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再眨巴眨巴,慕二跟着眨了眨,瞳孔不转的盯着俩人热情激吻,浅淡似琉璃的眸子里,含着丝丝的好奇……
他微微歪着脑袋,像是正在思索,两人在干什么。
凤眸继续眨,慕二跟着眨……
冷夏使劲儿推了推这男人,口齿不清道:“慕二。”
战北烈皱皱眉,大掌放在冷夏的双颊,让她正对着自己,恶狠狠的咬牙道:“媳妇!”
大秦战神心里“咕嘟嘟”的泛酸,想谁不行,竟然在这种时候,想那愣子!
冷夏翻了个白眼,脱离了他的钳制,一边探出脑袋,一边说道:“我是说,慕二在你身……”
冷夏卡壳了。
她的脑袋望向战北烈身后,眼珠缓缓转了一圈,懵了。
面前空荡荡,四面无人,只余海风凄凉的吹来,吹的她身上汗毛倒竖,直挺挺的站着。
半响,冷大杀手表情古怪,张了张嘴,对着空气呆呆的问:“人呢?”
回答她的是战北烈的磨牙,“嘎吱嘎吱”的声响似乎在说五个字:媳妇,你完了!
不待冷夏欲哭无泪的解释,他已经狰狞的笑着将她一把抱起,朝着船舱内“呼”一下掠进去,唔,在船上摇摇晃晃摇摇晃晃……
那感觉,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就在大秦战神眯着眼睛,将他媳妇一把丢到摇摇晃晃的床上,想着那独特的滋味,期待的咂着嘴准备用膳之时……
慕二从船舱内探出个脑袋,清冷的脸上挂着两圈诡异的红晕,眼眸四下里闪了闪,含着几分尴尬羞涩,明显是已经通过思考得出了结论,知道了两人方才在干嘛。
慕大神医呆呆的瞄了瞄空荡荡的甲板,终于,悄悄呼出一口气。
翌日清早,因着船上摇摇晃晃别有一番滋味,而酒足饭饱吃的四肢百骸乃至毛细孔都满足了的战北烈,咂着嘴巴醒来了。
冷夏缓缓睁开眼,瞧见他那餍足的模样,真心怀疑这人可以“噗噗”吐出两块骨头来。
她撇撇嘴,翻个身,身侧那人瞬间贴了上来。
被坚实的铁臂环抱着,背部贴着他火热的胸膛,听见那暗哑的嗓音响在耳畔:“媳妇,再来?”
“唔……”冷夏柳眉一挑,思考了一下这提议的可行性,身子朝后一翻,贴着他翻覆到他的身上,眯着眼睛慵懒道:“我在上面!”
鹰目变的滚烫如火,剑眉一挑,战北烈慢悠悠道:“谨遵女皇旨意!”
在给吃与不给吃的大前提下,怎么吃这种小问题,已经完全可以忽略了。
本就摇摇晃晃的船舱房间内,因着两人的激烈大战,更是如同发生了地震一般,山呼海啸。
门外候着的狂风三人,暧昧的对了个眼风,那意思:爷真勇猛!
一个时辰后……
三人崇拜的望着发出“嘎吱嘎吱”响的房门,小王妃真彪悍!
两个时辰后……
三人搬了椅子来,懒洋洋的躺在里面,迷糊道:“爷真禽兽!”
三个时辰后……
房间里面在不断的休战、开战、休战再开战、开战休战再开战之后,狂风三人已经睡熟了,睡梦中连连嘟囔着:“小王妃禽兽不如!”
他们可都是亲眼见证过“家规十条”的人,尤其是……
家规之九:王妃临幸时要予取予求,持之以恒,不得有力不从心之行为。
家规之十:王妃不要时要泪往肚流,自行解决,不得有金钱买卖之行为。
直到三人睡醒了,惊恐的发现里面依旧没有结束,顿时满眼同情泪,可怜的爷啊,这绝对是被如狼似虎的小王妃给折磨了!
不自觉的,同情怜悯的目光就投向了房门,爷啊,您还活着吧……
这实在是狂风三人多虑了!
所以,当冷夏累到腿脚发软,在心里大骂战北烈“禽兽之论据一二三”的时候,推门而出正正看到狂风三人这“王妃啊,饶了爷吧”的目光,直看的她心头“噌噌”冒着火,差点眼前一黑,气晕了过去。
阴森森的目光在三人的脸上扫过,冷夏衣袖一拂,大步走人。
当然了,如果忽略了她差点一个踉跄栽倒的事,这拂袖而走的气势,还是很强悍的。
冷夏走在船舱的过道上,迎面走来一人,在见到她的一瞬,立马顿住,脸红,转身,落荒而逃……
正是慕二!
很明显,在偷窥了激情狂吻之后的慕大神医……
尴尬了,别扭了,羞涩了。
冷夏眨眨眼,也没追他,好吧,其实她如今的状态,就算是慕二用一条腿飞,估计她也是追不上的,只有干瞪眼的份。
走进厨房,弑天中几个人,正围在一个巨大的水缸旁,满脸好奇交头接耳。
见她进门,林青双目一亮,问道:“姑娘,咱们正在猜呢,你让把这些鱼养在缸里一个月,不就饿瘦了么?”
冷夏神秘一笑,悠然道:“天机不可泄露。”
“姑娘,难道这些鱼不是用来吃的?”池虎摸摸脑袋,憨憨的问。
她走上前看了眼,水缸中正游着十几条大鱼,这些是在上船之初的时候,弑天众人闲着无聊钓上来的,原本准备当晚就红烧了吃,后来被她看中,要求留了下来。
在水缸里养了足足一月,如今已经饿的连游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正好可以吃!
瞧着几双亮晶晶的好奇眸子,冷夏失笑道:“鱼当然是留着吃了!”
说着,将衣袖撸了上去,取来一把菜刀,在手里“刷刷”旋转着,菜刀仿佛变成了屠刀,折射出凛冽而狰狞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