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看不起我们卖保险的?蚊子再小也是肉,再说,这也不是蚊子腿啊!一个月万把来块钱呢!”
“我不是看不起,就是,唉,你心意我领了,我现在经营一个小店,日子也算过的去,要是真过不下去了,我肯定找你!”
大官人语气放缓:“行吧,这事我知道强求不得,你要是想通了,就给我打电话,不行我就再出卖一次色相,把你给弄进来!”
杨正凌闪过一丝感动,知道大官人是真心想帮自己:“谢了,儿子!”
“你就是个犊子,劳资都说要出卖色相帮你找工作了,还占我便宜!”大官人一脸不爽:“行了,到时候后联系,我那客户回头该猴急了,我先走了!”
“行,别让你那娇滴滴的少妇等急了!”
“哈哈,行,回头电话联系!”
就在两人告别的时候,杨正凌突然看到一群不怀好意的人朝自己围过来,至于为什么说不怀好意,数十个人,手持钢管,砍刀,棒球棍,要是一群善良的人会带着这些东西在大街上晃悠?
“兄弟,看来今天要连累你了!”大官人有些愧疚:“不知道哪个少妇她男人来堵我了!”
杨正凌毫不在意的笑笑:“可能是我连累你也说不定啊!”
“你胆子真不小,现在还能笑的出来!”
为首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胖子,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条纹短袖,脸上满是横肉,属于放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角色。
“老大,就是他,张三被抓的时候,我看到的,就是他救走的那个小贱人。”一个瘦的跟麻杆一样的男子站出来,指着正在吃串的验证了恶狠狠的说道,看来,应该是两个月前,被自己送进警察局的那个男人的同伙。
“兄弟,原来真是找你的啊!”大官人惊讶的说道。
“嗯,这伙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偷了孩子,打断腿,天天让他们趴在外面要钱的!这个小姑娘就是我救下的!”
“哦~原来是一帮畜生不如的东西啊!”大官人在大学的时候就混过酒吧,打架的场面对他来说可不算什么。
“儿子,你帮我带着丫头先走吧,回头联系你!”
“孙子,你看爷爷是那种把弟兄扔下就跑的人吗?”
“你不还有娇滴滴的少妇么!”
“把这茬忘了,没事,回头多吃点大腰子好好补偿她就行了!”
胖子恶毒的扫了一眼杨正凌,凶狠的喊一声:“除了这个小子还有那个丫头,其他人给劳资滚!”
原本还在吃饭的一行人作鸟兽散,很快离开了。
摊主赶紧上前,掏出几百块钱:“各位大哥,有事好商量,小弟还要靠这个吃饭,求你们高抬贵手!”
胖子一脚把他踹到:“这没你事,老实回店里呆着,不然砸了你的店,送你全家回老家!”
妇人跑上前,把摊主扶了起来。
“老哥,麻烦你把我这个兄弟,还有这个小丫头带进店里躲起来,找机会报警!”
“凌子,让小丫头进去就行了,我不进去,这么多人,我能帮你分摊点儿!”
“大官人......”
“你别说了,咋说我也是跆拳道黑带!放心吧,没问题!”
摊主点点头,迅速把丫头抱回店里把店门关上。
“砰!”
胖子一脚踢翻杨正凌面前的桌子,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杨正凌:“兔崽子,可让我逮到你了,我蹲了你两个月,就因为你多管闲事,劳资三十多个下金蛋的鸡全部充了工,还折了十几个弟兄,你说,这事儿该怎么了?”
在丫头进医院后,莫医生的儿子也知道了这件事,组织了一次全市行动,又因为手里有一名罪犯,很轻易的找到他们的老窝,来了个一锅端。
这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当然不敢去找他们的麻烦,但是这笔账,得有人算,自然就算在了救走丫头的杨正凌身上。
“你把我的菜全给打翻了,我还没吃饱!”杨正凌淡漠的说道,手里还拿着一串烤肉:“就剩一串了,好可惜。”说完,将手中的肉串送进嘴里。
场内几十个男子全部呆住了,这个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兄弟,我以为我够能装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能装,刚才那句话怎么那么帅!”大官人在一旁哈哈大笑。
“曹尼玛,今天劳资就割了你的舌头,用你身上的东西还你一桌菜!”胖子手中的砍刀朝杨正凌身上砍去。
“凌子!”大官人本来想拉来杨正凌,可是刀子的速度太快了,有些来不及,下一秒,本来着急的脸上却变成了惊讶:“卧槽,这凌子啥时候变这么狠了!”
只见杨正凌微微一侧,躲过了这一刀,左手动如雷霆,将他握刀的手抓住,扭下来,右手用刚才吃完肉串的签子狠狠扎了下去,和翻到在地的桌子腿钉在了一起。
“啊!!”胖子摸着手不停大喊起来:“你们还是不是劳资兄弟,愣在哪里干嘛!还不上来帮忙!”
杨正凌微微一笑,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喂,是方震吗?”
“不好意思,您打错了!”电话那边传来一个非常好听的女声。
“嗯?打错了?”杨正凌看着手机上的电话号码,这就是方震警察单位手机号啊,打错是几个意思,才这么几天就换号了?
“您好,请问是警察吗?”
“昂,没错,请问你是?”
“不用管我是谁,我现在没太多时间,你打电话给严益明,告诉他,人民医院门口,他的漏网之鱼在这里,我只等半个小时,要是没到,就让他多派几辆运尸车过来。”说完,挂掉了电话。
挂掉电话的杨正凌,右手五指张开,直接掐住了胖子的脖子,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势。
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包括大官人,此时,他竟然在杨正凌眼中看到一抹红色,好像电视里那种残忍的恐怖分子一般。
被贯穿的手掌传来剧痛,胖子想喊两声,可是自己的脖子被掐住,这力量太大了,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食管,气管,大血管被积压的感觉。
手掌的疼痛,窒息的痛苦,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呜”声,无论他怎么挣扎,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只手如同钳子一样,死死的扣着自己的脖子。
“你刚才说想用我身上的东西给我还一桌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