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绕过窗台抚弄起窗边的纱幔,窗外一轮弯弯月牙斜斜地挂着;黑夜里,周遭寂静无声......
米虫,一个21世纪的上班族小白。她把生活越过越无趣,想想今天在下班回家时的一幕,可贼扎心了。
她同往常一样挤着末班公交回家,只是眼里的青春活力与报复以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疲惫与迷茫。公交是老式的加油的那一种,即便车窗关得严严实实,但那熏天的尾气还是能透过车尾窗户缝隙渗透进车内。当公交车刹住前进的步伐,等待红绿灯时;更是直接跃上车顶,从上方的排风口进入,它没有了障碍,它攻城略地像极了一个侵略者,或者说它更像一颗恶心的老鼠屎,让车内本就充斥着各种体香的空气变得更为浑浊,让人头昏脑胀、恶心、窒息。
公交到了一站,米虫想趁此机会下车,多走几步路,换换气。当她刚要迈下车时,动作有些迟缓,就被身背后的一股蛮力推了出去;与此同时伴随着一声难听的咒骂,“死父仔,别挡路”。
米虫被突如其来的一推一骂吓得差点当场扑街,当她抬头寻找声源时,那人早已越过她了。但米虫还是被惊得愣在原地,她看到的是那个在她刚来这边工作时,常以借东西的名义与她硬搭讪的男生,长得还不错。
米虫鄙夷的哼了两声,她并非睚眦必报的人,不过她还是翻了老大一对白眼。她心想:还好自己没与这个男的有多少的接触,真是恶心死了;还有与他嬉笑的那两个女的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物以类聚......米虫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米虫隐隐约约在无边的梦境里找回一丝意识,他正在自个房间沙发上葛优躺。可为何有一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有一只什么东西,正在对他上下其手,拽、拉、踩......踢~。
“我嘞个去!啥玩样,气死我了。这又不是白天,大晚上睡个觉还梦魇。我醒、醒、醒~,撇头、撇头、再撇头.......”
“呼~~~——终于醒过来了!”
“咦~全身居然没有那种酸重、无力感,轻飘飘的。还~真好!”
“不过,我这头~顶的是啥......天花板!?我好像没这么高大”拍拍天花板,低头往下看“哇哦!这视角——能俯看整个房间!”
“What?”
......
“不对,那又是啥玩样?好像是肉肉!”
肉肉:又名多肉,这些都是米虫给取的小名,他是米虫的小侄子,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屁孩,常常是光着屁股,一摇三晃往墙上贴去。米虫时常被逗笑,尤其是不提醒他:你疼不疼时,他是不觉得疼的,起身继续前行。
“他在做什么?”
隔着浓浓的迷雾,米虫影影绰绰能看见——肉肉小小的人儿正坐在一个胖墩儿身上。
那胖墩儿是半躺着的,肉肉就坐人家的胸口上;那双小胖腿,直接就踩在人家肩窝处;那两小手好像还在捣腾些啥?
“嗞...嗨~”米虫无奈的叹了口气。
“肉肉,你在干啥子?肉~肉肉~”
米虫唤他,他却听不见!
米虫只能上前去了。他感觉自己像是飘起来似的,没有脚踏实地。
当当他正要拍上肉肉的肩旁时,忽然,眼前的迷雾散开了;他看清楚——肉肉——正在对那胖墩儿做的事情——一只手揪鼻、另一只手拍脸;气势十足,还一边鬼狐狼嚎。
而那胖墩儿——竟~竟然是米虫自己...
轰!如晴天霹雳
......
这也就理得通了!米虫大晚上睡觉,怎会无缘无故梦魇!着实是被肉肉那小鬼压了床
......
当米虫醒悟过来时,想将肉肉从自己的躯体上揪下。
眼前迷雾又开始弥漫......
伸手去抓,却再也抓不到。
米虫陷入无边的恐惧里......
但为什么笔记本电脑上放的创造营2019第八期的公演舞台曲:蜕变,会如此清晰。
总会下意识躲闪
不能预知的未来
越是奋不顾身
越会被眼泪覆盖
渴望能变得从容
会让心有恃无恐
寻找一种状态重新
对明天期盼
我在黑暗中游走
呼吸都是一种试探
我在和我自己交谈
......
我走在梦的边缘
曙光正在天边闪现
有声音提醒我
别放弃
Please don't let me go
......
回忆在慢慢浮现
那个单纯的小孩
在孤独的边界
想象天空的蔚蓝
......
原来我是自己的对手
灵魂等待被自我主宰
不用刻意表态
去满足别人留给我的期待
我需要给心一个交代
就算会是遗憾
......
我已经习惯
一个人走在拥挤的道路上
抬起头向前方窥望
黑暗中竟然没有一丝光亮
人们说孤单是生命的常态
......
引我前往我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