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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卧底

上次我们讲到蓝湘和展小晴,去参加烟海市,市高官徐文发儿子许冲的婚礼,蓝湘和展小晴是以主仆相称,为什么要这么称呼呢?这个还要从两个月以前说起:两个月以前正在北京大学中文系读书的展小晴,祸从天降,那是一个临近暑假的周末,展小晴从教室里面出来朝着学校门口的邮局走去。他是要给父亲和弟弟发一封邮件,告诉他们这个暑假她不回去了,她要打工,这样不仅省去了回去的钱,而且还能够挣一部分钱,这个从大别山深处考出来的姑娘深知生活的艰辛,他从小失去了母亲。父亲靠种的几亩薄田把她和弟弟养育成人,父亲太不容易了,这时候展小晴听到后面有人叫她叶建平登场了,叶建平骑着自行车从后面追过来,展小晴以为叶建平又要约她去酒吧和舞会什么的,她想告诉叶剑平的是,她要去挣钱了。

叶建平比展小晴,高一届,明年就要毕业了,他是一个来自上海的公子哥,父亲是私营企业,家很有钱,从展小晴进入北大半年以后,叶建平就死死的追求她展小晴总觉得她跟叶建平两家相差太远了,门不当户不对,将来不会有好的结果,而叶建平却不这么认为,她说我会养着你的,你毕业之后什么都不需要干,做一个全职太太就好了,展小晴渴望着离开大别山里那贫穷落后的小山村。渴望着能过一种衣食无忧的生活,更渴望能为父亲减轻一些负担。那在叶建平的攻势之下,展小晴动心了,开始的时候他以为叶建平追求她,只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后来叶建平向她说了真话,城里的姑娘谁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呀?她们之前交过多少男朋友,她们之前有没有跟别人睡过觉?谁知道啊?展小晴听到叶建平这样说,她并没有反感,男人找老婆也像女人找丈夫一样,首先要可靠,要能跟你,一心一意的过一辈子。

展小晴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女人感到自豪,但是自尊心很强的山里姑娘从来不花叶建平的钱,尽管它再困难,他也从不向叶剑平伸手,当然叶建平请她出去吃饭,去舞会,甚至到北京人艺看话剧,那就另当别论了,男人的这种钱她还是可以接受的,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更加让叶建平觉得展小晴是非常可靠的,两个人已经确立了恋爱关系,并且已经信誓旦旦。

我们回到现实当中,叶建平很着急说:是刚才在宿舍门口看到了她的弟弟,她的弟弟正在等着她,让她快点回去展小晴即系得问我弟弟怎么来了?叶建平说不知道他没说,一种不祥的感觉像浓烟一样笼罩着展小晴,她顾不得多想,像救灾一样的飞快的跑向了宿舍,灾难果然像恶魔般的不期而止。

弟弟不是一个人来的,他是带着父亲一块儿来的,父亲病了,父亲的病其实并不习惯。在展小晴的记忆当中,父亲好像从来没有健康过。

妈妈是在生完弟弟的第二年去世的,父亲那,又当爹又当娘的把他们两个人拉扯大,父亲的脸色总是蜡黄的,40岁不到,头发全白了,他犯的事心口疼的病,其实就是胃病,大别山里的人不知道哪个部位叫做胃,都说是心口疼,爸爸从来没有把自己的病当成事,疼起来的时候,蜡黄的脸上滚动着豆粒大的汗珠,甚至有时候爸爸疼得抽出在一起,丑陋的像一个怪物,但是父亲从来不叫。他总是默默地忍受着这剧烈的疼痛,父亲从来不吃药,疼的时候总是吃碱面,抓一把碱面放在嘴里,然后再喝一口水冲下去,每当父亲犯起病来的时候,展小晴都不忍心看他,眼看着这种痛苦好像比自己受折磨还要难受,展小晴总是心里暗暗的期盼着,期盼着自己快点长大,快点挣钱,有钱了能够把父亲送到大医院里把病彻底治好。父亲却提前来了,他实在受不了了,弟弟只好把他带到了北京,父亲被弟弟安置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地下旅馆里,便匆匆的来找展小晴,弟弟说:爸爸不想来,桂花大婶说:还不把父亲送过来的话他就死了,桂花大婶的丈夫就是这样死的,展小晴跟着弟弟急忙去看望爸爸,幸亏有叶建平在身边。

他们还打了一辆出租车,这是展小晴在北京近三年来第一次坐出租车,当然是叶建平花的钱,展小晴很感激他,觉得他成了她的救星。

他们把父亲送到医院最有名的协和医院,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父亲患的是胃癌,已经到了晚期再不做手术命都保不住了,医生征求展小晴的意见,展小晴当即表示马上让父亲住院做手术,可是当她为父亲办理住院手续的时候,才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医院要15万元的押金,15万元对于展小晴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她做梦的时候都不敢奢求自己能够拥有这么多钱,可是要救父亲的命确实需要这么多的钱,她没有钱,最多最多她只能凑出150块钱,只有1%。

后事如何,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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