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起了,已经起了。”连北朝门外喊着。
阮棠心里有事儿,所以起的比较早,在谢铭轩外出买东西的时候就起了。
连北自发地从床这边滚到床那边,心里一惊。“棠棠呢?”
脑子也变得清楚了。
随便撸了几下头发,用发带绑好。
换好衣服,打开房间门,就出去了。
记住她脸还没洗呢。
“铭轩哥,你看见阮棠了吗?我起的时候,她都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去书房了,你去洗把脸吃饭吧,我去叫她。”谢铭轩摆好碗筷。
“那行。”连北回屋三五分钟洗好,就过来吃饭了。
“连北,阮棠你俩一人一个鸡蛋。”谢铭轩把剥好的鸡蛋用公筷递给她俩。
“谢谢铭轩哥。”
“谢谢铭轩哥。”
这一下就让谢铭轩感觉自己是个家长领着俩孩子一起吃饭。
他都有好几年没有这样吃过饭了。
“你们在家好好待着,待会儿给阮棠扎好针,我就去上班,不准乱跑。”谢铭轩作为医生很忙的。
他还在京城现代医院挂牌,不过已经调了几天的班。
在商城也有专家坐诊,这个月的还没到,不过这次不仅提前了还多了几天。
病人来看的也挺多,挺累的。
“知道了,我会在家乖乖的领着阮棠妹妹看书,学习的。”
连北听到他说要去上班,心里都乐开花了。
快乐那么大,终于可以去逛街了看看景色了。
“真的不能乱跑。”谢铭轩看连北“听话”地应了,又叮嘱一句。
今天凌晨姜昱得了连锴的消息,说是江析权不在京城,就让谢铭轩注意点儿,看好阮棠。
江析权看不惯阮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这个兄弟也都知道。
自然是兄弟的话放到了心上。
吃过饭,让连北把东西收了,美名其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阮棠,我给你扎针。”拎着他的宝贵的医药箱,拿出来一把卷好的针。
阮棠走到客厅,把手伸出来。
“不想看就别看了。”谢铭轩拿出医生的耐心和职业心。
“没事儿的,也不是很疼了。”
拆开绷带,里面的颜色也恢复的和正常的差不多了,没那么狰狞粗壮了。
不一会儿,阮棠的手腕上扎的满满的,这次是酥酥痒痒的感觉。
“连北,先别打游戏的,看好时间,我接个电话。”
把连北从电视机前喊过来。
“好的嘞,来了来了。”一个箭步蹦上了单人沙发上。
“您能不能小心点儿,我们这有伤员!”谢铭轩看她粗犷的动作,真是心里来气。“这是个病人,明白不?”
连北傻着脸,看向谢医生。
阮棠抬着脸,看向谢医生。
“注意自己的行为。”恢复正常声调。
说完就去接催命符似的电话去了,也不理会她们了。
大概有七八分钟的样子,谢铭轩沉着一张脸,从书房出来。
“我现在立刻回医院一趟,有个急救的病人需要立刻手术。”
谢铭轩尽量总结的言简意赅。
“那你赶紧去吧,救命要紧。”连北一脸认真,“你放心好了,我会拔针。”
“那我就走了。”谢铭轩去姜昱房间抓起外套就“飞”走了。
这下好了一个房子就剩两个人了。
连北当然是乖乖的在限定的时间之后,把针全都拔掉。
从小就跟着谢爷爷长大,对这个中医也都挺感兴趣的,所以高中的时候就学了一点点。
就会拔针,扎针不好练手,她敢扎她自己,就是不敢扎别人。
“你说这一上午,我们俩个干什么呢?”
托着腮看着电视,一脸无望地看向外面。
“要不,我们一起去炸街吧。”连北抬起头看着阮棠,求生欲满满。
阮棠也不想在屋里闷待着,两个人一拍即合地走向了大街。
避开了所有可能能遇到的熟人,连北心虚不敢去谢铭轩医院瞎逛。
姜昱忙了一个晚上,刚好是在她俩,走出去的时候睡着的。
那就是好巧不巧地完美地错过了。
一路上的连北真的是放开了自我,由于地摊经济在商城很是盛行,所以连北一脸兴奋的买这买那的。
阮棠都有点发愁这回去怎么说,说好的是不让出门,这出门就出门了还买了这么多东西,除了进肚子里的就是些小玩意儿和一些穿的。
走着走着,阮棠发现路的方向好像不对,正准备叫连北往回拐的。
这里好像有大人物啊,怪不得这条街的地摊经济没上一条街的好。
“江叔叔!”连北不敢相信。
“北北啊。”江析权的声音传来,连北相信了。
“您怎么会来商城的?”连北把手里的东西慢慢放到地上,去打招呼。
“小家伙儿,我还没问你呢?什么时候跑来商城的?”江析权温厚地笑了笑。
“我来这儿玩的。”连北实话实说。
“那我们爷俩可真的存了一样的心思啊。”
“您也是来玩儿的吗?”
“当然了,顺便找个人。”后半句没说。
“哦,那好吧,我们就先走了。”连北也没什么话要和他说的。
“等一下,你的那位朋友……。”
“她是我房东,我住她家的。”连北瞎掰扯,她偶尔听她哥连锴说过,姜昱哥和他父亲有矛盾。
连北隔着这层关系,也不是很喜欢江析权,特别是在听到她爸说的,江叔叔要和孟家联姻。
她就特别无语,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联姻呢。
你咋不说是定娃娃亲呢。
阮棠看着江析权这张脸,姜昱就是遗传了这张脸的骨相。
江析权即便是人到中年还是能看出他的整个面相年轻时也是极为英俊的。
但姜昱的骨相又是极其温柔的,有他妈妈的影子。
他自身带着九分柔一分冷,一双凤眸又给他加了不少分。
整个人的颜值又提了不少。
“这样啊。”
说话随和的不得了,不过这种人背后就能把你卖了,让你给他数钱。
连北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父亲还有谢铭轩的父亲。
总觉得这次江叔叔有点不对劲。
就是说不出来的。
“那江叔叔再见啊。”连北摆摆手,和他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