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安慰吗?”罗恩翻了个白眼,“你怎么知道那些问题的答案?那些甚至都不是我们现在应该学到的,难道你像格兰杰一样背完了所有的课本?”
“事实上,我只知道这几个问题的答案,碰巧罢了,”钟易说,“哈利,你应该记住这几个问题,也许有一天,它们会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你怎么说话和格兰杰一样?”罗恩皱眉,“我们是想问你,下午三点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海格那里喝茶?”
“我很乐意,下午见。”
今天是个阴天,没太阳晒,所以吃完午饭,钟易就回宿舍睡觉去了。
钟易午觉睡醒之后,才刚刚两点,她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寒冷的宿舍,打算去公共休息室壁炉边烤火。
斯莱特林的人似乎并不喜欢聚集在休息室里,所以这里常常只有少数几个人,而这几个人中,常常包括西奥多?诺特。
西奥多坐在壁炉边的一个椅子上,手机拿着一本书,钟易敢肯定,那本书一定和魔药有关。
钟易想了想,选了个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了。因为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想被打扰,所以并没有开口。
“下午打算去哪里吗?”西奥多忽然说。
“嗯,”钟易说,“你怎么知道?”
“平常没有课的下午你一般都会呆在寝室里不出来,”西奥多抬头看向钟易的眼睛,“或者没有到晚上不会回休息室。”
“没办法,”钟易伸了个懒腰,“我是夏天出生的,真的很怕冷啊,如果是在我家乡的夏天,现在应该热得恨不得泡在水里才对,结果现在我真的在水底。”
“你和波特是朋友?”西奥多忽然换了个话题。
“你如何定义朋友?”钟易反问他。
西奥多显然没有料到钟易会这么问,一下子愣住了。
“回答出不出的话,说明你之前没有朋友,并且也不想要朋友,”钟易对他眨了眨眼睛,“如果想要知道我对朋友定义的话,对我说你想做我的朋友,我就告诉你。”
西奥多:“……”
“就这样,”钟易起身对他摆了摆手,“我先出去啦。”
离开了公共休息室,钟易艰难地爬上了楼梯,打算四处走走。然而,几分钟后,她就开始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懊悔。
“看啊,那是谁——”
“小毒蛇——”
两个瘦高的身影第N次挡在她的面前。
“我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抓着我不放,霍格沃茨那么多人,你们就不能换一个人找麻烦吗?”
“虽然霍格沃茨有那么多人——”
“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敢往我们头上扔粪蛋——”
“也不是每个人每次都能猜到我们谁是谁——”
“所以——”
“我们当然要找你啦!”
……脑阔疼。
“既然你们那么闲,不如我给你们提供一个思路吧,”钟易对两人勾了勾手指,“过来一点。”
双子对视了一眼,都凑了过来。
“你们知道吗,在我们那里,有一种魔药,吃下去之后,人就会呈现出死亡的状态,失去呼吸、心跳甚至体温,完完全全就像一具尸体,但是这样并不会对人体产生伤害,因为过不了多久,这个人就会醒过来,而且没有后遗症,”钟易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睛,“想想看,当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之后,重新在他们面前醒过来,这不是绝妙的恶作剧吗?”
弗雷德:“听起来不错。”
乔治:“可以尝试一下。”
弗雷德/乔治:“有具体的配方吗——”
“没有,所以我说给你们提供思路,”钟易说,“我相信你们搞得定,世界上有韦斯莱双子搞不定的事情吗?”
“当然没有!”
“那我们就去研究一下好了——”
“出成品的时候我们会再来找你实验的——”
你们就慢慢研究去吧。钟易对他们挥着手,心里满是对未来一段平静时光的期待。
三点差几分,钟易和哈利他们离开城堡穿过田野,向海格住的禁林边缘的一间小木屋有去。
哈利敲门时,屋里传来一阵挣扎声和低沉的犬吠,接着传来海格的说话声:“往后退,牙牙,往后退。”
海格把门打开,让他们进去,手机还用力抓着一直庞大的黑色猎犬的项圈。
小木屋只有一个房间,天花板上挂着火腿和野鸡,火盆里用铜壶烧着开水,墙角里放着一张大床,床上是用碎布拼接的被褥。
“不要客气,”海格说着放掉了牙牙,牙牙立刻扑向了罗恩,开始舔他的耳朵。
“这是易?钟和罗恩。”哈利对海格说。
海格正忙着倒开水,和往餐盘里放岩皮饼:“又是一个韦斯莱家的小兄弟吧?”海格说,朝罗恩看了一眼,“为了把那对孪生兄弟赶出禁林,我几乎耗费了大半辈子的精力。另外那个,是在对角巷见过的小姑娘吗?”
“哦,”海格好像是忽然注意到了钟易与众不同的领带,“看来你被分到了斯莱特林,真可惜,你哥哥在格兰芬多是很优秀的学生。”
“我们来聊聊最近发生的事情吧,”哈利打断了这个话题,“这些课程真是太有趣了!”
岩皮饼非常硬,表示自己牙口不好的钟易装作对茶很感兴趣的样子,没有去碰,哈利和罗恩把最近的事情讲给海格听,钟易基本没有发言,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话题从费尔奇到洛丽丝夫人再到斯内普教授。
哈利认为斯内普恨他,但是海格否认了,其实从某方面来说,斯内普可以说是恨哈利的。
哈利忽然看到了一张剪报,上面写着——古灵阁非法闯入事件最新报道。
“海格!”哈利说,“古灵阁闯入事件发生的那一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很可能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正好也在那里!”
海格回避了哈利的视线,只是哼了一声,递给哈利一块岩皮饼。
哈利把这篇报道又看了一遍,若有所思。
离开海格的小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几人走到草坪上的时候,看到那里找了一个清瘦修长的身影,即使穿着黑色长袍,也颇有几分遗世独立超凡脱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