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东部,刘铎带人终是追上护送王子莺母女的叶家家丁,由于此次天海阁半数高手都参与了此次截杀行动,半晌之后叶家之人尽数倒在血泊之中。
“二阁主,我们仔细找了很久,并未看到王子莺那对母女”。
刘铎面露怒容
“什么,这么多人,居然还让她们跑了?”。
随从道
“二阁主,以属下愚见,或许这母女二人根本不在这队伍之中,这队伍或许只是一个幌子”。
刘铎闻言,微微颔首道
“你说的不无道理,大哥也是对这婆娘忌惮有加,以她的才略,大哥能预料到的,她也能想到的,倒是我大意了”。
刘铎带人赶回之时,那三人尸体早已僵硬,刘铎俯身便要查看那三人尸体,却被手下一把拉住道
“二阁主小心,他们身上有剧毒”。
刘铎闻言这才瞧着,这三人面容均是紫黑色模样,俨然一副中了剧毒模样。
刘铎对着身边一人道
“老马,你去周围瞧瞧,看看能不能看出这对母女去往哪个方向”。
老马闻言,立即在周围自此勘察了一番,其发觉这周边所有痕迹都被人刻意打扫过一番,于是嘴中喃喃道
“这婆娘的心思真够缜密的,还有心思将自己的踪迹打扫干净”。
“二阁主,这婆娘谨慎的紧,其留下的踪迹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属下无能实在无法追踪其的踪迹”。
刘铎气冲冲道
“这个婆娘,等我找到她,我非得宰了她不可”。
……
五日后,秦州北境,凤栖坞
王子莺跪在一老妇人面前,一旁的叶清婉在跪在一旁,一双小眼正偷偷瞧着一脸严肃的老妇人。
“师父,如今叶家遭难,我身为人妇,自然是要和夫家同生死,共命运,子莺恳求师父能将晴婉养育成人,若是将其放在娘家,那只会给她无尽的危机,只有这里她才能安全的长大成人”。
老妇人望着王子莺,面露不舍
“孩子,你什么都好,只是你自小就倔强,这孩子留在这里自然是可以的,我也定然会让其安然长大,只是你忍心让这孩子无父无母的长大么,你全然可以留在这里,我想叶家也没人会责怪于你”。
王子莺摇头道
“师父,不论是家父,还是恩师你自小便教导于我,要我做一个忠义之人,夫家有难之时,我却是躲在这里苟且偷生,那谈什么忠义,我岂不是有负你们的教导”。
老妇人无奈,一挥袍袖,深叹一口气道
“唉,我劝不动你,你且去吧,这孩子交于我便是,为师答应你,只要老身在一日,这孩子便能在阁中安然成长一日”。
……
七日后,秦州城中,锣鼓喧天,天海阁举办的比武大会如期举行,秦州各方势力齐聚一趟,如今天海阁只在叶家之下,虽然有诸多不愿,但是这天海阁的面子诸方势力还是要给的。
刘涵站在台上,瞧着台下众人,朗声道
“感谢诸位能给刘某这个薄面,此番邀请诸位前来,是为了让诸位做个见证,见证我天海阁三阁主的选拔……”。
经过一番客套,比武大会终是开始,第一时间便有两人一跃而起站在台上。
一微胖汉子率先对着刘涵道
“刘阁主,在下马荣祥”。
刘涵瞧了一眼马荣祥,随即应付道
“马兄,好”。
一虬髯大汉对着刘涵道
“刘阁主,在下刘元,早就对天海阁刘阁主崇敬已久,此番是特意赶来,就是为了能进天海阁为阁主效力”。
刘涵干笑一声
“刘兄抬爱了”。
刘涵立即宣布道
“好,既然已然有两位上台了,那么刘某人宣布,第一场比武就此开始”。
刘涵下台之际,对着刘铎低声耳语道
“早知道该举行一个预选赛的,什么牛鬼蛇神都来,快些安排李彦上场吧,让他快些打发了这些废物,浪费我的时间”。
马荣祥与刘元皆是不入流之人,二人斗了只一会,便是以刘元落下擂台告终,刘元落败之后,又有几位江湖人士相继上台,几人交替落败,最终,一黑衣青年连败五人,其站在台上环视一番周围
“还有谁上台赐教?”。
刘铎用手肘捅了一下李彦道
“李彦,这家伙,武艺不错啊,你不想去试试?”。
李彦却是摇了摇头道
“此人武艺只能称作不错,只是他还不足以引起我的兴致”。
“还有谁赐教?”
黑衣男子抱着怀中长剑,再次问了一遍。
见久无人上台,刘涵也是亲自对着李彦道
“李兄,你若是不动手击败此人,那么我只能被迫宣布这黑衣男子成为三阁主了,如此,那叶寒廷便不会出手了,那么此次刘某人为你策划的一切便是付诸一炬了”。
李彦闻言,最终颔首道
“好吧,我上台便是”
言罢,李彦一跃而起,站在台上,对着黑衣男子抱拳道
“在下李彦”。
“在下……”
李彦抬手打断了道
“不必了”。
说完,李彦立即出手,甚至连背上的铜剑都未拔出,只是一掌拍向对手。
黑衣男子瞧着李彦举动,面生愠色,怒道
“你好生狂妄”。
李彦不言,只是想着快些结束这场无谓的比试,好让叶寒廷早些出现。
李彦半道手掌一翻,一掌拍在黑衣男子刺来的剑锋上,黑衣男子直觉得一股雄厚力道自手掌中荡开,其再也握不住手中长剑,随着“咣啷”一声,长剑便是落在擂台之上。
长剑落地,黑衣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李彦已经站在身前,一掌拍在其胸口之上,黑衣男子立即倒飞而出,落在擂台下半晌不能动弹。
旁人观之,看似是李彦随意一掌,但是只有黑衣男子才明白,李彦这一掌中蕴含着多么淳厚的内力,幸好是李彦本就轻视自己,关键时刻收了力道,若是方才李彦不收力道,自己恐怕不只是体内气血翻腾这般模样了,他很清楚,李彦若是想杀他,方才那一掌足以要了其性命,他与李彦之间的差距,宛如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