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产品创新中的界面
无论怎样强调建立跨职能团队，产品创新过程中总是存在不同的职能划分，承担不同职能的人员和群体有着各自的活动范围，他们与其他职能人员之间实际上存在明确的界限，因而产品创新过程中存在界面管理问题。如果企业与外部行为主体合作进行产品创新，那就会面临更加复杂的界面管理问题。所谓界面是指不同单元之间的接触方式和机制的总和，或者说是不同单元之间物质、信息和能量传导的媒介、通道或载体，它是产品创新不同职能之间协作关系形成和发展的基础。
我国企业低下的研究开发效率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企业在研究开发（R&；D）、市场营销、生产制造等各个环节之间存在较大的界面障碍，导致新产品开发活动中技术和信息流动不畅，不同职能部门缺乏交流沟通而存在冲突，最终造成R&；D资源浪费甚至产品创新失败以及创新扩散困难，这些都属于界面的效率问题。
企业的产品创新除了内部各部门的功能之外，企业外部的其他相关单位，例如协作企业、其他机构以及用户、供应商等都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因而可以把产品创新的协作系统分为三个层次：（1）企业外部相关主体构成的协作系统，例如企业与用户、企业与供应商、企业与企业（高校、科研院所）；（2）企业内部各个职能、部门构成的协作系统；（3）各职能内部要素构成的协作系统。下面针对这三个层次逐一进行分析。
二、企业—外部相关主体协作系统界面分析
1.创新企业—用户
由于产品开发过程本身的不确定性，新产品要被用户所接受面临着很大的障碍，有时即使是用户也不能准确描述自己的要求。企业在进行新产品开发时常常不能找到准确的用户或者不能进行准确的市场定位，无法估计市场容量和市场增长速度，因而企业的产品创新必须与用户（顾客）建立密切的联系，通过与用户的互动更好地开发适应市场需求的新产品。
在企业与用户的互动中，企业交给用户的主要是产品实体和产品所具有的功能以及能够带来的价值，用户对企业的输入主要是信息，包括希望的功能、质量、价格等，企业对于市场的了解来自于各个用户反映的信息，这些信息指导企业针对客户的需要进行新产品开发，也有利于企业迅速地把新产品推向市场。
从产品创新的角度出发，在企业—用户之间的关系中，用户包括一般用户和领先用户（leaduser）两类。
一般用户在创新过程和新产品开发中具有如下作用：（1）企业与用户的有效联系和沟通，能保持企业对用户的吸引力，进而对企业保有和发展自己的市场份额产生正面影响；（2）通过对用户需求的了解，能够为企业新产品开发提供有用的产品设计信息；（3）用户可以为企业提供有益的反馈信息，这些信息能使企业有针对性地对产品或产品原形进行改进。这将会大大加速企业的新产品开发过程。
“领先用户”是VonHippel（1988）首先提出的概念。他通过对一些科学仪器和制造设备领域的产品创新活动考察发现，许多最终由企业（制造商）成功地实现商业化的产品，其原形往往是由用户首先开发出来的。领先用户具有两个重要特征：（1）领先用户对新产品或新技术的需要比一般用户要早几个月甚至是几年；（2）能从自己开发的技术或产品原形中感受较大的获益。领先用户是企业新产品开发所不可忽视的重要来源。通过分析来自领先用户的需求和问题解决的信息，可有效地提高企业新产品开发效率，尤其在一些技术发展变化迅速的工业领域。还有一类在企业—用户界面具有重要的任务是Roberts（1995）所指出的“技术型市场桥梁人物”（technology-basedmarketgatekeeper）。他们处于R&；D—用户界面，对关键用户现在和未来的需求有深入的了解，能为企业的新产品开发和产品创新活动提供重要的关键性用户信息，提高企业的R&；D效率。
创新企业与用户之间的互动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1）采用用户创新成果
