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留步!”
“贼寇,我已然给你留足了面子,莫非,你还要过来抢我牛犊不成!”
子瞻看到那人,也是二话不说追了出去。
片刻过后,也是一人一马伫立在了他的身后,而这魁梧的汉子,冷眼瞄了子瞻一下,也是脸上神色渐渐狰狞起来。
“壮士,这是?”
“既然你如此逼迫,那就别怪我无情!”
这壮士说着,脚步也是往前一踏,随后单手往那缰绳处一拉,一时间,这马匹那承受的住如此力道,即刻人仰马翻而去。
子瞻看到这幕,心中又惊又气,惊的是这人力道恐怕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大上些许,气的是这马驹随了自己多年,此刻被这人给弄成这番。
“壮士,我不是歹人,还请住手。”
“这春花岗十里八个乡的人我都认识,你如此面生,还硬说自己不是,就唬谁呢,吃我一拳!”
那人看上去并不算是一个聪明人,在生气时,更是不分青红皂白,随即一拳头砸了过来。
子瞻看到这里,也是仓促应付。
“砰!”
但他怎是这壮士的对手,这一拳头落下,子瞻的脚也是往后倒退了数步,随后才缓缓按捺住这股子劲道。
“你这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是不是太目无王法了!”
“目无王法,我看你才是目无王法!”
壮士听见子瞻说完,心中潜意识也是将其归到了春花岗的那群盗匪一类。
此刻,再听见子瞻这般说教,心中更是气愤不已,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个良民,而盗匪,才真的是目无王法、
为此,他也是三步做两步,直奔子瞻而去。
“砰砰!”
电花火石之间,又是两拳头。
而这子瞻虽说也有些武功,但对上这人,他接下三拳都已然有些吃力。
“侍卫长!”
三拳过后,子瞻也是半伏在了地上,而嘴角,更是因为这几拳头伤了五脏,随后挂了些血丝上来。
为此,也可见得这野人的确有些能耐,如果是一般人,这几下子还真的要被其打死了去。
“无碍,不过这野人当众打人,我看是目无王法!”
身后的侍卫队在这子瞻被打三拳以后,也是赶到了现场。
而子瞻,也不再用壮士称呼这人,显然心中也是有些愤怒。
“殿下,你看前头那队人马是不是子瞻他们?”
在这远处,子公瑜也是在快马加鞭的进程下头赶到了春花岗来。
不过,刚一抵达官道,便也遇见了子瞻一伙人来。
这等巧合,还真的是运气使然。
“不好,难道说遇见了春花岗的盗匪来!”
子瞻听见后头人说起,也是定睛往前头一看。
而后,赫然也是看到子瞻半伏在地上,更甚的还有一旁的马匹,想必是死了。
这般情景,自然是遇到了盗匪,如若不是,还真想不到个所以然来。
“所有人,随我上前!”
子瞻是公瑜唯一一个得力助手,他不能让这家伙在这里就没了,所以心中的急迫可想而知。
“吁!”
“子瞻,你怎么样了了?”
公瑜赶到之后,也是急忙翻身下马,随后将地上的子瞻搀扶起来。
而后,往周围稍微扫视了一会儿,除了那个壮汉,还真的找不到第二个人来。
不过,这眼前人,的确也是一副恶相,一道刀疤横贯整张脸颊,皮肤黝黑,双手更是盘虬卧龙,甚是有力。
这般人,恐怕不多见,单单身材,就觉得和常人不同,那脚掌,和自己的一比较,简直就是大船和游艇的区别。
“难道是这人所为?”
子公瑜心中有些疑惑。
“你是何人?”
“我乃春花岗梧桐村村民!”
想了半响,子公瑜也是朝着旁边那壮汉问了一番。
但着实没想到,眼前的这位猛人,居然是个村民!
“村民?这人是你打的?”
“是。”
“光天化日之下为何无故打人?莫非你不知法?”
“不是,我...”
“殿下,这野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徒手打人,恐怕并不是什么好人!方才,子瞻看见他徒手拾牛角而行,还以为是个猛士,但现在看,八成是从哪里偷盗而来,不然为何那牛如此倔强。”
“徒手拾牛角而行?”
子公瑜本还想问罪,但一听见后头的人说完,心中也是震撼连连。
这样的故事,想必平日里头听见的,也就只有三国时期的许褚能做到,甚至这事发生后,还威震淮汝,名头可谓如日中天。
“艾米,帮我看一看这家伙的数据。”
“刘賁,武力94,智力63,运气70,统御89,政治30,忠诚0。性格奋勇!忠!”
片刻,一连串的数据传递到了子公瑜的脑海之中,而为此,最为让他惊讶的还不止那家伙的武力,重点是在后头。
“技能1,护主,当主公遭遇敌袭,危机,护主战斗时武力增加,点数可随敌将能力叠加,最多不超过3点。”
“技能2,忠心,一旦认主,忠诚度不变,始终为100。”
“技能3,威震xx,当威名积累到一定后,可以解锁。”
子公瑜最在意的赫然是后头的一连串技能,不得不说,这子瞻的确是个福将,这么几天的功夫,居然给他带来了一员堪比虎贲双雄的猛将来。
“艾米,这个游戏还有技能?”
“是的呀,一般顶级的武将就会有技能。”
“那这个三技能是?”
“哦,三技能呀?本来是威震吴舒的,但由于那是一年后的事情,所以,这技能暂且保留,并没有觉醒...不对,我似乎说多了。”
“没事,我已经全部记下来了。”
子公瑜听完艾米说完,也是点了点头,赫然,这一席话里头包含的内容已然说明了很多东西。
“殿下...”
“啊,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看到殿下愣神许久,所以才...”
“哦,没事。”
子公瑜看到这刘賁以后,心中显然是乐开了花,甚至还和艾米来了一段亲切交流,所以愣神什么的都是正常的。
“你叫什么名字?”
“刘賁,字知秋。”
“刘賁?嗯,你说说你为什么当道行凶。”
“我....我之前牵着牛从春花岗回来,看到这位小哥一路追随与我,以为他们一伙人是春花岗的贼寇,但现在看见这军甲精良的样子,方才醒悟。”
“你是认错人了?”
“是,那个,马匹的话,我愿意赔偿,还有,这人的伤势,我也愿意照料直至康复。”
“子瞻,你为何追随?”
“殿下,此人徒手拾牛角而行,我觉得能够收入麾下,对殿下也是一件好事。”
“原来如此。”
子瞻点了点头。
“刘賁壮士,你能说说春花岗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