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漆黑的雷电再次追向宇智波长命.。
一旁的血之兔迎着雷电冲了上去。
血色的身影凝聚出一张血色大口,一口把雷电全部吞入血口之中。
嗖!
血口溃散,血之兔的身影立刻就从中倒飞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噼里啪啦的黑色雷电还残留些许在血之兔身上闪烁。
趁着血之兔阻拦的瞬间,宇智波长命已经来到了祭坛边缘。
他清楚的知道,这里是对方的地盘,下方的祭坛就是施展禁忌魔法的魔法物品,在这里自己绝对不会是对方的对手,就算升到20级的血之兔也不行。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逃出祭坛。
“别想走!”
雷遁――蛇影!
邪使手掌按在祭坛上,手掌上雷电闪烁化为无数黑色雷蛇朝着宇智波长命追去。
雷蛇的速度非常快,已经和血之兔的速度旗鼓相当。
感受到身后危险的气息,宇智波长命也放弃了继续跑路,转头吟唱魔法。
召唤魔法――野蛮哥布林!
刚刚被收回的野蛮哥布林再次被召唤出来,挡在他的身前。
雷蛇不要命的缠绕住它们前方的敌人,黢黑的的雷电钻入野蛮哥布林的皮肤,刺激它的肌肉,毁灭它的细胞。
“吼!!!! ”
轰――
就算野蛮哥布林雷抗比较强,这一刻也受不了了。
接下一波攻击,野蛮哥布林变成了一块漆黑的煤炭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该死!”
现在这个时候,宇智波长命哪里还顾得上哥布林的生死,转身越下祭坛。
血之兔化为一道血光,变成耳环回到宇智波长命的耳坠上。
跑!
跑!
跑!
此时此刻宇智波长命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字。
跑——
“噗——”
一道漆黑的雷电命中宇智波长命的背后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宇智波长命狼狈的摔倒在地上,但他却连头都没回,慌忙的爬起来,继续跑。
就这样,一直跑,一直跑……
宇智波长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记得自己钻进了一个草堆,然后昏了过去。
……
另一边
邪神祭坛中心的三角标志渐渐消失,伴随着消失的还有黑色的雷电。
祭坛周围再次浮现那些不知名的符号,不过比知之前完全暗淡下来,而且诺大的祭坛上也出现了丝丝裂痕。
扑通!
祭坛中心那道黑色的身体跪了下来,鲜血顺着他漆黑的黑袍流淌下来,染红膝下的祭坛。
“可恶——”
邪使仰天长啸。
黑夜悄然降临
满是伤痕的祭坛已经修复完成,邪使清楚的知道,祭坛修复的只是表面,他的里面依旧是满身裂痕,根本不是短时间能够修复好的,如果不是他在使用禁忌魔法之后身体越发虚弱,也不会无奈做出这样的决定。
邪使站在祭坛下,一步步的走向祭坛,任谁都看得出,此刻的他,身体非常的虚弱。
邪使身边跟谁的那几个中忍,看向邪使的目光透露着一股异样。
站在祭坛上的邪使看着下方的一众邪神教,朗声道:“今,辱神者出现,我们无法战胜辱神者,必须借用邪神大人的力量,做为邪神大人的使者,我将传达邪神大人的旨意,明天,月圆之夜进行神祭!”
“飞廉这家伙要搞什么,这个时候弄什么神祭?”
“要不你上去问问他。”
“算了,我可不敢招惹这家伙,今天我们几个逃跑,如果不是缺人手,他恐怕已经把我们杀了。”
“我们几个不如离开这里吧,怎么说我们也都是中忍,离开这活着比现在可畅快多了。”
“你以为我们几个不想,要不是那家伙在……”
“你们在说什么?”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进来,吓了几名忍者一跳。
“土安大人!”几人看向凑过来的人,赶忙道。
“嗯。”那名被称为土安的人点了点头道:“一会结束后,你们几个到我住处来一趟。”
“这……,土安大人,您就当我们几个刚刚什么都没说,我们对飞廉大人绝无二心。”
“让你们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土安不耐烦道。
祭坛上,邪使已经吩咐好事情,又宣扬了几遍邪神教的伟大,让邪神教众门一一散去。
邪使从祭坛上走下:“土安,你去把那小子给我从汤隐村带回来。”
土安自然知道邪神口中的那小子是谁,点了点头。
“飞廉大人,还有其他事情吩咐吗;”
“明早把所有使徒聚集起来,这次把他们催眠成白痴,明天月圆之夜我要用到他们。”
“是!”
土安低着头,眼中闪着冷光。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
清晨
土安把所有的邪教徒举起起来,进行集体催眠。
另一边,邪使飞廉的房间内。
房间内坐着两人,除了一身黑袍的邪使,还有一名少年。
灰白色的长发,一双淡紫色的眸子里透露着无聊的情绪,手中把玩着属于汤隐村的忍者护额。
他是邪使的儿子——飞段
“老爹,你叫我回来干什么?”飞段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摆弄着手中的忍者护额。
碰!
看着飞段这副样子,飞廉生气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喝肃道:“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去汤隐村!你我为什么还要去!”
“老爹,我是汤隐村的忍者,不去汤隐村去什么地方,难道让我和你一起搞什么那邪神教吗,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邪神什么的都是老爹你搞出来的。”
“住嘴!”
飞廉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自家儿子脸上,没有丝毫留情。
嘭——
飞段的身体倒飞出去,砸在后面的木质墙壁上,在上面留下一个人形洞口。
“啊啊!!好疼!”飞段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痛叫。
起身大叫:“混蛋老爹!你竟然打我,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你个混蛋小子!”飞廉隐藏在黑袍下的脸色发黑,他怎么有这么个没脑子的儿子。
他是汤隐村的叛忍,儿子却在汤隐村当忍者,这要是让自己那些仇人知道,还不笑掉大牙。
汤隐村如果不是爱好和平的村子,他这没脑子的儿子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