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这家伙以后有点良心。
两人走了整整一天,发现并没有走出去。
在又累又饿的情况下,再往外走很难。
两人决定再休息一下。
在决定好留下来休息的时候,陶景然吓得又去君如御怀里陶东西。
君如御一愣,攥住陶景然的手腕,挑眉,“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明目张胆的吃我豆腐。”
陶景然愕然,她一着急就给忘了,如今他们的身体已经互换了。
确实显得她有些唐突。
“我只是想拿些东西,用来保护我们俩的安全。”
“拿东西前找告诉我一声不行吗?”
“忘了。那我现在告诉你,我能拿了吗?”
“不能。”
“……”不能你还让我问什么?有毛病啊!
“你要什么我给你拿。”
“其实,你是想占我便宜吧?”
“……”怎么理解的?
“那是我身体,你动我身体不是占我便宜是什么?”
“不好意思,现在是我的身体,是你要耍流氓在先的。”
“……”还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说又说不过君如御,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得。
惹了这位大爷,她就甭想出去了。
于是,陶景然决定退让一步,再僵持下去,说不准那长着两条腿的蛇又该来了。
反正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才能换回来。
他们之间早已经不清不楚的了,她只是还不习惯而已。
“好了,你来拿吧,快点,别等那怪物又来了。”
君如御仔细盯着陶景然的脸,那熟悉无比的脸,与他平日的神情相去甚远。
好像在慢慢地跟平日的陶景然重合。
而陶景然现在的表现,是不是说明她已经开始习惯他们这样的存在了。
如果是一般女子,身体被男人一通摸,怎么也该寻死觅活一番吧?
她倒好,听这语气,完全是要把身体交给他撒手不管了。
他真不知该说她心大,还是该欣慰她把他当成自己人。
索性不管过程如何,她总归是按他的计划走的。
哪怕以后说得不清不楚也好,这样他有理由扒着她不放。
君如御心怦怦直跳,忍着羞涩,伸手探入怀中。
不经意间,手从峰峦之间穿过。
起伏的柔软,令他心神具惊。
怎么会长这么快?
明明不久前才……
指尖仿佛带着灼人的热度,从指尖传至心脏,又从心脏蔓延到脸上。
君如御呆愣的没反应,好半天才把陶景然要的东西掏出来。
“把这些药粉,撒在我们周围。”在别人看来白宣的药粉千金难买,而她却用这些驱虫,要是被白宣知道了,恐怕会更加不喜欢她了。
君如御依言而行。
整个过程浑浑噩噩。
陶景然看在眼里,生怕君如御会生无可恋。
“如果这你都接受不了,还不如现在立马死去。我劝你一句,既然能活着,就好好活着,别要死不活的。不就换个身子吗,又不是天塌了,把它当做一次离奇的经历就好了,志怪书籍没少看吧?”
君如御不置可否。
陶景然这是误会他了吧?
错以为他是接受不了两人互换身体?
嗯,不过真实原因,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还有,既然知道了陶景然的身份,那么从这里出去后,他就要重新制定计划了。
“看你适应的挺好。”陶景然这是真的把她自己当男人了吗?
那,她把他当的什么?!
该不会是女人吧?
如果真是那样,他会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而不是徒有其表的伪男人。
“你也不错啊,相信以后会更好。”人都是有个适应过程的,习惯了就好。
君如御扶额,他这可不是夸她的啊!
还有,他并不想一直都当女人,所以别说的他以后变不回来似的。
他可是立志要娶她的,他一定要变回男人。
“赶紧休息吧,明早赶路。”
“过来。”
“怎么了?”
“一起睡。”
一起睡?
什么情况?
君如御刚挪到陶景然跟前,就被陶景然拽住了胳膊。
然后挤到他身侧。
原来是害怕一个人睡,想拉个人陪着。
“那药粉干嘛用的?”君如御还是有些不放心,这药粉是做什么的,可靠吗?
“具体不清楚,应该是迷药之类的吧?”她给白宣下过,效果跟迷药差不多,但好像也有区别。
“你没用过?”都没试过,还一本正经说会保护他们的安全,敢问,脸呢?
“用过,不止一次。”
第一次用在了白宣身上,效果还不错。
第二次用在了昨晚,好像确实一晚上都没有那东西靠近。
鬼医灵手出品,果然效果有保证。
“用过不清楚效果,你果然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好像都没这么不靠谱。
“别明朝暗讽的,这又不是我的。”这是她顺别人的。
“……”就不能一下子解释清楚吗?
“看什么,我这是天生丽质难自弃!鬼医灵手知道吧,他送的效果能差到哪儿去!”
“鬼医灵手?送的?”君如御的声音已经变了。
“对哒对哒,他说心悦于我,送于我防身用的。”鬼医灵手讨厌她还差不多。
陶景然故作萌萌哒的声音,在君如御听来尤为刺耳。
陶景然那家伙说鬼医灵手心悦她!
心悦她!!
或许这是真的!
据他所知,白宣不是个善心泛滥之人。
那么,他送陶景然东西就是有原因的……
不行,他出去后的让人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君如御很显然忘了,他现在可是用的陶景然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有人听他调遣。
而陶景然这么说,纯属就是乱说一通。
陶景然的本意是转移话题,也是意在让君如御别再纠结药效的问题。
所以,她扯了一个离谱至极的鬼话。
陶景然并不知道,君如御脑子里早已经百转千回了。
而且君如御还制定了一百种对付情敌的计策。
定要让对方知难而退!
“看来鬼医灵手眼睛略微不好,难道他有分桃之癖?”君如御眉毛为天,等待着看陶景然对白宣的好感度降低。
“嗯?他知道我是个女子啊。”
什么?
白宣怎么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