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御面带不自然的潮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现在某处正处在火烧火燎的煎熬之中,让他躁动不安。
君如御对自己很是失望,身体里的渴望是骗不了人的,他今晚确确实实因为一个男子而……他对女人说不上有多厌恶,但也谈不上喜欢。生理上的需求他也不想找女子解决,在这方面上他一直都是寡寡淡淡的。
谁曾想如今竟因为一个男子,而且还是自己的朋友的人而自己竟然真的起了反应,他不淡定了,难不成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的是男人?
不要!这太可怕了。
陶景然忽然察觉到一道带着杀气的眼神向她看来,抬头刚好看见君如御正在看着她,好像恨不得把她给千刀万剐。她吓得一哆嗦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妙,君如御可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如今她把他给强吻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井兄,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有缘相见下次聊!我就先走了,不用送!”一闪而出只余一道清风,她可不敢留下来承受他的怒气,承受不住,她知道毕竟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侮辱。
飞出好远陶景然看看后面没有人追来才松了一口气,她怎么就这么缺心眼的把人给强吻了呢,一定是色迷心窍了。脑袋发懵,想不出个所以然,烦躁的挠了挠头决定不想了。于是也不赶路了,随意的坐在了脚下的那片房顶上。
看着如水的月色,陶景然突然就想到了君如御的唇,当时自己怎么那么的……呃,不过说真的,君如御的唇真的很软,看起来很Q,带着一股子甜甜的味道,像果冻一样弹性十足。
陶景然不知道别人的唇和君如御的是不是一样的,她还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
天啊,她今天好像一不小心在君如御那头老虎头上拔毛了,怎么办?怎么办?照君如御的性格一定会恼羞成怒,到最后要是气得把她大卸八块,她该找谁哭去。
小命堪忧,最近得离君如御远一些。
陶景然在自己的悲惨想象中无法自拔,以至于没有察觉到逐渐靠近的紫色身影。
“兄台,更深露重,你一个人坐在我家房顶上所为何事?”
陶景然被突然出现的男子惊扰了思绪,心里是对男子的深深不满。
月光为男子绛紫色的锦衣罩上了一层纱衣,更显男子的肤白貌美,依稀可以看见左眼下的朱砂痣散发出的妖娆气息。
头发不束,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矛盾,既有男子的不羁,又有女子的妩媚。一双丹凤眼似有万种风情,却又不直达心里。
陶景然在心里暗骂:“妖孽!”她特别讨厌穿得骚包的男人,本来也没什么事,他错就错在不该来招惹她,偏偏还是她心情很不好的时候,以至于她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对!就是怎么看怎么贼眉鼠眼。
“切,我偷你家东西了吗?听你家墙角了吗?吃你家饭了吗?本少爷只是累了,在这儿歇歇脚而已,兄弟,赶紧洗洗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