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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是是非非终难辨(二)

原本那身着寻常短褐,看起来极像小二之人钻到桌案下,用刀刺穿了桌案,却是并未刺中桌案上那身着抑水台公服的捕役。

那捕役一脚将桌案踢飞时,小二尚未来得及将嵌进桌案中的长刀拔出。

瞧见捕役袭来,小二手中无刀,只得就势一滚,躲开捕役的一剑,身形朝那方才被捕役踢飞的桌案直扑过去。

捕役哪里肯轻易让小二拔刀,手掌在地上一拍,身形陡的拔高,跟着小二的身形,朝那桌案的方位直扑过去。

小二刚奔至桌案前,一手将桌案掀起在空中,便想伸手去拔刀。却在此时,捕役的剑锋已然挟着威势直斩而来。

小二却是灵机一动,伸手抓住尚在空中的桌腿一拉,一把将桌案砸向捕役。

捕役的长剑威势果真不小,只一剑,便将桌案“咔嚓”一下劈成了两半,径直落在捕役身侧,发出“砰”的两声响。

桌案被劈开,长刀自桌案中落了下来,小二身子一旋,便将长刀抢在了手中。

长刀在手,那小二似乎又有了底气,高高跳起,一刀斜着劈向了捕役。

小二这一刀毕竟有些突兀,捕役迎得便有些仓促,好在捕役横剑一格,终究将那势大力沉的一刀给挡了下来。火星迸溅中,捕役“噔噔”地退出两步后,脚下一旋,与逼过来的小二错开身子,刀剑相划,发出略长的一道尖利“嗤”声。

离洛算是看明白了,这俩人身手明显差不多,若是单打独斗,估摸着一时半会儿,绝对分不出胜负。

捕役与小二错开身子,一剑主动朝小二刺了过去。这一剑极快,如无中生有一般,突兀地出现在小二的眼前。

小二猝不及防之下,堪堪侧开身子,捕役的长剑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小二未及擦拭脸上那道伤口,捕役的剑已然朝他脖子横着扫了过来。小二只得身子迅速后仰,提起一只脚踢向捕役握着长剑的那只手。

许是捕役用力过猛,握剑的右手来不及反应,被小二踢了个实打实,手中的剑却是再也握不住,脱离手心,向空中飞了上去。

捕役失了剑,自是脚尖点地,身子向空中跃了上去,伸手便想将长剑一把抄下来。

哪里想到,小二身子立正,脚下一弹,身形陡的拔高。眼看捕役就要将长剑握在手里,小二立马将手中的长刀横着扫了出去,目标正是空中的长剑。

这一阵打斗来得极快,仿佛只是眨眼间的事,酒肆中的酒客尚未来得及离开,便见捕役的那把长剑,被小二长刀一扫,挟着威势,旋转着冲自己等人而来。

众酒客受到惊吓,“哗”的一下散开,躲避那把飞过来的长剑。一个酒客似乎反应慢了半拍,躲避不及,那长剑“笃”的一下,插进了酒客身后的木墙上。仔细一瞧,那长剑离着酒客的头顶,不过一公分。

那酒客似乎被吓得呆住了,直视着前方的双眼没有一丝神采。待长剑插进他身后的木墙时,先前因躲避长剑而抵死在木墙上的身子,似乎再也没了力气,一下滑倒在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这一下,酒客再不敢留,一窝蜂地朝酒肆门口奔去,生怕走得迟了,会殃及自己一般。

酒肆空了,打斗却仍在继续。

趁着捕役失了剑,小二的长刀攻势愈发凶猛,一刀接一刀的朝捕役身子攻去,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那捕役没了长剑在手,只得一个劲儿地躲避长刀的攻击。有时身子向斜后仰去,躲开长刀的攻势。有时手在桌案上一撑,身子越过桌案,长刀的攻势落空,斩进桌案中,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桌案承受不住长刀的余势,“轰”的一下四分五裂开来。

小二一挥刀,捕役便极尽所能地躲。渐渐的,捕役躲到了墙角,避无可避之时,见小二长刀又毫不拖泥带水地劈了过来。捕役抓起身旁的桌案,挡在了身前的空中。长刀划开桌案,余势不减,仍旧朝捕役的胸前斩去。

这一刀若是落实,捕役的胸膛绝无幸免。即使不会当场毙命,怕是也会落得个重伤不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离洛却是瞧见,门口进来一个身影,与捕役一样身着一袭玄色衣袍。