用户提出了大量的创新设想，构造了大量创新产品的雏形，这些成果对企业来说往往具有重要的利用价值和启发意义。因此，发掘和利用用户创新应该成为企业创新管理的一项任务。要建立广泛的用户信息反馈网络，及时收集用户对产品的意见，特别要注意收集用户的改进建议，发现用户自行改进的做法、经验和教训；同时要对用户所做的改进作认真分析，了解用户是否产生了新需求，新需求是否具有普遍性，分析用户所作改进是否包含了创新的意义，是否可以引用到未来产品的改进中，从而找出用户创新的合理成分。
（2）与用户一起进行创新性设计
既然用户是创新源之一，那么就有可能自觉地将用户引入到创新过程中来，与企业一起完成创新过程的某些阶段。VonHippel提出了引入用户参加新产品设计的程序，这一程序包含四个步骤：
第一步，确定识别潜在的领先用户的标准。在设计一项新产品之前，还没有明确的用户，因此，必须首先找出可能的领先用户，而要找出潜在用户，必须先确定识别潜在用户的标准，明确潜在用户的特征。领先用户的识别可以从以下几方面着手：
确定市场需求趋势和技术发展趋势，并尽可能定出表征趋势的度量标准，如技术参数等；确定潜在领先用户的衡量标准，包括：潜在用户从创新产品使用中获益多少，潜在用户对现有产品的不满意程度，潜在用户对创新产品采用的速度。
第二步，识别潜在的领先用户，按照第一步确定的识别标准，寻找潜在的领先用户，并用标准加以检验。
第三步，与领先用户一起产生新产品的设想，甚至做出产品设计。
第四步，检验领先用户的构思或设计是否符合未来多数用户的需求。在很多情况下，领先用户的需求代表了市场需求趋势；但在有些情况下，领先用户需求有其特殊性，与跟随其后的广大用户群的需求不完全吻合。为此，必须对创新设想或新产品设计在更多的潜在用户中进行检验，看其是否代表了需求趋势。VonHippel做了一个试验，用实例验证了上述四个步骤，证明这一方法是可行的。
2.创新企业—供应商
Allen曾经指出，供应商和用户是技术开发项目的重要信息来源。创新企业—供应商的关系与创新企业—用户的关系类似，主要也是存在界面问题。
在第二章中我们曾经谈到，供应商对企业创新的影响一方面表现为原材料、能源、半成品和零部件的供给，另一方面是供应商的率先创新为企业的创新开辟新的技术来源，并影响了企业产品创新的方向。更进一步，供应商与企业之间的关系（二者之间的界面）会对企业创新的成效产生很大的影响。
对汽车制造业的研究表明，新产品开发中日本的企业更依赖于供应商，尤其依赖于供应商自行进行的部件性能参数的工程化工作。Clark和Fujimoto（1991）对日本、美国和欧洲的供应商在工程化部件上所分担的成本进行了测算，分别为52%、14%和36%。由于供应商的有效介入，使得日本汽车制造商在工程化时间上有近1/3的优势，在产品开发上的优势为4~5个月。另外一些研究也表明，日本企业在生产制造环节能够充分地利用供应商。
3.企业—企业（高校、科研院所）
企业与企业（高校、科研院所）构成的协作关系在本质上属于功能和资源互补的协作系统。这种系统可以进一步划分为若干种类，在我国最常见的方式就是产学研合作创新。
产学研合作不仅需要各方具有合作的意愿或者说是充分的激励，而且需要一定的合作形式，作为一种接触方式和合作机制，产学研合作的形式主要有：
（1）合同连接
合同连接方式是以技术咨询、技术服务、技术培训、技术转让等技术传播和合作开发为重点，通过合同形式组建的产学研合作创新组织方式。合同连接的方式具有灵活高效、责利分明的优势，有利于短平快产品的合作创新。
合同连接的方式具有松散性的特点，合作的紧密程度较低，是产学研合作创新的早期阶段的主要方式。其形式有大学教师到企业咨询、授课或作学术报告；公司科研人员到大学进修；大学科研人员到公司临时参加课题研究等。
合同连接的合作开发组织是一种半紧密型的产学研合作创新组织，它是比技术转让等技术传播形式更富有成效的一种产学研合作创新组织方式，其特点是：企业和高校、科研机构合作进行产品（技术）开发创新或企业委托高校、科研机构进行产品（技术）开发，合作开发的费用由企业支付，成果由双方共享。日本已经把这种合作创新的组织方式制度化，形成了大学与民间企业的“共同研究制度”和“委托研究制度”。
（2）共建实体
共建实体的方式是以企业、高校、科研机构围绕共同目标，将各自的部分人力、物力、财力集中起来统筹规划、统一管理、统一使用，创造的财富共同分享的基础上组建起来的实体性合作创新组织。其特点是：科学研究、技术开发、中间试验、批量生产和销售服务紧密相连，创新成果适用性强，应用于生产的周期短、收效快。这种紧密型的产学研合作创新组织方式，有利于高校、科研机构与企业之间保持长期稳定的合作创新关系，有利于将技术优势不断扩展为规模经济优势，从而获得技术成果高收益回报。
