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酒吧
艾拉带着他们一行人连着封澈现身在酒吧里,直接点了两瓶最贵的干邑放在桌上,来往的无不羡慕嫉妒。
“慢着。”墨吉尔打断了她们的即将火热的聊天,“服务员!”
“两把锁!”
艾拉表示听到后一脸问号,皱起眉头复杂地看向他,“你shab吧?”
“你管我。”
说着,服务员真的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两把锁,礼貌地呈过来,“先生,你要的锁。”
墨吉尔打量了眼锁满意点头,“去吧。”
说着,拿起一把锁就把艾拉的一只脚扣在桌脚上,自己的也紧跟着扣上,完美的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我们俩,不醉不归,谁说都没有用。”
司晨真的有些怔住,这俩人太敢了吧?
封澈见了她俩这么大动干戈也不由得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随后注意到司晨那副不敢相信地表情更是愉快。
已经很晚了。
司晨双手环胸靠在沙发上,高跟鞋都脱了,光着脚丫踩在沙发上蜷缩一团。
墨吉尔跟艾拉互相扣着脚,谁都走不掉,封澈一杯酒放在原地不动,喝都没喝几口,光看着她们俩斗酒了。
封澈看了眼司晨那副模样笑了笑,“怕冷?”
“啊?”司晨下意识地看向封澈,从他的话里回过神,“没有。”
封澈听了也就没有再过问,却也知道她的心口不一没再揭穿……
“快快快,喝!到你了!”墨吉尔喝的红了脸,催促着艾拉说。
艾拉嫌弃的白了他一眼,拿去酒杯一饮而尽,“你随意。”
墨吉尔也不甘示弱,拿去酒杯也是一口闷了。
就在他们喝的正欢的时候,司晨悄悄的走开了,只有封澈看到她的离开……
司晨走出酒吧抬眸看了看天空,这里,是白城的天。
司晨忽然很想再走一遍故安巷,脚步也是跟着心走,很久很久,她又来了这里……
起初,她会来这里完全是因为这里会比较安静无人,现在再来好像又变了,有点模样了。
就在走到一个巷口的时候司晨停住了,如果记忆中没有错,那她就是在这里救的封澈吧。
司晨脚步有些沉重地走过去,蹲下身来沉思了好久,直到一个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
“在想我吗?”
司晨闻声一震,下意识地回头:“你怎么在这?”
“还记得这里?”封澈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顾自地问道。
“嗯。”司晨点头,打量了眼四周轻蔑地笑了笑,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封澈,“那年,我是来参加婚礼的…”
“我们本不该会见面的,更不会阴差阳错救了你。”
封澈瞳孔紧缩了缩,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又身在何方呢?
是继续被上天眷顾吗?
他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一脸的复杂看着她,久久的沉默不言不语。
司晨缓缓起身,一脸苦涩的笑了笑看向封澈,“你应该感到幸运,在我善良之前救了你。”
“你始终不坏。”
封澈的一句话又一次打垮了她,他始终如一的信任让她的伪装似乎都不怎么值得一提了。
正当司晨打算转头就走的时候,司晨突然看到一辆车的经过,本来没怎么在意,可远远就看见一个熟悉到骨子里的小男孩,一脸的童稚未脱的探出脑袋,“哇哈哈,妈咪,谢谢你带我去游乐园!”
“我好爱你啊!”
是皮皮?
是乔先生和他的乔太太啊!
司晨下意识地转头回避,眼神也是慌乱躲避,仓促狼狈的不知道躲到哪里好,无助到一头扎进封澈怀里。
“怎么了?”封澈被她毫无防备地躲藏有些愣住,大概知道是与擦肩而过的车里的人有关赶忙抚摸头安慰,“车走了。”
司晨看着从自己面前驶过去的车子意犹未尽地鼻尖一酸,眼眶泛红布着血丝,无情地推开封澈的怀抱,蹭了下鼻子开口说道了句“谢谢。”
车里,皮皮两眼放光略有些兴奋地看向司珍宜,“妈咪,刚刚巷子里那个女的好像西姐姐!”
司珍宜听到皮皮提到梓西有些愣住,也只是愣了一会,回过神来一脸温柔的笑了笑解释道,“皮皮看错了吧,姐姐不在这里。”
“好的吧。”皮皮嘟囔着嘴,有些沮丧的妥协说道。
“皮皮想姐姐啦?”车里的男人对小孩很是宠溺地开口询问道。
皮皮满脸喜悦地笑着,坚定地开口道:“对啊,”
“皮皮很久都没见过姐姐了。”男孩说到这,有些失落,垂着眸不再说话。
司珍宜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了,敷衍地笑了笑,安慰着男孩:“姐姐太忙了,等姐姐忙好了就来看皮皮了,听话。”
男孩瘪了瘪嘴低下了头,“嗯,知道了。”
足以可见的失望……
她们殊不知,她以为的不可能真的有可能……
久久,司晨都不能平复下心情,蹲在一旁心中思绪万千。
一点一滴浮现眼前,她突然想到车里那个小孩第一次见自己时候,那兴奋地乱蹦乱跳的模样……
那样的皮皮真的像极了曾经天真无邪的陈梓西。
封澈突然想到她刚刚的解释,一切似乎都通透了,这车里的应该是她不远提口的母亲吧。
毕竟,在这白城还有什么她拒不敢见的人。
“陈梓西。”封澈看着眼前略显狼狈的女人,突然的开口,“跟我在一起吧。”
司晨低眸很是无趣,看也不看他一眼:“没这个打算,我说了。”
但是,在她心里还是颤了下,这个问题,仓促的司晨摸不着头脑。
智商和情商难道不可兼得吗?
他应该知道现在的她是难过的啊?
可司晨不知道的是,他对她早已超出了说说这么简单。
所以,他才会觉得何时说没有挑场地的必要。
“按理说,封大少爷应该外面有挺多的野花的吧?”司晨有些轻蔑地看向他一脸嘲讽地笑意:“怎么就非我不可了呢?”
初来乍到他就夺了自己初吻,再来是惊骇人听闻的胡作非为,种种不堪皆是拜他所赐。
宁愿终老,不愿去爱,谁都不行……
我们都是这样,宁愿错过不愿主动。