此人眼看捕役处于下风,一手抓住身旁的桌案,二话不说便朝小二的身影砸了过去。

桌案飞过一丈之地,竟是比小二手中的刀还要快上一步,率先砸在了小二的背部。

“咔嚓”声中,砸在小二背部的桌案一下便四分五裂,朝小二身侧落了下去。小二猝不及防之下,身子一个趔趄,险些被桌案带倒。

先前那捕役倒是缓过劲儿来,趁着小二手忙脚乱之际,一脚朝着小二的下盘横扫过去。小二原本就站立不稳,被捕役扫在腿上,身子便失了重一般,朝右侧倒下去。

瞧得小二侧倒,捕役倒是跳将起来,又一脚踹向小二,似乎急于痛打落水狗。只是,这只落水狗不但会游泳,似乎还会些身法。

小二身子是倒了下去,却也对着身旁的捕役踢出了一脚。趁着捕役朝侧方的桌案飞出,小二手在身下桌案上一撑,身子又迅速冲捕役而去。

也许是小二想先解决掉他的老对手,也许是他想趁人病要人命,也许是老对手离他最近,解决起来最快。因此,小二似乎忘了,酒肆中多了一个捕役。而且,那不是一般的捕役。

小二身子正朝被他踢飞的捕役冲过去,冲到一半,小二的身子却停了下来。并非是小二刹住了,而是他被人抓住了。

离洛看得清清楚楚,自门口进去的那个捕役,脚下只轻点一下,先前身子尚离得他不远,下一刻却是出现在小二身前的桌案上。他那只伸出来的爪,正好抓在小二的肩膀上,再往自己这边一拉,一掌拍在小二的胸膛上。

小二紧接着便飞了出去,落在右侧木墙下的桌案上,将上好的桌案,砸了个稀巴烂。小二口吐鲜血,从一堆桌案破碎中强撑着站起身来,冲酒肆门口奔去,似乎想要逃离。

小二的身子越过桌案,脚下刚在地上一点,身子便离地而起。却在此时,后来的捕役出现在他身旁,一脚对着小二的后背扫了过去。

小二的身子冲酒肆门口外飞了出去,却并非是按小二自己的意愿去的,而是被捕役那凶狠的一脚,踹飞出去的。

离洛扶着酒肆木门,转身冲外边儿看去。

那小二飞过酒肆外略宽的街道,砸在街道对面的一个小摊上。那个小摊倒真是小摊,只在摊主身前摆了两个箩筐,箩筐中放了些水果。

小二飞过来,正巧砸在两个箩筐上。箩筐许是用了些年头,“咔嚓”声中,一个被小二死死压在了身下。一个弹了起来,劈头盖脸地冲后边的摊主砸了过去。

箩筐受到小二身子的弹压,自是飞了起来。箩筐这一飞,筐中的水果便不受控制了,像许多颗小炮弹一般,劈头盖脸地向摊主砸去。

许是这事发生得太突然,摊主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前方的空中。一颗颗圆滚滚、红艳艳的樱桃,噼里啪啦地砸在摊主的脸上,摊主仍未反应过来时,上方的箩筐却是落了下来,正巧套在摊主脑袋上。

那小二砸在地上,手动了动,似乎想在地上将身子再度撑起来。只是小二已伤得很重,手上没了力气,顺势又倒了下去。

直到此时,那摊主方才反应过来,发出一道杀猪般的惊叫。

叫得一阵,那摊主取下罩住脑袋的箩筐,小心翼翼往地上一瞅。这一瞅,摊主却像是刚被人踩痛了脚一般,从地上蹦了起来。

一蹦三尺高后,摊主头也不回地转身逃了,似乎连自己摊位上的东西,也不打算再要了。

“好,好玩!”魏田似乎觉着这是一出不错的杂耍一般,在酒肆门口,离洛身边,蹦跳着拍起手来。

听得这声欢叫,离洛扭头一看,方才拍了拍脸颊,暗自道:该死!

方才许是打得太过激烈,看得兴起,一时之间,自己竟是忘了,尚有几个小孩在这儿,跟着自己一起观瞧。

许是魏田最小,对这些打斗压根儿没什么概念,只觉得好玩。反观林思凉与魏田,均是两只小手在双眼上遮了,不愿再看这些打斗。

“咱们走。”离洛将魏田的手拉下去,冲魏云和林思凉道。

如此叫得一声后,离洛拉着魏云魏田的手就走。走得几步,离洛扭头一看,却见林思凉仍旧动也不动地站在门口。

离洛直有种把酒问青天的冲动,小孩,真是麻烦!