在国外共建实体的合作创新组织方式还有合作研究中心与研究开发集团等，在我国比较切实可行的还有双方共建高新技术企业。企业出资金，高校、科研院所以技术入股合资创办的企业通常是中小企业。
此外，产学研合作的方式还包括工程中心、中试基地等。
三、职能（部门）协作系统界面分析
1.职能（部门）之间的界面
企业的产品创新活动涉及多个部门，为了简化问题，这里只考虑几个主要的部门，这样，企业内部各个职能部门形成的界面主要有三种类型：
（1）研究开发（R&；D）—市场营销
研究开发所需要的市场信息主要是通过市场营销部门得到的，市场营销部门所销售的产品最终来源于研究开发部门的工作，无论是新产品还是既有产品的改进，都离不开研发部门的配合。它们之间的关系属于双向流动的供需型界面。
（2）研究开发—生产制造
企业的研究开发活动有三类潜在的受益者（或者说是三类关键的用户），也就是末端用户、企业内负责制定战略的高层管理者和生产制造部门。前者是企业外部的受益者，高层管理者和生产制造部门作为内部受益者所得到的利益存在时滞，因而研究开发并非总能得到内部受益者的支持。研究开发是生产制造的基础，不仅决定了新产品的市场竞争力，而且决定了产品的制造可行性。
（3）工艺设计—生产制造
工艺设计在生产流程和生产制造成本形成中具有重要作用。从技术角度看，高效率的生产制造系统一方面取决于设备的先进性，另一方面取决于工艺流程的合理性。国外的研究表明，通用汽车公司的运输货车70%的制造成本在设计阶段就已被决定了。另一项研究也发现，工艺设计决定了产品最终生产成本的80%。工艺水平的提高将促进制造精度和制造效率的提高以及制造成本的降低。
2.职能（部门）协作系统的界面分析
（1）研究开发（R&；D）—市场营销界面
新产品开发成功的关键在于有效的研究开发（R&；D）—市场营销界面管理，这一点已被许多针对美国和日本企业的实证分析所证实。Song（1995）对315家日本高技术企业进行了调查，以检验研究开发（R&；D）—市场营销界面关系对新产品开发成功的影响。结果表明，研究开发与市场营销部门之间的有效整合对日本企业在新产品开发上的成功有显著的积极作用。同时也发现，日本企业在新产品开发过程中部门间冲突较少，而存在较大程度的跨部门整合。
产品创新过程可分为两个阶段，即规划阶段和开发阶段。规划阶段中组织收集信息以对新产品思想（productidea）进行评价并形成有效的新产品概念（productconcept）；开发阶段则将产品概念逐步变为可以市场化的产品。在产品创新过程的规划阶段，研究开发（R&；D）和市场营销部门之间的整合具有尤其重要的意义。这是因为对产品概念的修改成本较低，并有助于降低后继阶段的试错成本。
成功的新产品开发需要企业把技术能力与用户的产品或服务需求结合起来。尽管企业已经普遍意识到新产品开发过程中跨职能整合的重要性，但企业中营销人员与研发人员之间的信息交流过程常常发生阻碍，尤其是在一些高技术企业。
研究开发（R&；D）和市场营销部门之间的冲突主要来自于他们彼此之间对对方所要求的信息与自己所需要的信息在数量和水平上的差异。例如，由于技术的复杂性以及市场部门对技术的不了解，来自用户的信息在经过市场营销部门时常常被过滤和失真。市场营销部门也常常会认为研究开发（R&；D）部门缺乏对产品的综合考虑，过于注重技术细节而缺乏对市场需求的把握等等。研究开发（R&；D）部门则认为市场营销部门并不真正了解顾客需求，也缺乏对技术的必要认识，所提供的信息滞后等。
在产品开发或创新过程中，任务可变性指新的不确定性出现的数量和变化，而任务可分析性指存在必须辨识和降低不确定性的过程的程度。研究开发职能与市场营销职能之间的信息交换有助于减少任务的可变性和提高任务的可分析性。这样，随着创新项目的进行，研究开发（R&；D）和市场营销部门所面临的任务可变性在递减，而可分析性在递增，这叫做“有效风险的降低”过程。
除了一般意义上的沟通协调机制，跨职能活动是打破研发与营销部门之间界限的重要途径。通常研究开发（R&；D）部门参与市场营销部门的用户培训活动、市场营销部门为研究开发（R&；D）部门提供有关竞争者的动向以及用户对产品需求的反馈信息都是重要的跨职能活动。
（2）研究开发（R&；D）—生产制造界面
