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梦游事件,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家里人说我有梦游症,还是不定时发作的那种。
小时候,六七岁的时候。很早就睡觉了,有一次,我哥在客厅看电视,半夜十二点多,他在看欧冠,看的正起劲的时候。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大半夜的背后一凉,心口一紧、慢慢扭过头一看,发现是我站在他身后。松了一口气,问我大晚上不睡觉,瞎晃悠什么。
我也没说话,目光呆滞,又转身缓缓的进屋了,他还觉得莫名其妙。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早饭的时候,他把这事情说给我听。我说他打胡乱说,因为我哥说话没个准,说不定是在唬我也说不定,我便没放在心上。
后几年也没遇到这个梦游事件,也就慢慢淡忘这件事了。
九零年出生的我,正经历着社会的快速发展。到了八、九岁的时候,应该是爱看动画片的年级。什么邋遢大王,黑猫警长、葫芦娃等等。可我却偏爱看僵尸片,鬼片,看着刺激吧。留下的后遗症就是,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总觉得半夜熄了灯的房间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吓得一身冷汗。
那时候还是租CD片的年代,最爱看的就是英叔的僵尸片、开心鬼系列、还有最爱的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当时觉得里面的驱魔天师看着特别酷,那些招式,那些咒语偶尔还会模仿上一两句。印象最深刻的也就是马小玲的“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这一句下来,神龙一现身,僵尸就立马被收服。
所以从小也就有了一个想当驱魔天师的梦想,年龄逐渐增长后,回想后还是乐此不疲。
刚说到第一次梦游,是在我将信将疑的哥的嘴里听说的,毫无可信度。
第二次的梦游就有那么一丢丢的记忆。
第二次,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那时候人在北京实习,是学校分配的实习岗位,在酒店当服务生。
酒店的位置也不是特别好,属于北京的京郊,六环开外了。平时入住的人比较少,属于度假酒店,节假日的时候或者周末客人会比较多。
晚上夜班下了之后,会宿舍也比较无聊,就叫了两三个一起来实习的同学去北门吃烤串。
来到北门的烤串摊,点了烤串啤酒,我们就开始交流上今天工作遇到的事情。
“今天我们餐厅来了一群神神秘秘的人,听说是老板请来的贵客。”飞仔喝了一大口啤酒说道,“这天儿还真是得喝点冰啤酒,又解乏,又爽的。”
“那种神秘的人?”一向八卦的石阳立刻接话。
“其中有一个老头穿得像个道士,胡子还留得老长。身边还带着四五个白白净净的小白脸。”
“这老头居然好这一口。”石阳接道。
这话一落,我、飞仔、吕哥,我们三人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这脑袋里一天装的是啥?”我说道。
这小子一天不知道又看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书,脑袋里装的东西也太不正常了。
“去,滚一边去,别打岔,飞仔你继续说。”
石阳这八卦心真是堪比狗仔了。
“那老头,看着神神叨叨的,上的菜都是老板亲自下的单,都是特贵的。那老头却是都没看上,说这个不能吃,吃了会怎样怎样。那个也不能吃,吃了会怎样怎样。你们猜他最后吃了个啥?”
这时烤串也烤好了,王老头端上来。“飞仔,又开始说神神叨叨的事情了?大半夜的少说,小心撞了邪。”
“您就好好烤串吧,别瞎打听。”飞仔回道。
“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吕哥是个直性子,最不爱听飞仔卖关子。
“那老头就点了一盘油麦菜。”
.........
当时,两三秒大家都没说话。
“好了,别说了,喝酒吧,你看你说的些啥。太无聊了。”石阳那颗八卦心这下破碎了。
“来来来,喝酒,别听飞仔一天到晚胡说八道。”吕哥也忍不住吐槽了。
“不过真有一事儿,今天我传菜的时候,听见老板在问那老头。”
飞仔这一说,立马又勾起了石阳那颗八卦心,停下了拿烤串的手听着飞仔说。
“说咱这酒店建立的时候,挖到个啥东西,我也没太听清。后面政府封了,禁止施工,差不多小半年之后才重新动工的。后面就不让听了,我就被赶出去了。”
“你这说了跟没说似的,听的一头雾水。”石阳实在忍不住了,“今天你别跟我说话,来喝酒哥儿几个。”
“喝酒喝酒,别整那些有的没的。”我举起酒杯和石阳碰了一下,“走着。”
酒足饭饱后,差不多也凌晨三点多了,王老头也要收摊了,我们就结账回宿舍了。
这天也不是很热,回到宿舍的时候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去洗漱间洗漱,那几个家伙倒头就睡,我把吕哥从床上拖下来,拉着他陪我一起。
说实话,大半夜的宿舍走廊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虽然喝了酒但也没壮什么胆,心里还是有点发怵。
“你说你去洗,还非把我拉着,耽误我睡觉。”吕哥一脸不耐烦的倚在洗漱间的门框上。
我边刷着牙边含糊不清的说着,“你等我一会儿,两分钟,很快。”我急急忙忙的刷着牙,生怕吕哥先走。
“快点。”
“.......”
飞快洗漱完后,我俩就回宿舍休息了。
这几个大哥真是秒睡呀,上一秒还迷迷糊糊的说“你们去哪了”的飞仔,下一秒就直接开始打呼噜了。
我们宿舍是上下铺,我住吕哥上铺。飞仔住我对面,石阳住他下铺。
我蹑手蹑脚的爬到铺上,睡了,喝了点酒实在太困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就特别的清醒,睁开眼发现我站在宿舍门口,穿得还整整齐齐的。
我去,不会梦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