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韵哲闭关修炼的这几天,与她交好的几个朋友都被傅韵哲带走了,而贺峻霖也还在忙比赛的事情,还未回来,傅韵哲还美其名曰一个女孩子和一群男孩子呆在一起不好,青阳奶鸠也是无语了,那他给她找一个女孩子出来鸭,这郊山野岭的,除了她个为了父亲而来的,哪来个女孩子,有都是池忆扮的。
不过从明天开始就不同了,她青阳奶鸠又交到了新朋友,或许还可以与他往姐妹方面的关系去发展。
让我们回到今天早上,百般无聊的青阳奶鸠决定独自一人去枫树山上看看枫树,看看能不能遇见几只小松鼠。
走到山顶向下走的时候,青阳奶鸠感觉有人在自己身后,她有些害怕,毕竟她的前世是有被绑架的经历的,她加快了脚步,想要去找附近她认识的人。
不料那人也越来越快,从山路上,青阳奶鸠看见了那人的影子,那是个男人,肩膀很宽,但是他一点也不胖,腰很细,青阳奶鸠还能隐隐约约看见那人的胸肌。
青阳奶鸠感觉自己的腿有些发软,也许那人一巴掌批上去她就会晕吧,眼看着那人的手就要拍在她的肩膀上了,青阳奶鸠鼓起勇气转过头去,打算就算是死了也要死的个明白,看看那人到底长什么样。
“嗨,我知道这样一只跟着你很不礼貌,但是,小姐,你的生理期到了,我觉得你可能这样子没有办法下山吧。”那人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青阳奶鸠看清了那人,那人仅说颜值的话长相秀气不过不觉得惊艳,但她突然明白了相由心生这个词语,他的五官背后的气质影响太大了。她很喜欢他的眼睛,准确地说是眼神,许多人是不能被这种眼睛盯着看的,感觉分分钟被看透也想被看透,真的是直击人心下一秒就得沦陷,一眼万年。她也难以相信一个人居然会同时拥有温柔和清冷的气质。她突然想到个句子:“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不过青阳奶鸠也并没有沉迷于那人的颜值太久,毕竟这么礼貌的人,是不忍心忽略他说的话的。“啊?昂?”青阳奶鸠转过头去看了看,果真,她白色的连衣裙上已经沾染了巴掌那么大的血迹了。“谢谢昂。”青阳奶鸠觉得有些丢人,她的脸瞬间红的像那块血迹一样。
那人还是回以礼貌的微笑,“没什么。”他将自己的黑色外套脱下来,俯下身子,将那衣服系在了青阳奶鸠的腰上。“看,这样就看不到了。”他憨憨地笑着说。
他好似是看出了青阳奶鸠的窘迫,主动伸出手,道:“你好,我叫张真源。请问你是在这里玩的吗?”青阳奶鸠也没有太害羞了,大方地握上张真源的手,回道:“你好鸭,张真源,我叫青阳奶鸠,是在这里度假的,请问你也是吗?”
张真源放下手,思索了一会儿,道:“算是吧,你知道克里斯先生吗?我每年都会来这里帮他的忙。”
“克里斯先生?当然认识,我就是来找他玩才到这里的。”青阳奶鸠有些惊喜。
“是吗,那你有什么需要就可以召唤我爆拳张无敌啦。”张真源打趣道。
第二天青阳奶鸠便接到了张真源的电话,“想要来看看森林里的大事吗?”大事?他说的就像马戏团或者嘉年华什么要来了似的。
“什么大事啊?给我说说嘛。”青阳奶鸠看见门外的张真源后央求着。“嘿——”他大笑起来,“要去看花嘛?”
哦,原来是树林里的花开了。一路上青阳奶鸠都在猜想着,是春美草又要开了?不是。那就是银莲草?在白色,粉色,蓝色的薰衣草之外,又要多一种颜色了。也不是?那就是另外一种延龄草!
结果,那是一种张真源自己给取名的小花,张真源笑着解释道:“我叫它复活节蜡烛。大多数人,就连我们的书上,都会用这种植物的根而不是花来取名。”他又故作神秘地向四周瞧了瞧,凑仔青阳奶鸠的旁边,压低声音道:“因为大多数人都没见过我要带你看的这些花,它们的花开的很快,花期很短,要是没能及时赶到那里等着,很容易就错过了。”
青阳奶鸠心里一阵莫名其妙,这是第二个克里斯先生?
到了山顶,张真源突然绕到青阳奶鸠的身后,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走过一段崎岖的老木材路。张真源的声音很温柔,“我要让你站在花丛正中央,一睁开眼全是花。”尽管青阳奶鸠的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她的心里非常的踏实。
当张真源的手一松开,青阳奶鸠立刻睁开了眼睛。“天啊!还真是!”她感叹着。要不亲眼看到这情景,谁也不会相信。在身边的草地上,全是大片绿色的叶子,每株植物间都有一个罅隙。在每个罅隙之中,都伸出了一根细长的茎,每天的顶端都立着一个尖尖的花苞,就像是蜡烛的火苗。有些花苞已经张开了,阳光拂过嫩绿的新叶,又拂照在大地上。光线铺洒过来,花尖依次张开。一个,两个,花瓣洁白闪亮,闪着贝壳内壁一样的光泽,它们成百上千的向着太阳。
“明天就没了。”张真源静穆地说,“没有少人见过这样的花开景象。我也在这里住了两年才知道的。还是在山那边,一个叫贺峻霖的人告诉我的。平常大家都叫它血根。”
他下腰去,用小刀从地里挖出一段根茎。根是猩红色的,像血一样鲜艳,难怪它叫这个名字。
有植物是根据叶子来命名的,有些根据花,有些根据种子,有些是根据它的根,最奇怪的就是紫罗兰和玫瑰那样,用颜色来命名,于是有些明明是黄色,白色和红色的,你也只能叫他们紫罗兰和玫瑰了。
“这花要是养在水里能养好久呢,你摘点回去养着吧,带给家里人看看。不过光摘血根草的花没用,你得连根拔起。不然就像春美草那样拿到手里就谢了。”张真源从包里拿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一张纸,将几株开的正旺的血根草连根拔起,然后一丝不苟地包在纸里,递给青阳奶鸠。
青阳奶鸠接过那包花,道了谢,心中不由得感慨着张真源的细心。小声嘟嚷着:“小张张果然是我最想嫁的人。”她完全忽略了贺峻霖的名字。
张真源的听力很好,但他明白青阳奶鸠只是小声嘟嚷,没有想让他听见的意思。他在往日的生活中这些话不知听了多少遍,但出现在青阳奶鸠的嘴里尤为的特别,特别的好听。这是喜欢吗?张真源不知道,不过他很清楚的是青阳奶鸠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是不可替代的了。张真源还是假装没有听见青阳奶鸠所说的话,不过忽略掉他那红得发烧的耳朵就更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