造成研究开发（R&；D）—生产制造界面障碍的主要原因有：（1）R&；D缺乏对制造可行性的考虑，尤其是对某些现有制造工艺限制的考虑；（2）R&；D与生产制造部门之间双方缺乏对对方的了解；（3）生产制造部门对研究开发部门的不信任；（4）在一些高技术企业，由于创新文化导向使得研究开发比生产制造处于更优先的地位，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引发了研究开发和生产制造部门之间的潜在冲突；（5）由于研究开发活动常需要借助制造部门的设备和仪器进行产品开发研制工作，所以常常被制造部门认为破坏了其生产的连续性，当企业生产规模较大的情况下尤其如此。这也是企业研究开发与生产制造部门之间产生冲突的一个重要原因。
为克服研究开发（R&；D）—生产制造界面冲突，制造部门作为研究开发（R&；D）部门的主要用户，在开发项目初期就开始逐步介入是有必要的，这可在很大程度上避免研究成果制造可行性较差和生产成本过高的问题。另外，构建有效的界面交流沟通系统也是一个重要措施，这包括定期和不定期双方在产品开发中的协调与配合等。作为研究开发（R&；D）—生产制造界面的重要中介，制造桥梁人物（manufacturinggatekeeper）对保持界面信息过程的通畅和有效性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他们通常是既熟悉研究开发又了解生产制造的关键人员（专家）。
（3）工艺设计—生产制造界面
在传统的新产品开发过程中，工艺设计和生产制造环节是分离的，这种产品开发线性模式有明显的缺陷，不仅制造成本较高，而且制造部门必须在设计部门最终完成设计图纸后才能组织生产，这样会导致产品开发周期延长，将可能导致市场机会的丧失。更进一步，由于生产制造部门和工艺设计部门存在不同的目标，设计部门对产品的性能较为注重，而制造部门则更关注制造效率，最终引起工艺设计—生产制造界面的冲突。
为促进工艺设计—生产制造界面效率的提高，近年来出现的一个新的发展趋势就是DFM（designformanufacturing）方法在企业中日益广泛的应用。该方法强调，为满足制造部门降低生产成本的要求，要求设计部门要尽可能使用较少的零部件，尽可能使用较多的标准件，制造方式要尽可能处于制造部门现有能力之内，避免过高的加工精度造成制造成本过高，设计时考虑用户对产品的使用要求。
在实际进行设计—制造界面管理时可以采取三种作法：
（1）制造否决权法（manufacturingsign-off）。也就赋予制造工程师对产品设计的否定权力，没有制造部门的同意，设计就不会应用于生产。这种作法简单易行，但如果缺乏制造与设计部门之间的有效信息交流，设计修改完成周期就会很长。
（2）整合者（integrator）方法。整合者在可制造性问题上与设计人员一起工作，并作为制造与设计部门的联络者，以便提供有效的技术信息交流“接口”。
（3）跨职能小组（cross-functionalteams）。通过把设计部门和制造职能整合在一起，消除彼此之间的冲突，信息交换频率和质量都会提高，并使“并行制造”（concurrentmanufacturing）成为可能。
四、职能内部协作系统界面分析
在同一职能内部还存在各种不同的小组和任务团体，例如企业内包括部门层次的R&；D与项目层次的R&；D，也就是R&；D—R&；D关系。在R&；D职能内部，研究小组与开发小组、设计和工艺小组等，这些关系同样构成协作关系。
1.R&；D—R&；D界面
Clark和Fujimoto对汽车制造商的R&；D与制造部门以及R&；D组织之间的交流进行了定量分析，发现它们之间的有效交流是提高新产品开发效率的重要原因，其中R&；D组织之间的界面有效性对加快产品开发过程具有决定性作用。
在以往的新产品开发项目的研究当中，大多数研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单个产品开发项目上，而实际上，每个产品开发项目都与企业过去或正在进行的项目之间存在或多或少的技术上和组织上的联系。合理地进行产品创新项目的界面组合，能够促进企业的技术资源和财务资源的有效配置和利用，提高企业的产品创新效率和市场竞争力。
2.研究—开发界面
