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们说我们今天去冒险怎么样?”司徒韵边吃早餐边问着在座的三位王子和两位公主,眼里尽是兴奋。
“韵,你别忘了忧的手受伤了。”刘冰冰一句话就扼杀了司徒韵的想法。
“哎呀!这又怎么样?不是还有三王子在么?我就不行他们没有学过散打什么之类的。”司徒韵嘟着嘴,眼里是慢慢的委屈,她盘中煎的金黄的鸡蛋被她当成了泄愤的对象。
“你们知道欧阳忧受伤了?”北辰轩从放在长桌中央的面包篮中拿起了一片土司,顺带问道。
“咦?我们可是忧的好朋友啊,我们怎么不知道,还是我给忧包扎的呢!相反,你怎么知道的呢?”司徒韵不经意间地一问让欧阳忧担心地一直瞄着北辰轩,生怕他把真相毫无保留的说出去,让她颜面扫地。
“我当然是早上下楼的时候看见的咯!你们没有看见她穿的是吊带么?这么容易看出来的伤我怎么看不出来。”北辰轩的蓝眸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唇角略带笑意的看了欧阳忧一眼,但是很快就被欧阳忧给瞪了回去。
“哦。对了,小忧,你好像和他是一起下楼的吧?而且,你手上的纱布换了耶,这是怎么回事呢?”司徒韵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欧阳忧。
“啊。那个啊,是我们在楼上十分碰巧的遇到,然后纱布是我自己早上起床的时候换的,你知道的,如果不勤换纱布伤口会化脓什么的,到时候就更麻烦了不是吗?不过你怎么看出来我换了纱布?”欧阳忧显然不擅长对自己的亲亲好友撒谎,于是结结巴巴的说道,可是说到后面越说越顺口。
“哎呀!原来是这样的啊!呐呐、你昨天在王宫天台受伤的时候我给你换纱布,你血不是流了很多么?没办法清洗干净,完全消毒,所以只能用纱布裹着,纱布上还透着血,今天血都没了,如果你没换纱布的话,血干了还有血渍的,可是今天纱布表面很洁净,所以我知道你换了纱布啊!”司徒韵完整地解释道,但是她竟然说漏嘴了。
“咦?不是在王宫后花园被石头割伤的么?怎么又变成王宫天台啦?”北辰轩用能洞悉一切的蓝眸望着欧阳忧。
“诶?忧忧,你是跟我讲在王宫天台的啊。”司徒韵在无形之中把问题推向了欧阳忧。
“啊,我。我是为了不让你担心才说在王宫天台的嘛!跟北辰轩说王宫后花园才是实话,嘿嘿。嘿嘿。”欧阳忧打着哈哈,眼睛时不时的瞥向北辰轩,要是这个家伙不相信就完了!还有啊,司徒韵也不够义气!竟然就这么的说漏嘴了!说漏嘴了还不算竟然还要把问题所在推向她逼迫她今天撒了第二个谎。
“呃。忧忧,我相信你!”司徒韵朝她眨了眨眼,说道。
“哦?我暂且相信你,那么你来解释解释司徒韵所说的没办法洗干净,完全消毒,所以只能用纱布裹着。这是怎么回事呢?在王宫怎么需要司徒韵来给你围纱布呢?还有,就算是司徒韵给你围纱布那为什么没办法洗干净,完全消毒,只能用纱布裹着呢?”北辰轩点了点头,眼里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似乎是:愤怒吧。
“啊。那个啊。是。”欧阳忧心里正想着该怎么说才能让北辰轩相信的时候,就被司徒韵抢了话:“那个啊!是我亲自给忧忧上药我才放心,是因为她的伤口不好清洗,如果水进去了会造成伤口溃烂,只能一点一点的用棉签擦,没办法洗干净,只能洗个大概,消毒的话也是同样的原因。”
欧阳忧听见司徒韵对北辰轩的解释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韵你还算义气哈!
“哦,原来是这样啊。”半眯蓝眸看着欧阳忧,似乎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可是其实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你真的很像福尔摩斯啊!这么厉害!你是读犯罪心理学专业的吗?”司徒韵很感兴趣地问着北辰轩。
“你认为你是罪犯么?”北辰轩答非所问,而是勾起唇角露出一种类似于揶揄的笑意。
“咳咳,好吧!大家怎么都杠上了?我们中午去森林冒险吧,现在各自回去准备东西吧。”冷冽语微微一笑道,缓解了这种尴尬的气氛。
“忧忧冰冰我们走。”司徒韵一听就欢快的抓住了欧阳忧和刘冰冰的手。
“你不要抓疼她了。”北辰轩极有洞穿力的声音在她们三个的身后响起,那声音让人听了着迷。
怎么?难道,连刚刚自己微微的蹙眉都被他发现了么?难道他一直无时无刻在观察自己?真是!欧阳忧幽幽地想着,想着想着竟是愣在了原地。
“哎呀!忧忧,想什么呢?怎么不走了?”司徒韵晃了晃欧阳忧欧阳忧才回过神来。
“没有,我们走吧。”欧阳忧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