走回林思凉身边时,自酒肆出来的两个捕役,齐齐向街道对面那趴在地上的小二走去。

“走啊。”以为林思凉这小丫头定是吓住了,离洛伸出手来,搭在林思凉肩上轻轻摇了摇。

让离洛有些哭笑不得的是,小丫头竟是并未吓得愣住,反而抽出遮在眼前的一只手来,在她肩上离洛那只手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别闹!”

离洛转到林思凉身前一瞧,却见林思凉正一只手挡在眼前,眼神透过指缝望出来。见离洛挡住了自己的视线,林思凉眨了眨眼,取下那只手来,有些不高兴道:“诶,你别挡道啊!”

敢情,这小丫头胆子竟是这般大!莫不是,把这当成了小孩子过家家?

“你不怕?”

离洛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朝小二那边望了一眼,见最先与小二打斗的那个捕役,走到小二身前,手中的剑却是冲小二刺了出去。

“怕什么?”林思凉有些不明所以,“这不是挺好玩的么?”

“呃。。。”离洛被噎住了,杀人与被杀的戏码,哪里好玩了?见林思凉一脸的茫然,离洛不禁暗自道:我滴大小姐,这可是会死人的!那个血,滋滋的往外喷。不是流的啊,是喷的!

离洛转过身来,挡在林思凉身前,不愿让小丫头见到接下来血腥的一幕。

刚转过身来,离洛却是不由得愣住了。

酒肆中,最里侧的桌案后,靠着酒肆后厨的地方,那个说书老者,竟是仍在一下又一下地将桌案上的酒杯,往他的嘴边送去。似乎,方才这一番激烈的打斗,都与他无关一般。

离洛先前并未注意过,倒是不知这胆子极大的说书老者,是从一开始便如此若无其事地留在那儿,或是见打斗结束,方才从先前的恐惧中恢复成现在的从容。

若是后者,这说书老者便是那类喜好沽名钓誉之人,并不值得离洛多加注意。好在,离洛也不过是喜欢听他说书,至于说书者本人如何,倒不怎么重要。

若是前者,离洛却是要多多小心些才是。方才场中打得如此激烈,尚能有恃无恐地留在酒肆中观瞧,也可能是无视。那么,这不显山不露水的老者,怕是自身的功力,便有好几层楼那么高。明知自己无缘无故招惹了对方,偏生自己还不知死活,不时便往寻常人家来一趟。

那说书的老者似乎察觉到离洛的眼神,竟是朝离洛望了一眼,随即又收回了他的视线,继续饮起酒来。

离洛却是被这惊鸿一瞥吓了一大跳,拉了林思凉的手便朝马车走去。

“喂,你慢点,还没看完啦。。。”林思凉被离洛拉了手,野蛮的往马车那边拖过去,不由不满地叫了出来。

“闭嘴!”见这小丫头乱叫起来,离洛有些不耐烦地开口吼道。

被离洛吼了一嗓子,林思凉却是不再挣扎,也不再乱叫,老老实实地跟着离洛,朝马车那边过去。

离洛到了马车旁,方才想起,自己几人今日出来,并未驾马车。

离洛拍了拍脸颊,将林思凉送上马车,跟丞相府的车夫交代一番后,马车便缓缓地朝义和坊东门行去。

林思凉上了马车,似乎仍不减好奇之心,将那颗小脑袋探出窗外,朝斜对面的街道处望了过去。

离洛好气又好笑的同时,却是也忍不住好奇,扭头朝斜对面的街道边望了过去。

斜对面的街道边,小二的身子倒在了血泊中,鲜血将小二的衣物染红,那鲜艳的颜色,看起来倒是同小二身旁不远的一些樱桃,极为相似。再远一些的地方,好些个樱桃被人用脚踩得稀巴烂,紧紧地黏在地上,露出一些果肉和水浆。

听得西边儿传来喧闹的声音,离洛偏头瞧过去。

却见义和坊东街靠西边那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人群中炸开一般,众人四散而逃,一边逃一边发出声声惊叫。

那些人不知何故,像疯了一般,拔腿就跑,对身前的东西不管不顾。一番乱跑后,踢倒了前方的小摊,小摊上的货物抛洒在空中。一时之间,鸡飞狗跳的场景,在义和坊东街,向离洛这边延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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