在R&；D职能内部，研究与开发界面也存在有效管理和沟通需要。对技术的理解是影响研究—开发界面有效性的主要因素之一，技术理解指研究人员对所研究的基础技术在开发环节中的应用必须有充分的了解。例如IBM，在装置和其他硬件的研究中，要求研究部门至少提供一种可能的制造方法，制造方法的选择和改进则交给开发部门和工程部门完成。
可以采取下列两种方法克服研究—开发界面障碍。第一是促进研究与开发环节之间的信息交流，包括开发人员在研究工作后期的参与以及研究人员在后继开发工作中的参与；第二个常见的方法是在研究和开发之间成立一个小组来完成研究成果向产品开发转化的“接口”工作，这个“接口”小组可能包括来自研究和开发两个职能的技术人员及一些对研究和开发都具有丰富经验的关键人员。
3.设计—制造工艺界面
设计—制造工艺界面是另一个容易被忽视的问题。设计和工艺制造的有效整合，对于降低生产成本、迅速实现新产品的工业化生产具有直接的重要影响。一些制造中出现的问题往往是由于设计和工艺环节不匹配造成的。研究表明，在设计环节就对企业现有工艺流程、设备和工艺能力加以考虑是必须的，还有助于降低制造成本和提高生产效率，日本企业就非常重视通过两者的有机结合降低生产制造成本，这也是日本在汽车等制造业领域具有成本竞争优势的重要原因之一。
通过组织结构的改进和人力资源的整合能够大大提高设计—制造工艺的界面效率，例如：（1）培养工艺与设计交流和沟通的意识，树立两者整合的观点；（2）在可能的情况下，将技术和工艺整合在同一组织之内，以消除由于组织界限给两者交流沟通带来的困难；（3）审核设计图纸时考虑制造工艺问题，以解决制造可行性问题和工艺成本问题；（4）培养对工艺有一定了解深度的设计人员，作为工艺和设计环节的中介，提高界面交流过程的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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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这本专著是在我的博士论文的基础上结合过去曾经发表过的相关论文完成的。能够著书立说是我多年的梦想，今天终于变成了现实。虽然还存在许多不足，但毕竟是我多年的心血结晶，如同父母偏爱自己的孩子，看到它我还是非常欣慰。
自攻读硕士学位起，我就一直从事企业创新研究，对创新的认识也有一个从肤浅到深入、从孤立到系统、从局限到全面的过程，本书就是对前期研究积累的总结。通过本书的写作让我进一步扩展了自己的视野，找到了未来努力的方向。
在本书将要出版的时候，我要由衷地感谢曾经帮助过我的老师和合作伙伴以及我的家人。我攻读硕士、博士阶段的导师，西安交通大学管理学院的万迪昉教授是我从事学术研究的领路人。万老师把我带入了学术殿堂，让我找到了一生可以为之奋斗的事业。师恩难忘！在师从万老师的六年中，我从一个对管理一知半解的学生逐渐成长为了可以独立从事学术研究的学者，这其中凝聚着万老师的大量心血，尤其让我感动的是在我毕业之后万老师还继续关注着我的工作和学习。
我所从事的研究也得到了许多合作伙伴的帮助，尤其是中原工学院的方润生教授和郑州轻工业学院的龚毅教授。与他们的长期合作让我得到了许多启迪，在本书中还引述了他们的部分观点和论著。虽然他们都担任着重要的行政职务，但我还是宁愿称呼他们“老方”和“老龚”，这不仅是一种尊重，更是亲密合作伙伴关系的体现。在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孙利辉、王能民、任峰等同学在长期的交往中给过我许多有形或无形的帮助，不仅是深入的讨论，还有不经意的聊天也让我产生了很多灵感，应该说，他们同样为本书的完成做出了重要贡献。
家庭和事业是人生永恒的主题，我的工作同样离不开家人的大力支持。特别感激我妻子刘冰雁在生活上的悉心照顾，使我得以专心做好自己的工作，尤其是在我攻读学位期间独自一人承担了家庭的重负，为我、我们的家庭付出了许多许多。
本书的出版得到了郑州大学商学院出版基金的资助，经济科学出版社的文远怀先生作为责任编辑尽职尽责，他细致周到的工作使本书能够顺利出版，在此一并向文先生和商学院的各位领导、同仁表示衷心的感谢。
作者
2006年12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