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空气中弥漫着血腥。
来四人,被斩其三,男子心中早已生了退却之意。
其原本一位萧瑾瑜二人只是寻常纨绔子弟,又拗不过自家少爷,这才应了少爷命令起了杀人劫财的心思,谁知一交手后才发觉,这萧瑾瑜的武艺远在自己之上,如今若非有着奇迹,自己不可能活着离开。
萧瑾瑜此刻也是看清了来人,这身影不是别人,而是方才自己放走的少女,说来此次,秦暮羽该是要好生感谢一番这少女,若非这少女方才那袖箭早就夺了秦暮羽的性命。
萧瑾瑜转过了瞧着男子道
“带我去见你家少爷”。
男子闻言,哪里敢应允,自己死了也就罢了,若是让自家这个少爷毙命,自己的一家老小都免不了被灭门。
“不行”
男子一口否决,随即转身就要逃遁。
“嗖”
萧瑾瑜掷出一枚柳叶刀,男子躲避不及,柳叶刀刺人其膝窝之中,男子顿感脚下一软,跪倒在地。
萧瑾瑜走到其面前,一把将面巾拉了下来,然后盯着其眸子道
“我不是和你讲条件,你没那个资格”。
男子瞧着萧瑾瑜的丹凤眼眸,其的眼神宛若一汪幽泉自始至终未曾有过一丝波澜,这等气度绝非这个年纪的少年能有。
萧瑾瑜的语气虽然平和,但是始终透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男子根本无从拒绝。
见男子点头,萧瑾瑜又看向衣衫褴褛的少女
“多谢你方才救了暮羽,你且先跟着我吧”。
少女眼眸中依旧闪烁的孤傲,萧瑾瑜本以为她会拒绝,但是少女还是微微颔首,从身边死去的男子腰间拔出一把短刀握在手中。
……
三人跟着男子,走了一刻便到了一处茶馆,茶馆之中灯火通明,但却只有寥寥几人而已。
男子指了指坐在茶馆中央的年轻公子道
“这便是我家公子许靖”。
萧瑾瑜瞧了一眼许靖,剑眉一挑
“若是他,那便怪不得了,他能做出这等强取豪夺的行径不奇怪”。
说话间,萧瑾瑜重新戴上面具,袖中剑再次握在手中。
秦暮羽瞧着萧瑾瑜这般动作,立即开口道
“即是许靖便必要杀了吧,他那个父亲的性子,若是杀了他,必然是不死不休”。
萧瑾瑜冷着眸子
“若是放在平日里,打他一顿便了事了,但是他今日对你动了杀心”
萧瑾瑜话音刚落,一股杀意泛起,秦暮羽瞧着萧瑾瑜这般模样,心知今日这许靖必死,也不再开口,随即戴上面具道
“你要杀我便陪你”。
男子瞧着这杀气腾腾两少年,刚要开口,却被萧瑾瑜一剑封喉。
萧瑾瑜扯着倒地的男子缓缓将其放在地上,然后瞧了一眼站在附近的少女道
“待在这里”
言罢,萧瑾瑜站起身子走进茶馆里面。
许靖身边的随从见萧瑾瑜走了进来,立马走到前来伸手推向萧瑾瑜,嘴中还嚷嚷着
“滚滚滚,这里被我家少爷包了”。
萧瑾瑜没有开口,只是将手中短剑在其脖颈上一划,那人登时倒地没了气息。
许靖见状用力一拍桌面,从椅子上站起身子,怒喝一声
“你是谁,敢杀我的人”。
萧瑾瑜没有开口,只是迈着步子朝着许靖走了过去。
许靖周围侍卫见状立即将许靖护在中间,全神戒备的提防着萧瑾瑜。
许靖也是看清了萧瑾瑜手中的剑,指着其大叫道
“原来是他,不是让老李他们去杀了他吗”。
萧瑾瑜依旧没有理会大呼小叫的许靖,只是其脚下步子快了一些,转眼之间便是冲进人群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了一个人的胸膛。
“娘的,是个高手”
被杀之人身边的人瞧着萧瑾瑜的动作,立即怪叫一声,急忙挥舞着长刀斩向萧瑾瑜。
萧瑾瑜微微侧身避开这一刀,抬起空闲的手,一掌在其胸口之上。
“噗”
萧瑾瑜一掌之下,登时让男人胸口凹进去了快,其口吐鲜血倒飞而出。
许靖瞧着这等场面哪里还有方才的嚣张跋扈,立即一把扯过来一人挡在自己身前,指挥着剩余两人道
“快……快杀了他”。
二人闻言,哪里还敢上去应战萧瑾瑜,此刻的萧瑾瑜宛若一个屠户,而他们便是那待宰的羔羊。
萧瑾瑜拔出短剑,脚下步子越发的快,转眼之际又是一人倒地。
另一人见状立马朝着屋外跑去,萧瑾瑜没有理会那人反而是一剑刺向被许靖牢牢抓住的人。
那人见状,想要避开,只是无奈被许靖死死扯着,躲避不及,被萧瑾瑜一剑刺穿心脏。
“滋”
鲜血飚了许靖一脸,感受到面颊上的猩热,许靖立即松开了手,其匆忙后退,无奈脚下发软,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萧瑾瑜没有立即动手只是静静的瞧着瑟瑟发抖的许靖。
许靖在怀中胡乱掏了一通,将大把的银票掷在地上
“别杀我,我父亲有的是钱,我给你,我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通通给你”。
萧瑾瑜提起手中的短剑,淡淡道了一句
“我只要你的性命,伤我亲友者,瑕疵必较”。
言罢,萧瑾瑜手中的剑一挥,直接在许靖喉咙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杀了我,我父亲……”。
许靖还未说完话,嘴中便不断涌出血沫,其的话早已听不清楚。
萧瑾瑜冷冷看着倒地的许靖,面无表情的从怀中掏出一张锦帕擦拭干净其手中的短剑。
萧瑾瑜绕过被秦暮羽解决的逃跑那人,对着二人道了一句
“走吧,回去客栈,我有些乏了”。
……
第二日,许府早早便有人来到茶馆,许父瞧着倒在已经干涸的血迹之中的许靖,当即暴怒道
“谁干的,谁敢杀我儿!”。
许父身边一位冷面男子详细检查了一番周遭所有的伤口道
“老爷,杀人着只有二人,其中一人是高手,杀人手段皆是一剑毙命,而是皆是喉咙和心脏这两处”。
许父捏着拳头道
“不管是谁,杀了我儿,我要他全家给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