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天老祖和黑袍人两人的修为都达到了先天三重天,强大的拳劲相交,顿时将周围几十米的范围都照亮了。
强大的力量横扫而出,地面都出现了一道深深地沟渠,凡是被这道力量扫过的树木,要么应声截断,要么化为了粉末。
雷雨交加,狂风肆虐,可是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的对决。
“这就是先天三重天的强者吗?我一定要成为扬天老祖一样的大人物,用我的力量保护蝶衣姐姐、青青还有所有的族人。”看到眼前的一幕,小毛心中暗暗想到,一道叫做责任的东西无形中再次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这一刻,小毛成熟了许多。
“嘭!”
一声闷响,小毛竟然在此刻一举突破到了地级后期境界,十二岁的少年,就能够拥有地级后期的修为,这要是说出去不将人吓死就不错了。
身边的人都是天级高手,自然发现了小毛身上突然的变化,但是此刻,他们没有心情特别关心小毛的情况,因为,这一战的重要性太大了!
“实力不错,有与我一战的资格!”黑袍人咧嘴一笑,双目发出一道寒光,紧接着他的另一道拳头轰了出来。
“哼~~”扬天老祖见状,另一只拳头跟着挥了出来。
“轰!”
强大的气劲叠加,原本就有半米多深的沟渠这一下子增加到了一米左右,瓢泼般的大雨也被这强劲的力量荡出了一道很长的弧线,远远看去,似乎短暂的阻隔了雨滴的下落。
扬天老祖双目圆睁,脚下用力推去,强横的力量将黑袍人震飞了出去。
黑袍人一退,扬天老祖强横的气劲紧随而上,所过之处全然化为了平地。
看到黑袍人被震退,一众族人的底气更是大了许多,在心底里认为扬天老祖赢定了,然而事实怎么样,只有当事人知道。
“这么强!”大长老一双眼睛睁得圆鼓鼓的,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液,不过看到退过来的黑袍人,心下大惊失色,朝着身边还剩下的两个壮汉喊道:“快退开!”
三人不敢再逗留,撒丫子地朝远处跑去。
“哼~~”察觉到大长老的动作,黑袍人冷声一笑,脚下着地,连连退了三步,脚下用力,双臂运功一震,扬天老祖强大的气劲瞬间被中和掉了。
“热身完毕,现在,该是我真正出手的时候了。”黑袍人淡淡地说着,好像自言自语一般。
“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剑影形成,聚气成刃!”
黑袍人喃喃地念着,缓缓地朝着扬天老祖走去,每走一步,他身上的气势就攀升一分,而他手中,一把剑气形成的宝剑竟然像是凝如了实质一般,锋利无比。
落叶唰唰下落,然而才挨着剑刃就已经被割成了两半,剑刃上,波光流转,雨滴被挡住了。
大长老手中抱着昏迷过去的蝶衣,站立树梢,看着这道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的背影,这一刻,他感觉他是如此的神秘,原本在他的神秘之上更是增添了一抹高大的色彩。
“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拥有着怎样的过去?”这一刻,大长老脑中突然冒出了这样的疑问,这让他不由得吓了一跳。
“那个黑袍人的气势在不断增强!”一众族人见到这一幕,心头没由来的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好强的气势!看样子他突破先天第三重天境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扬天老祖眉头一凝,不过他并没有被对方的气势吓到,反而因为要保护好族人更是增加了一抹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
“现今,我的聚气成刃已经练到了第七重天,至今为止,除了在神主大人面前败过之外还从没有遇上可以让我用此神功的人,你很幸运,能够死在我的神功之下,你也可以含笑九泉了。”黑袍人咧嘴一笑,不过那笑意之中充满了寒意。
黑袍人说完,身上的杀气冲天而起,整个人的气势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嗖!
一道残影闪过,黑袍人瞬间消失在原地,紧接着一道从天而落的剑光朝着扬天老祖劈来。
强大的剑光落下,周围的雨滴荡起了一条长长的弧度,朝着扬天老祖冲了过来。
“开山拳!”
扬天老祖咬了咬牙,脚下划出一个弧度,一道水弧远远地荡开,紧接着扬天老祖的双拳挥舞得越来越快,周围瞬间形成了一道水幕圈,与此同时,一道玄奥的纹路在水幕圈里面显现,不过不是很明显,很显然扬天老祖并没有将这一招拳法练会。
“去!”
扬天老祖一声厉喝,水幕圈冲天而起,朝着随之落下的剑气冲撞而去。
“嘭!”
震天的巨响荡起一阵波纹,周围的树木应声被截断,而此刻,黑袍人的剑气再次袭来。
“该死!”面对咄咄逼人的黑袍人,扬天老祖咬了咬牙,再次凝聚一道水幕圈,朝着那道剑光打去,可是这一次黑袍人的剑气似乎更强了,而他的水幕圈中的玄奥纹路却浅了一些。
“轰!”转瞬之间,剑气割开了水幕圈,余威朝着扬天老祖袭来。
扬天老祖面色一变,急速运转全身功力一拳朝着剑气轰去,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又一道强横的剑气袭击了过来。
没办法,扬天老祖只好迅速凝聚手印,撑起一道防御真气,与此同时,尽可能躲避剑光的最厉害之处。
“哼~~你以为你还挡得住吗?”黑袍人冷声一笑,飞身一闪,当剑气落下,他手中的气刃竟然无情地朝着扬天老祖逐渐薄弱的护身真气劈去。
“不好!”扬天老祖面色再次巨变,立马飞身后退,可是他的速度还是比不过剑气的速度,转瞬之间护身真气被剑气所破,余下的剑气将扬天老祖打飞出去,一道长长的剑痕从扬天老祖的脸上一直划到了腰上。
所幸,扬天老祖最后凝聚的护身真气消耗了大半部分剑气,要不然这一下就可不是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而是将他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