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时辰不早了。花少侠休息一夜,明日再战那人。”张员外和善的笑了笑。
花别离微笑点头,起身跟着侍女离开了。
“哼!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如此猖狂。”花别离刚走,便听一中年男人气愤的说道。
这人便是刚才被花别离嘲讽的人。
“小李子,怎么?人走了,你开始厉害了是不是?刚才人在这,你怎么不说。”一名红袍散发老人,眯着眼说道。
“晚辈不敢,祖师爷教训的是。”小李子很想反驳,却知道自己和他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红袍老人名叫,司马仁。名中虽然带着一个仁字,却极为阴险。
但众人却又奈何他不得,他二十岁便将火云剑练到八重。
司马仁睁开眼,拄着拐杖缓缓向张员外走去。
“此子天赋不在我之下,若能掌握他。这九州富商中您便是第一了。”司马仁说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嗯,这件事我尽量去做。”张员外点了点头,司马仁看人从未走眼。
夜晚,满天繁星。院中有楼,楼中有窗,可观星月。
“此时,若再有一壶美酒便完美了。”花别离往这夜色,感叹道。
“美酒来了。”只听一道酒坛开坛声,整个院子顿时酒香四溢。
花别离一闻便知,这是十八年的女儿红了。
“彭前辈,您怎么也来了。”花别离问道。
“怎么?不欢迎?”彭渊笑着问道。
“不!不!不!前辈独闯七十二寨,别离是一直仰慕已久啊。”
彭渊倒上酒,摆了摆手:“过去往事,不提也罢。”
酒如鲜血,让人陶醉。酒过三巡,只听彭渊问道:“你师父是不是叫丁宁?”
花别离摇了摇头,道:“不知,只是他的脸上有一道刀疤,脚还有点跛。”
彭渊笑了笑,道:“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你的师父,三十年前便是一代宗师在刀坛更是是数一数二的。”
“师父是英雄,徒弟也不会太差。借着酒兴,你我比试一场如何?”彭渊的眼里,流露出满满的征服。
“前辈,年纪太老。晚辈又是鼎盛之期,恐怕……”
彭渊有些怒了:“廉颇六十尚有余勇。黄汉升老将军,老时更是以身为饵。你瞧不起老夫吗?”
说罢,也不等他同意。拔出了刀。
两人互相对视着,一言不发。高手相争就是这样。
谁若出手定会有破绽,到时另一人便可一举击破。
但人老了,定力虽不会太差。但是体力肯定有所不及。
终于,两人动了。是彭渊先动,但仅快一息。
彭渊使的是“斜劈华山”,大开大合,犹如猛虎。
花别离也是略微诧异,飞跳闪过。占据地利,从上往下,好像雄鹰,直刺彭渊。
彭渊想躲,来不及了。只好举刀来挡。
花别离一点也不着急,好像已经猜到。
用力一跳,再一个前翻,来到彭渊身后。
彭渊连忙转身,飞身退后,离开八尺。
“好小子,身法不错嘛。”彭渊赞叹一句。
花别离又一个后翻,飞出小楼来到楼顶。
彭渊也用力一蹬,飞上楼顶。花别离,斜斜一刀,却被彭渊一个打滚闪了过去。
花别离微微一笑,身体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扭曲过来。
彭渊来不及反应,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哼,我败了。我彭渊败了!败给了一个毛孩。”彭渊仰天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