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在梁溪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梁溪在做心理学教授的时候,有一个小爱慕者名字叫做楚阳,姓楚的楚,阳光的阳。他的父母希望他像阳光一样热情开朗,但是现在楚阳很不热情很不开郎,楚阳家里本来是经商的。就道理来讲楚爸楚妈是希望楚阳可以继承家业的,但是楚阳虽然对经商很有天赋,但是可能是叛逆期到了,楚爸楚妈越希望他去商学院,他越要反着来,最后报考了心里医学院。楚爸楚妈对楚阳没有办法,反正楚爸楚妈还年轻,大不了让楚阳接受接受社会的毒打,让楚阳想清楚了,自己在将企业交给他。
楚阳来到新学校,心里是高兴地,毕竟是个年轻人,很快就跟舍友达成了一片,交了很多朋友。第一天留给了学生们,那么第二天就要留给学校了。早上八点大礼堂开新生欢迎会,也就是校长给学生们展望一下未来,给学长学姐们介绍一下学弟学妹。楚阳的作息良好,比自己寝室的几个起的早,就跑出了宿舍准备晨练。林间小路是这所学校的运动圣地,凡是喜欢运动的都会来这,但是现在是新学期第二天,学生们昨天都累趴下了。楚阳早就踩好了点,今天应该只有自己到了地方。却发现有人早就到了,看着背影,是个女神。于是春心萌动的楚阳准备大学第二天先拿下一个女朋友,让同寝室的牲口们看看自己的能力。‘同学,晨练啊?’楚阳对着前方的女神打了声招呼,但是对方没有搭理自己。‘同学!晨练啊!’楚阳加大了音量。‘你是在叫我吗?’前面的女神猛地停下回头,一气呵成,吓了楚阳一大跳。‘是的,学姐。’楚阳的小心肝碰碰的跳,楚阳恋爱了,女神,真的是女神,还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的女神,自己一定要追到她。梁溪看着直愣愣的楚阳皱了皱眉,她不喜欢别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职业的关系,只有自己能观察别人。‘你是新生?叫什么?’梁溪问楚阳。女神跟我说话了。‘我我...我叫楚阳,是今年的大一新生。’我靠,我居然结巴了,楚阳心里懊恼道。‘哦~~’梁溪的尾音有点挑高。‘你不认识我?’楚阳心里想,莫非学姐很出名?为什么这么问?‘学姐,我昨天刚刚报道,还不太熟悉这里,请问学姐叫什么?能告诉我吗?’楚阳顺着梁溪的话就往上爬。‘你一会就认识我了’梁溪意味深长的说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楚阳呆呆的望着梁溪的背影,女神就是女神,连无视自己都这么美。
楚阳结束晨练后,就在周围都是粉色泡泡的氛围下回到了寝室,寝室的牲口们看着发春的楚阳都很无语,这出去晨跑一下就发情了?几个人出了寝室,吃了早点,就结队向着大礼堂进发了。按照学院班级排排坐好,准备让自己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放空思维,接受学校嘴炮的狂轰滥炸。一个小时后,在楚阳昏昏欲睡的情形下,校长结束了陈词滥调。‘下面,有请本院心理学荣誉教授,梁溪教授发言。’校长边说着边后退了半小步,表示重视,这是一尊大神,万不可怠慢了。‘同学们好,我是梁溪。’熟悉的声音在楚阳的耳边响起,一瞬间瞌睡全无,是女神的声音,刚刚听了一遍就刻在脑海里面的声音,等等,女神是心理学荣誉教授.....女神是自己的导师!‘喂喂,同学梁...梁教授,是心理学的导师吗?教大一吗?’楚阳问着身边同是心理学专业的同学。‘哇,你居然不认识梁教授?你怎么升学的?梁教授是心理学学生心中的神,是现如今最年轻的心理学教授,年仅三十岁就在心里学杂志上面发表了三篇论文,每一篇都被奉为经典。’楚阳听着梁溪的简历,同学的声音渐渐的有了点模糊,别的已经听不清了。只记得梁溪三十岁,而自己只有十九岁,难道自己的恋情要结束了吗?败在年龄的差距上面了吗?不!自己是不会放弃的。‘同学,你知道梁教授结婚了吗?’楚阳打断了身边同学安利梁溪的话问道,身边的同学表情怪怪的看着楚阳。‘没结婚,你问这个干嘛?’楚阳赶紧说道‘哦,没什么,就是好奇这么厉害的梁教授的丈夫会是谁,谢谢同学告诉我这些。’楚阳赶紧岔开话题,要是被这个梁溪的小迷弟知道自己在打梁凉的注意,还不得弄死自己啊?!
转眼间一年过去了,楚阳升到了大二,利用勤勉刻苦和金钱的魅力打败了众多的候选人终于荣登了梁溪的课代表宝座。楚阳心里非常快乐,一年的相处,楚阳跟梁溪的关系亦师亦友,而今天,就是自己要对梁溪告白的日子,还是那条初遇的林间小路,楚阳早早的拿着花等在了这里,今天中午给梁溪写得信还历历在目,一会梁溪就会来到这里给自己答复,心跳的飞快,只等一会开花结果。远远地一抹倩影向自己走来,是梁溪,楚阳心里兴奋着。‘梁教授。’在没确定关系的时候楚阳是不敢叫梁溪名字的。‘楚阳同学,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咱们的岁数差的有点太多了,你还年轻,你还有自己的幸福去追寻,我们不合适。’梁溪说完就走了,就跟当时初遇的时候一样,不回头的走了。楚阳心碎了。
‘为什么?就因为年龄吗?但是我不介意啊。只要你能喜欢我,你就是我的幸福啊。’楚阳一个人在喝闷酒,自己苦苦的暗恋以失败告终了。梁溪也不在学院教学了,听学校里的老师讲,梁溪去做了试管婴儿,一辈子也不打算结婚了。‘你就是这样打算的是吗?宁可不结婚也不给我机会是吗?’楚烟心里闷闷的,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边喝酒变抱怨。‘我要是跟你生在一个时候就好了,你要是我的妻子就好了。’这是楚阳最后的一个念头,然后一辆疾驰的卡车从楚阳的身上碾了过去,楚阳去世了,带着自己最后的心愿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