刘赦下车。秦二领麾下骑士下马,也有营中甲士安置他们的战马。
在众将的簇拥下,刘赦踏进军营。氛围不一样了,较郝桐时期,现在才更像一座军营。巡逻和站岗的甲士见刘墨一行皆行礼道:主公。气氛因此而变得微妙起来。
点将台由府兵保护起来,校场上是数千军士。
很嘈杂,军士们都在议论纷纷。也难怪,府兵身上穿的绒服和战甲都比他们的好。这也不能怪刘墨,毕竟要做长远打算——再说战甲能用就行,计较新旧有啥用?
“父王。除了水军,全军将士都在这里了。请你检阅。”刘墨挂着笑容向刘赦礼道。
嗯。刘赦点头朝前走了几步。很激动,虽然贵为阜陵王,但是哪想过能统领千军万马?顿片刻才朗声道:“众位将士,可愿随本王荡平天下奸佞中兴大汉?!”
说罢,刘赦身体不由有些轻颤,但很快就被泼了凉水——校场上依然嘈杂,竟无一人迎合。场面愈发的敏感尴尬。
“怎滴!你们想造反不成?!”
这句怒斥刚落,校场便立马安静。刘墨已走到刘赦身旁。刘赦看刘墨一眼,脸色愈发复杂难看。
“陈武!你是咋带兵的?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刘墨又怒道。
“主公息怒。子烈疏忽,甘愿受罚!”站在众将中间的陈武声音洪亮有力。
“延琪。你是军中主将,该如何惩罚陈子烈,由你定夺。”刘墨看向杨延琪。
“诺。”
杨延琪行礼应诺就要对陈武用军法时,被刘赦打断:“墨儿,陪为父去大帐。”
语气有点丧,完全没了方才的激动壮志。
“好。我带路。”刘墨点头并示意杨延琪谁也不要跟着。
秦二和府兵却始终跟随,刘赦也没说甚。直到大帐门口时,刘赦才让秦二留在外面。最后只有刘赦和刘墨两人走进大帐。
“父王。请坐。这是我自己做的凳子。”刘墨指着帅按前的木凳。
“不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