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就先吃吧。”俞瑶和赵思晨一起说。怕她两个无聊,阮棠给她们一人找个漫画,让她们坐在那儿看。
“嗯,其实我是吃过了的。”阮棠看了看她们,话锋一转。
“不过你们那么有爱心,我可以在吃点。”
“舒月白,一起吧。”阮棠瞅瞅她。
“行。”
吃饭都是速度型的两个人。
一波在吃,一波在抱怨。
“舒月白,你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去南门,你们班那个瘦不拉几的男生?”俞瑶看不下去漫画。
阮棠瞄了她一眼,往嘴里面塞了一口油麦菜。
“记得,怎么了。”舒月白瞅了她一眼。
“害,我不说了。”俞瑶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你又干什么事儿了?”阮棠这次瞥了她一眼。
“没,就我吃火锅的时候,他不让吃肉!”俞瑶忿忿地说着。
“啧,我都不敢信!他不让你吃,你就真没吃!你不是无肉不欢吗?”阮棠放下筷子,抽了张纸,擦擦嘴,优雅的不行,果然漂亮又气质的女生干什么都好看。
“是的,阮同学,她真的没吃那个肉。端了一大盘绿油油的菜,跑过来,我……我当时都吓坏了!”赵思晨伸了伸脖子为“大哥”申冤。
“那倒不至于把你吓坏,赵同学,估计是因为俞同学看起来真吃的太胖的原因。”阮棠接过话。
“不会吧,我吃一个很大的瓜哎。”舒月白接着道。“江简行,看起来也不像多嘴的人啊。”
关注的点怎么不一样啊。
“嗯?”阮棠又看了一眼俞瑶。
她正在蹙着眉,咬着牙不知道是啥表情的表情。
“就他上次说我戏最多,谁知道他是什么人啊。”
“他这人,在班里不怎么说话的,挺高冷的,也有不少人给他写情书,全都被他折成飞机,扔进垃圾桶里了。”舒月白想了想道。
“切,那他估计是装的呗。”
“人家没必要装,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说真的,你戏份每天都不一样,我都不知道你演的是啥?”阮棠补刀。
“哼哼哼,不说了。”俞瑶把脸塞到漫画上面,举的老高了。
““大哥”,咱们回公寓吗?我吃的有点撑,想去厕所了。”赵思晨拽拽她的衣袖趴在她的耳边,可怜巴巴。
“管,我俩先走了,改天再来。”
“这么快,还没说话呢,走这么快。”舒月白和阮棠起身。
“我们热爱学习,事要回去学习的,拜拜,不用送,这多近啊。”俞瑶考虑到赵思晨,拉着她就狂奔。
“别……别跑了,我肚子更不舒服了,“大哥”好歹动点脑子考虑考虑我,难不成你是想让我在楼梯“卸粪”吗?”
赵思晨捂着肚子。
“那你刚刚怎么不在她公寓方便一下。”俞瑶挠了挠头,只顾跑。
““我的哥啊”她两个在干嘛呢!”赵思晨不快不慢地走着说着。“这样,你先跑回公寓,我就这样走着,提前开门,正好节省时间了!”
“嗯嗯,好的好的。”嗖的一下没影了,跑的挺快。
赵思晨看着她风风火火地跑回来,心里一阵猛惊一下。
完了完了完了,肯定是没带钥匙!
“钥匙呢,我半路上想起来了我没带。”
“给。”赵思晨从兜里摸出钥匙。
“好嘞,我这次走了。”俞瑶就一阵声音。
我丢,俞瑶啊俞瑶,你可真是刷了我的三观和认知。
nia,非让我体验一把痛并快乐着的感jiao。
回去的路上,差不多天都黑了,豆亚西和江简行二人并列相行,路上的人三三两两,但凡路过都会回眸一下这两个清一色的帅哥。
“简行,你……笑什么?”豆亚西无意间瞟到了他。
“没什么,突然想到一道题所以……明白它的思路了。”江简行愣了一下,随即回复道。
“噢。”豆亚西贼兮兮地望着他,也没说什么。
“明天就要考试了,回去就可以洗洗睡觉了。”江简行拍拍室友的肩膀。
“嗯,那你这个寒假有什么计划没?”
“暂时还没有,应该是在家待一个月,到时候再说吧,你呢?”江简行回道。
“我也不太清楚,我家里人倒是给我安排好了,我估计应该是准备学中医针灸和把脉。”豆亚西耸耸肩。
“也是,你这是需要从小就练,时间是个过程。”
“是啊,我从小就学这,就单独学习扎针和把脉,就学到现在,也还行。”
什么叫也还行,这可是以后国际级别的人啊。
“回头,给我扎个试试。”江简行低语。
“行啊,荣幸之至。”豆亚西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会儿就可以,那针我一直都带在身上。”
“哥们儿,我就随便一说。”
“操,塑料哥们。”豆亚西嘴打瓢了,怪不得答应的那么快。
“俞瑶——,帮我拿个姨妈巾,我忘了。”被困在厕所里的赵思晨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噶,你可真搞笑嘞哦,不给。”俞瑶嘴上说着不给,身体转向她的床铺,拿个姨妈巾,递给她。
“我就知道“大哥”人美心善,娥娜翩跹、俏丽多姿、风姿卓越、顾盼流转、清丝纠缠、举步轻摇、剪水双瞳、美艳绝伦、神仙玉骨、如花似玉、一代佳人、一代容华。”
“狗屁,你从哪整出来的词语?”俞瑶一脸嫌弃地说着。“这都不是形容本姑娘的,本姑娘的词语还没诞生呢。”
你是哥,你说的算。
一阵轻音乐传来,一双细长白皙的手轻轻地扣着手机。
“姜昱,老子,搞定了。”对面话筒传出来一阵痞里痞气的声音。
“嗯。”
“靠,你别老是吐出一个字,你说你,人家又没有实质性地碰你家小姑娘,你家姑娘把人家吓唬的一愣一愣地。”连锴在那头不怕死地说着。“何必再拉个仇家呢。”
虽然他早就看不惯林海昌,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这个大傻叉不懂吗?
“连锴,谁都可以,唯独她不行。”姜昱沉声。
连锴沉默了一会儿,“你不就是把她带回一趟你家吗?也不见得她哪个地方吸引你了,至于那么宝贝她?”
“异性相吸,你懂不懂?”
姜昱破天荒地没有怼他,也没有先挂电话。
“行了,老子忙完你的还要忙,先挂了。”
有些人大概是一眼望去,就能刻在心尖上。
一辈子都不一定碰见一个,偏偏遇见了她,接着又辗转两三年都没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