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九人整齐划一的动作,提起十二人就准备离去。
“等等。”张静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夫人。”杀一看向张静。
“将那个人给我好好地折磨一番,然后再送去。”张静恨恨地指着那个织田家族的领头人。
“不要,张静不要,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求求你还是让他们杀了我吧。”织田家族的领头人一颗心顿时沉入了谷底。
开玩笑,让一个杀手折磨他,那真的是生不如死,每一个顶尖的杀手被培养出来都是受过了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那种痛苦简直就是非人一般的折磨,这让那种折磨降临到自己身上,他宁愿一死百了。
“放心,夫人,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他好好享受今晚的饕餮盛宴。”杀一嘴角露出一丝魔鬼般的笑容,织田家族的那人看到后直接吓晕了过去。
“魅影,上车吧。”张静说道。
“是,夫人。”魅影点点头,随即坐在了张静身边,以便于更好地保护她。
车子行了不远,后面就传来了一阵阵鬼哭狼嚎地声音,织田家族的那人原本还准备咬舌自尽,谁知道杀一冷冷地一笑,速度齐奇快地卸掉了对方的下巴。
张静回到家的时候,杀一一众人带着十二人飞速地往三个势力的所在地而去。
这里,是燕京一处郊外之地,建着一个偌大的豪宅,此刻,正有三方的领头人聚首于此。
杀一九人来到豪宅的外围停了下来。
“这里有天级更甚之先天级高手,虽然他们不能够动用真气力量,但是凭借肉身实力也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小心为妙,将他们丢在院子里面我们立马撤离。”杀一传音道。
另外八人点了点头,随之跟着杀一的步伐急速冲了过去,将十二个人当沙包一样地甩向了五十米开外的院子里面。
不待十二人落地,杀一已经招呼一众人立马撤离。
“嘭嘭嘭~~”一连串的声音响起,很快有人发现了这里的情况。
“怎么回事?”豪宅之内的大厅之中,三大先天级高手瞬间站起身,望着大门之外。
不过少许,有人来报。
“三位长老,不好了,派出去的人不仅被废了双手双脚,还被废了丹田,织田俊峰更是被折磨得惨不忍睹。”来人禀报道。
“八嘎!”三个先天级高手顿时大怒,一股先天级威势透体而出,将那个前来报信的人压得瞬间吐出了一口鲜血。
“将人带过来。”山口组的长老说道。
“是,天卫长老。”另一个下属连忙走了出去。
很快,十二个人全都被带了上来,看到他们一个个精神颓丧的模样,三大势力的长老怒不可遏,特别是看到织田俊峰那全身不成人样的模样,一个个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
“影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天级高手在张静身边不成?”山本天卫疑惑地看着影一问道。
“天位长老,原本我们快要成功抓住张静,谁知道竟然冲出来十个顶尖的杀手,而且令人不解地是,他们竟然叫张静为夫人。”影一说道。
“杀手,怎么可能?”柳生元、织田震宇以及山本天卫对视了一眼,皆有些不解。
“从情报来看,叶问天应该不可能和杀手有密切关系,而他身边的几个女子之中应该……”
“或许我们忘了一个疑点最大的人。”山本天卫打断织田震宇地话。
“谁?”织田震宇和柳生元同时问道。
“叶问天的女人,东方凝。”山本天卫说道。
“东方凝实力强大无比,恐怕即使我们三人联手也不是她的对手,她的气质确实和杀手的很是相似,或许那些杀手是她秘密培养出来的也有可能。”柳生元说道。
“不对,培养出来的倒不至于,东方凝才不过十八岁而已,不过凭借她的实力让这些杀手为她卖命倒是有可能。”织田震宇分析道。
“震宇兄分析的不错,不过,照这样看来,我们现在恐怕不能够轻举妄动了,得等我们的长老来了再说。”山本天卫说道。
“看来只能够如此了。”织田震宇和柳生元点点头。
……
今晚,似乎很有意思,刚刚挂在天空的弦月此刻却已经藏进了乌云里面,就好像害羞的孩子似的。
燕京的一座小区里面,一幢幢楼房都亮起了华灯,不过紧接着,一些灯光相继的关掉了,因为已经到了入睡时间。
杨姗姗躺在丈夫的怀里,两个人有着说不完的贴心话语。这些年,杨姗姗一个人带大黄香菱又要照顾卧病在床的黄强,对一个女人来说,着实不容易。
两个人说着话,殊不知一个人影已经跃到了他家的阳台之上。
杨姗姗没有再修炼,修为停滞在玄机中期巅峰,她想陪着黄强一起老去,有个伴,总不会孤单。
卧室的门,突然开了,一道人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是你!”杨姗姗大惊失色,因为黑暗,黄强并不能够看清楚来人是谁,想要去开灯,不过被杨姗姗拉住了。
“杨姗姗,你可知道我找得你好苦,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辈子你都别想跑掉。”来人说道。
“你……你是杨广!”黄强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这人还能够找到他们。
“看来你的记性不错,不愧为搞学问的。”杨广邪邪地一笑:“哦,忘了告诉你了,姗姗已经是我的人,我们已经……”
杨广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有人打断了他的话语。
“朋友,你好像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顺着走廊,往大厅的方向,一个男子赫然站着,一动不动,就好像一颗树一般,完全地与这片黑暗相融合。
“你是谁?”杨广大惊失色,没想到此人隔着自己不过四米之距,但是凭借他地级后期巅峰的实力竟然感受不到此人的存在。
此刻的黄强和杨姗姗在黑暗之中相视了一眼,都是一脸的茫然和疑惑。
“知道我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可以知道我身份的人;另一种,只有死人!”这人最后的两个字咬得很重,一股强烈的杀意朝着杨广席卷而来。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杨广面色一沉,立马拔剑。
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他的手刚接触剑柄,手中的剑才不过拉出一分米的距离,一道寒光闪过,杨广只感觉脖颈处一凉,紧接着他发现了这辈子最令他感到恐惧的事情——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