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大老远地来到费子严住的医院,看了眼副驾驶上的花颇为嫌弃地拿起来进去了。
司晨走到前台询问了费子严的病房号,刚到病房门口通过门上的小窗就看见欧阳秋像一个压寨夫人一样坐在费子严床边细心照顾着费子严喂他吃水果,一旁站在五六个保镖生怕晚上有人谋杀他一样,那俩人似乎并没有因为住院碍着他们秀恩爱,反倒给司晨站在门口看的有些倒胃口……
“哐哐哐!”
司晨表现得很是随意,一脸无趣地敲敲门然后站在一边。
欧阳秋安抚下费子严不知道是谁,亲自过去开门。
刚一打开门就看见司晨站在门口有点傻眼了,“你怎么来了!”
“看你们压寨头子!”说着,没当一回事地直接进去了。
欧阳秋被她这么说的也是尴尬地一笑然后跟着她进去了,这感觉像自己是个来探病的一样。
“给你的花!”司晨拿起手中的花没好气地往桌上一扔。
费子严被她这架势给弄糊涂了,一脸茫然地看着桌上的花,“你是来哀悼我的吗?”
白玫瑰?
几个意思?
他妈的住个院她就是这么来探望的吗?
欧阳秋看着那白玫瑰也是默不作声,尴尬地低着头……
司晨倒是表现得不以为然,瞥了眼桌子上的花,一脸正经,“有什么问题吗?”
“我他妈是住院!”
“你当我是什么,来慰问还是哀悼?”
“我还活着呢,你故意的吧!”
费子严气的简直是心肝脾肺都颤疼,及其不满地瞪着司晨怒吼道。
“把你的眼珠给我转过去。老子今天来看你就拿自己当回事了?不是这个女人…”司晨指向一旁的欧阳秋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吃饱了撑的来看你!”
句句都是冷言冷语把费子严懊恼的简直是七窍冒烟,“我就想请问司大小姐,这他妈白玫瑰你是来作妖的吗!”
费子严指着桌上的白玫瑰气不打一处来的抱怨道。
司晨以为自己花语懂得少他这个狗男人也不会懂多少结果这东西懂挺多,却站着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一本正经地挑眉说了句“你觉得它不好看?”
这句话果然是她司晨的霸道和任性,欧阳秋都心疼床上的费子严了,生怕她把费子严给气死了。
“小西,别这样,他受着伤呢。”欧阳秋扯了扯司晨的衣角不忍心的看向司晨示意别说了。
司晨看了看欧阳秋又打量了眼费子严颇为嫌弃地说了句:“小严同学,你这是何必呢。”
“用你管!”费子严怒气不出撇过头硬气的叫板说道。
司晨不禁笑了对于他的死不悔改,不客气的移了移椅子坐在他床前,“蓝泽宇卸你车轱辘了?面子掉不少吧?那么多兄弟,推着车回去的?”
“你怎么知道?”费子严听道这一连串的反问表示一脸的疑惑转过头看向司晨。
司晨倒是不急于解释,只是自顾的笑了笑,然后才开口道:“把人家车卸了一条腿他蓝泽宇是什么人?能饶了你?你以为人家吃斋念佛的?”
“几十号兄弟够你挨得!”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费子严被她这么揭穿的很是没面子,有些愤怒地看向她。
这个解释要怎么说,说她亲自看见的?
司晨直接摆手作罢敷衍地说了句:“不用你管。”
费子严很是无趣地别过头表示不想跟她交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